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个名字,因为在我大学时,有个女人曾经煮过这么一杯咖啡让我喝过,她说那是她最喜爱同时也是最讨厌的一杯咖啡,那时候我不明了,直到往后的日子里,我这才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
绿姨把我带进摊位后面的器材,随后叫其他的工作人员继续煮咖啡,而绿姨倚着咖啡机看着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上个礼拜吧。”绿姨说着:“还过的好吗?”我笑着说:“不太好。”绿姨疑惑的看着我,我牵着绿姨的手说:“看到绿姨才算真正好了。”绿姨这才真正的笑了出来。
我晚上约着绿姨去吃饭,绿姨说不知道可不可以,眼神飘移不定,这个时候我才明白绿姨担心的是什么了,因为是丈夫在身边吧,其实,我也只是想单纯吃个饭,顺便问一下母亲年轻的事情,不过运气不太好,丈夫在身边我也不好意思了,可是当我晚上在货公司的美食街准备找的吃的时候,绿姨来电表示可以一起吃个饭,我这才又在拉面店门口等着。
绿姨披了件白色棉质外套,下摆长到腿,头上的方巾卸了下来,拿条橡皮筋打了个高马尾,脸上带着微笑朝我走来,我故意亏着说:“让我等这么久,这餐可以你请了。”绿姨笑着说:“好。”绿姨的话不多,属于那种少言多聆听的人,相对之下以前我总是故意一直亏绿姨,因为看绿姨烦恼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邻桌的客人应该认为我们是,阿姨带孩子来吃饭,殊不知这美妇竟曾经是男孩的情人,是男孩在大学生活中的泄欲情妇,每当我大学跟着朋友出游时,朋友总是亏我今晚怎不在夜店喝个痛快,我总是摇摇头,虽然有过有次跟正妹打炮的经验,但是一是我怕死,怕玩到有病的,二是天生个性如此,对女性比较内向,三当然是最重点了,绿姨人妻背德与我相奸快感,难以戒口阿。
看绿姨一口接一口细嚼拉面,我问着说道:“绿姨你知道有关母亲以前的事吗?”
绿姨擦了一下嘴说:“怎会突然好奇呢?”
我总不可能直接说我恋母吧,我说道:“没有,就是想知道母亲怎么有我而已,想说你可能会知道一点。”
绿姨脸色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说:“那时候我跟你妈是同个实验室的学生,那时候你妈跟实验室里的一个男学生私底下交往,后来不小心有你了。”
我疑惑的问说道:“就这么简单?”
绿姨眼神乱飘的说:“是阿,别再问了。”
总觉得绿姨今晚特别心神不宁,比起以前总是会娇羞的看着你,如今却像是在隐瞒什么一样,那继续说:“好吧,那不如聊聊绿姨你好了,最近跟你丈夫过的怎么样?”
绿姨脸色一沉的说道:“还能怎么样,就是跟以前一样阿。”
我不好意思接话,就对绿姨说着我在菲律宾的故事,但是绿姨却要我先说我大学毕业后的事情,也就是我那两年的烟酒商工作,我猜,绿姨可能想知道,为什么毕业就渐渐与她关系变淡的原因吧。
“这一路的黄花在清晨的宁静中一直延伸到消失在雾中,只觉得美得让人心碎。”这句话是收录在柯文哲白色的力量一书中,我很喜欢这句话,原意是柯p参加环岛的第三天,经过得一条路上,清晨的路上充满浓雾,路边的黄花连绵一排,远处的尽头消失在雾的彼端。
大学毕业后,那时候我因为想放松压力,一个坐火车来到了彰化员林,在这个纯朴的小镇里,有着古早味的乡村街景,那种慵懒的气息,以及清晨一大早起来叫卖的摊贩,都让我忘却北部那沉重的压力。
当我拿着我买的 v1微单眼乱拍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喊住我道:“你那台是单眼吗?”
转头一看没人?靠,见鬼了?凌晨五点天也亮了,我左右看了一下,只有远处的老人在散步而已,“上面,笨蛋!”女生说道,我抬头一看才发现有个女孩子在阳台。
因为我是在类似古厝的地方拍照,连绵的楼房连在一起,每一户都曾经是历史的痕迹,可惜现在已经变成观光景点,我到是没想到还有跟人跟我一样,这么早就跑来这里。
过了一会一名亮眼的女子出现,标准正妹身材,身材纤瘦,胸部约大c,留着一头咖啡色长发,打扮的亮丽十足,不过我懒的鸟她,基本这女孩跟我两年工作内容也没啥关联性,因为对她不感兴趣。
不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还是聊起来当成了朋友,得知她是高雄大学跑来这里取景拍照,为的是要应付选修课摄影的作业,还真是狗血剧情,这么巧都这么早来这个点拍照,简直比小说还要鬼扯。
这女孩绰号叫茶米,因为家里事业是在做茶叶种植,也就是所谓的采茶,就这样被她邀着去说去台中的武陵农场,可惜最后我有事,在彰化晃晃我就坐火车离开,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我会出现在八仙山茶。
绿姨疑惑着说:“人帅真好,走到哪都有女孩搭讪。”我用食指弹了一下绿姨的额头说:“什么时候也会亏人了。”绿姨笑着说:“跟你妈学的。”我摇摇头不多说什么,之后吃完拉面后,绿姨说她还要在回去帮忙展场整理一下,我想说晚上也没事,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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