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还参加了人的yín_luàn聚会,和人一样有怪癖有控制欲的人汇聚在这
里。他们一起聊天,一起谈生意然后一起操性奴。
人带上我和另一个性奴「鸢尾」,同样是胸前烙印的名字。鸢尾身高比我
矮一个头,长着一副萝莉脸,人牵着她就像父亲牵着女儿,虽然她已经二十八
岁。
鸢尾的样子似乎很兴奋,在车上一直缠着人不放,向人撒娇。这个婊子
实在够贱。我被五花大绑丢在后座,看着鸢尾不停地暗示自己多么希望被操。
我这是嫉妒了吗?
到了会所,我被蒙眼带下车,不知过了多久,摘下眼罩那刻我惊呆了。
偌大的舞池里挤满了人,台上比表演着各种秀,人坐在软座上,一个
不认识的女人正在吃人的ròu_bàng,鸢尾则趴在另个西装男的身上和他热吻。
我一看我们还是vip座,这个小包厢在三楼,与其他挤满人的包厢不同,
这个包厢只有三位人。我的人,西装男和一个女人。
女穿着荣用华贵,底下跪着一个母狗。说她是母狗是因为手肘膝盖被布包
了起来,只能像狗一样走路,带着一根狗链,pì_yǎn还插着一根尾巴。我可不想变
成那样。
人身上的是她另一只母狗,这条yín_dàng的母狗一边发出巨大的吸允声一边猛
扣自己肥b,还不停的把yín_shuǐ往我脸上蹭。
女似乎对我很有意思,明明是个女儿身却长着一根ròu_bàng。
「好粗一根ròu_bàng」女妖媚地说。
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身下母狗让开。
「啪」的一声,一根牛皮鞭抽在我眼前的屁股上。母狗显然疼的发抖,哆哆
嗦嗦的离开人ròu_bàng,躲在女身后。
「你看他的小jī_jī」女像是嘲笑小男生没有发育的jī_jī一样。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ròu_bàng确实硬了起来。
西装男也没看舞台上的表演,转来对我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很久没说
过自己的名字,霎时间开不了口,鸢尾反而抢先一步,说:「他叫木荷啊。真是
个好听的名字,比木荷花还要白。」
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叫这名,转眼一看那条人形母狗已经来到我的身前,翘
着屁股摇着尾巴。女笑着说:「不如让我这爱犬为大家表演一下。底下那些劣
质货哪里比得上我们这呢。」人也没有说话,像是默许。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
气,像是为了争夺大家的眼球,一把搂住母狗娇小的细腰,狠狠捅进母狗的yín_xué
里。
这条母狗不但装扮是母狗,居然连叫声也是狗叫。逗得西装男哈哈大笑,我
才发现西装男的身边只有鸢尾一人,难道他没有性奴?
正当我想着,西装男向我走来,掏出自己的jī_bā凑到我的面前。我动的张
开口,贪婪的吸取ròu_bàng上的味道。
西装男则是对我赞不绝口,身下的母狗更加叫得卖力,我瞥见人的ròu_bàng也
硬了起来,女自然放纵开来,按住另外一条yín_dàng的母狗,往自己yīn_hù下面舔。
整个大厅回荡着yín_luàn叫声。不一会儿,西装男射在我的嘴里,当发软的jī_bā
从我面前移开,才发现女已经带上假yáng_jù朝我走来,之前的母狗正在放肆的给
人乳交。
看来我的pì_yǎn又要遭受折磨。可是身前的小母狗居然吓得发抖,我不知道她
为什么这么怕女,知道女的假yáng_jù插入我的pì_yǎn,我才知道厉害。
这是一个被改造的yáng_jù,像是虚拟肤质制作而成,除了一点加入滚珠。
钢珠摩擦着我的直肠内壁,这更像是一种刑具,难怪眼前的母狗吓成那样。我的
pì_yǎn被撑开了花,一阵剧痛冲击着我的大脑,模模糊糊中感觉人拔出那吓人的
刑具。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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