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下。”
“网络暴力?”沈南行低着头,接过手机。
“毛毛虫是你朋友,瞿应钦是毛毛的男朋友。”沈南行翻着热搜问她:“毛毛是旅游记者,所以你们去成都市因为工作。”
“对啊”房间里有些冷,蜗牛将空调关了,没有察觉出沈南行语气里的不对劲。
蜗牛原本站在沈南行面前等着回答,见他还仔细看着评论,正打算坐下来,就听见沈南行冰冷的声音:“这次我帮你,你欠我的就更多了,安纯,你要怎么还。”
☆、南京
蜗牛看着沈南行,她在想,自己认识的那个少年绝不是这般模样。
军人的正气凌然,跟自己抢着吃面时的孩子气,在床上的宠溺温柔,就算是九寨沟离别时的沈南行,都和现在判若两人。
他直勾勾地看着你,那双眼睛好像能够窥见你心底的秘密,逼着你无处可逃。
时间像是静止了,蜗牛觉得这空调的效果太强,冷到浑身只有呼出的气是热的,冷到了心底。
沈南行站起身,从地上捞起衣服,不紧不慢地穿上,边穿边偷偷看着蜗牛。
蜗牛看着他愣着神,心思早不知飞到哪里,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到最后,沈南行留给蜗牛一句话:“这防盗窗尽早装上。”然后便跳窗原路返回。
蜗牛看着窗外那个远去的挺拔的背影,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地上,嘴里嘀咕着:“这装上会挡住你来时的路吗?”
毛毛半夜回到家,打开门,发现漆黑一片,深深吐了一口气,轻声轻脚地从客厅穿过,走回自己房间,到半道上,家里固定电话响了。
毛毛深怕把自己爸妈吵醒,一个箭步就跑过去接。她捂住听筒,喂了两声,没有人说话,挂了机。折回自己房间,正打算开灯,听到手机也响了。
“我滴个姐姐,你吓死我了。”毛毛赶紧关上门。
“毛毛,沈南行不会帮忙,你们另想其他办法吧!”蜗牛语气淡淡地。
“什么,为什么不帮,美人计不好使?”毛毛本打算调侃一下蜗牛的,可是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听着“嘟嘟嘟”的忙音一脸懵逼,回过去就直接是关机状态。
打给林星,也是关机。
毛毛信了邪,将手机扔床上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洗澡,一边找衣服一边嘀咕着:“哼,反正你俩又不是第一次玩失踪。”
毛毛拿了衣服进浴室,家里固话又响了。
她陡然觉得这电话非比寻常。
大约响了三声之后,不响了,毛毛聪明了一回,还是小心翼翼地拿起来了。
电话那头有声音,客厅里的电话和毛爸毛妈房间里是连着的,里面有人在说话。
“你知不知道你们女儿是个什么货色,她男女通吃啊,估计你们也不知道男女通吃是什么意思,就是她和男的女的都上床,你们以为她在各地旅游工作吗,她在约炮啊!哈哈哈。。。”
毛毛拿着电话的手在微微发抖,她想起大学时,全宿舍的人关了灯一起看的日本恐怖片。
当时觉得那女鬼的声音也不过如此,几个人嬉笑着闹着,一晚上也就过去了。
那时大抵觉得这世间本无鬼怪,可今天怎么觉得这笑声如此毛骨悚然。
毛毛感觉到不知是哪里来的风,阴冷带着满满的恶意,那笑声就在她头顶一直一直回响着,久久不散。
“我女儿没有半夜打扰别人休息。从这点可见你的素质不高。”毛毛听见毛爸坚定的声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请你等着收律师函!”
那个人“扑通”挂了电话。
客厅里灯亮了,毛爸毛妈走了出来。
毛毛的眼泪刷刷地下来了,怎么都止不住。
毛妈上前抱住自己女儿。
毛爸则威严地站在那里说:“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我们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
毛毛哭着点头说:“嗯。”
“今天我陪女儿睡吧!”毛妈拍着毛毛的背,轻声安慰着。
毛毛摇着头,擦干眼泪,勉强笑着说:“不用,妈,我哭出来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我明天就能满血复活。”
毛爸拉着毛妈的手回房间:“女儿都说不用了,咱们走,回房。”
“嗯嗯,妈你和爸爸去睡吧,我去洗澡了。”毛毛说完,拿着衣物进了浴室。
毛妈看着禁闭的房门,责怪自己的丈夫:“你为什么不帮,又不是帮不了。”
“我还是那句话,年轻的人事,年轻人自己解决。”毛爸关了灯,两个人上了床上躺下。
房间很安静,能听见毛妈轻微地叹气声,和毛爸不一会儿就扬起的打呼声。
浴室里,毛毛洗完澡,坐在马桶上放空自己,她看着墙上的白瓷砖,好半响,手机屏幕亮了又黑屏。
客厅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黑夜里寂静地可以听见各种声音。
水声,外面的风声,楼下猫咪的叫声,巷子里车轱辘转地声音,每一下都记在毛毛心头,她想不起来自己该干什么。
直到回想起那尖细的笑声,毛毛终是想起来,刚才登录微博,手机卡顿了,现在估计是好了,毛毛低头看屏幕,消息通知和私信很多。
她牙一咬心一横,想着眼睛一闭一睁也就过去了,点开那些对话框。
就你也配的上瞿应钦,发个旅游照片,连个正脸也没有,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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