ap;青禾这才拍了拍胸脯,道:“幸好!幸好!吓死我了!”
ap;“你呀!真不经吓!瞧我这不好好的吗!”怜雪竟反过来取笑青禾。
ap;青禾也不在意,看着她的手道:“你看看,手上都划伤了,可别留下什么疤才好呢!”
ap;“没事,这伤口浅,只要擦药就没问题的。”
ap;“真是没心没肺的,这可是你自己的手,别不当回事。”
ap;“没关系的,又不像初雪那样。”怜雪又叹了口气,道:“那么深的疤。”
ap;“我曾经听说过的,真的很严重吗?”当时的青禾还在韩夫人身边,并不很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ap;“是啊!那个疤留在身上真不好。”
ap;“真是可怜了。”
ap;“唉,对了,你见过厨房的小刘师傅的老婆么?”
ap;“见过,她脖子长了好大一块有胎记,可丑了,幸好只是长在脖子上。”
ap;“是啊,我倒是在初雪背上见到一个,不过并不觉得难看,也不太大,就像个小月牙一样的。”
ap;“是吗!真的像小月牙么?可惜没机会看看。”想来怜雪也是初雪受伤时见到的吧。
ap;“那当然,大姑娘的也不能让你随便看啊!”怜雪笑道。
ap;“呵呵,花也折了两枝了,回去吧!”
ap;“不行,才两枝,太少了,我再去折几枝。”怜雪才摔着又不怕了。
ap;“别,你不会又爬树上去吧!”青禾忙拉住怜雪。
ap;怜雪笑笑,道:“我可不敢爬了,你看这枝开得多好啊,不用爬也能摘到的。”
ap;青禾仍是有些担心,忙扶住她的身子,不经意从侧边看了一眼,好像见到一道艳色身影走了过去,待想看清楚些,又不见了踪影。
ap;熙武元年三月。
ap;叶府长子的婚事已了,叶老爷又按时离府了。老夫人同往年一样没说什么,只是外府的事仍交到子羽手上,内府还由老夫人领着,只是喜月却被她拉去,天天耳提面命,学习着管家理财之事。虽好像是老夫人喜欢新少奶奶,天天要她陪着,但府中上下人等心里都已猜到,老夫人要放权了,却不是交给她媳妇李氏,反要交到这位新来的孙媳妇手中。府中上下人等俱不敢多言,只是对月朗阁里的人都客气了许多。
ap;在叶老爷走之前,紫缘去见了自己的爹爹一面,呵呵!见自己的爹爹也要人通报,紫缘自嘲不已。没有人知道谈话的内容,只知道二小姐是摔完了老爷书房里可以被摔的东西才出来的,之后二小姐有半个月没有出戏雨楼,叶老爷也什么都有说,仍像往常一样收拾行李离家。
ap;可是在某人眼里,却像锋利的刀割着心头肉一般,这人就是李氏。杏园里的人都被斥退,只有李氏一人呆在房中。下人们都不敢靠近,听某个下人说道,刚经过杏园外边,直听到里头有摔东西的声音。
ap;李氏脸色发青坐在椅子上,颤抖的嘴唇和微微起伏的胸部显示出她已经气得不行。刚刚办完喜事的叶府,处处还留存着鲜艳的痕迹,可是李氏脸上没露出半点喜色。她的头发已不再一丝不苟,只披散在肩侧,她的脸上不再有那虚伪的假笑,只剩下苍白。
ap;李氏咬牙切齿地想,多年的隐忍,却什么也没有!她只觉心里一阵痛过一阵,愤怒、不甘、失望等千般滋味在心头萦绕。
ap;‘为什么!为什么!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他,全是为了他!可他一点也不在意,一点也不在乎!我算什么?我在这个家算什么?!为他生儿育女,为他独守空房,为他用尽心机,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却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夜夜在恶梦中惊醒,天天受着无尽的折磨!我好恨,我好恨!为什么让我遇见他!但是,我却更恨她,是她夺走了他,也夺走了他的爱,更夺走了我的一切,!’
ap;李氏狠狠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然后剧烈的喘息起来!‘不,这些都已经是我的了,休想我再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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