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哲吃痛,皱紧了眉。心里咆哮:尼玛啊!我是让你试试被手术刀插,不是让你试试上我啊!
第十章、一起回家什么的
七把手术刀柄都插入贺哲后穴之后,谢家辰拽着其中一把往外拉了两下。穴口紧咬着银白色的刀柄,只能微微拉动。他微微扬起了眉——低估了这家伙的容量,手术刀竟还带少了。
贺哲含着那七把捂不热的手术刀柄,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有什么花招快使完,我要回去睡觉!”
一边说,他下身却不敢放松。被夹在中间的几把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有往下滑的趋势。贺哲怕那男人说到做到,拼命用力,夹得大腿酸胀不堪。偏偏套在yīn_jīng上的ed治疗仪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让他使不上全力。前列腺被冷硬的金属棒挤压着,身体更因为散不去的灼热而变得敏感。哪怕是地下室微弱的气流滑过rǔ_jiān,都让他感到难耐。
谢家辰轻蔑地笑了一声,“是该回去了,否则我也麻烦。”
贺哲感到包裹在yīn_jīng上的塑料薄膜被揭开,紧接着,插在尿道里的软管突然被整根抽出。软管刮得尿道一阵剧烈刺痛,离开尿道的一瞬,高潮的快感汹涌而至,顿时将贺哲淹没。贺哲的脑中一片空白,闷闷地呻吟一声,无法抑制地泄了出来。几乎是同时,叮铃一声脆响,一把手术刀掉落在了地下室冰冷的水泥地上。
那一声脆响突然唤醒了贺哲的意识。他还来不及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身体却下意识夹紧了后穴。白净的yīn_jīng在没有手辅助的情况下,一颤一颤吐了好几次精,白灼的液体一开始喷成了一股线,到后来就一股股地冒出来,沿着勃动的柱身粘腻地往下淌,流得腿间粘湿一片。酥麻的快感让他脊椎发麻,他仰起头,微张着嘴喘息,喉结上下轻微动着。直到听到男人说,“刀,掉了。”
也许是出于愤怒,谢家辰的呼吸也很粗重。贺哲倒吸一口冷气,几乎不敢相信男人会真的用刀片塞入他的肠道里。他就这么愣住了,听见男人皮鞋声开始远离他。男人没有离开地下室,却是走到了最远的角落里,然后站住不动了。
贺哲孤零零地站了一会儿,脑中充斥着被刀片插入的血腥画面,越想就越怕。时刻听着谢家辰的动向,生怕他会找出什么凶残的道具来。
听着听着,就在心里骂了声“操!”
……地下室很安静好吗!你以为你走的远一点我就听不到你撸管的动静吗!白痴!
贺哲好好地夹着剩下的六把手术刀。等了十多分锺,才再一次听到了裤子拉链拉上的声音。谢家辰长舒一口气,慢悠悠踱回来,脚步声听上去要多正经有多正经,要多冷静有多冷静。
贺哲,“……你好快。”
谢家辰,“……”
谢家辰沈声说,“你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电话声响了起来,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带着回响。
谢家辰看了一眼,就接了起来。顺手将贺哲脸上的蒙眼布扯了下来。
头顶的大灯泡滚烫,烤得贺哲眼前一阵模糊。他避过脸,眯了好一会儿眼睛。只听谢家辰对着电话讲,“喂,家弘?……不是不接,是地下室信号不好。”
贺哲心里愤恨:又是这莫名其妙的弟弟!我可没少为你吃苦头。
他眼睛渐渐恢复视觉,看到了谢家辰英俊的脸。谢家辰正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电话,冷冷说,“你不要庇护他。我也没弄死他。”
电话那头又很着急地说了一阵,期间谢家辰一直沉默,但是脸色愈发难看。贺哲心里打突,心想千万别再闹出什么事,又轮到他倒霉。竖着耳朵,隐约只听到那弟弟在说“真的是真的!”还提到“照片”之类。却是听不到什么细节。过了一会儿,谢家辰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道,“好了,我挂了。”
按掉电话,谢家辰口吻僵硬地说,“自己打电话叫你的两个保安来接你回去。”
贺哲心想:是保镖好吗?
贺哲,“你把我裤子剪坏了,叫我怎么叫人。”
谢家辰,“你是女人吗。”
贺哲火了,“男人就能没事遛鸟吗!那你把裤子给我!”
谢家辰,“不可能。”
贺哲,“你是女人吗??”
谢家辰眉头皱出了深深的川字,显然是很火大。阴沉沉盯了贺哲一会儿,贺哲被他盯得心里一毛,闭了嘴。他手一抬,贺哲以为要挨揍,吓得一闭眼。不料肩上落了什么下来,却是谢家辰那件紧身背心。
谢家辰,“自己裹着回去。”
贺哲,“你妹的。我这么回去,我老爸一问,你们全家再被赶出去不管我的事!”
提起这事,谢家辰眼色一冷,“让他试试看。”
贺哲被堵了一下,心里也是不爽。谢家辰扯开了绑着贺哲的绳结,就要转身走。
绳索掉落,贺哲甩甩发麻的手。看着他的背影,急了,大骂一声,“你混蛋啊!”
谢家辰脚步一停,贺哲立刻又住嘴。不料谢家辰改变了主意,嘴角又带上一丝似笑非笑,回过头道,“那好,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裤子给你穿。”
贺哲看着他的表情,隐隐觉得哪里不妙。这男人太好心了,这是最不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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