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今,又是这般,他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真是很疼爱你。”慕言突然说了这句,让子息有些不解。
“我那时,便觉得奇怪,为何父皇不立卿儿为妃了。那时,我认为是我的诚意打动了父君,却没有想到,原来是因为你。”
子息微微一怔,父君是因为他,所以,改变了主意,虽然将卿儿留在宫中,但是却不让她做事情,给了她特权,宫中的人也是将她当做父君的义女对待。
他看了看慕言,慕言说是他的诚意打动了父君,那么,慕言也是喜欢卿儿的,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不愿娶贾国的公主。
在这之后,子息请旨去往父君的陵寝守陵,一则,尽孝道,二则,因为卿儿。
他虽然喜欢卿儿,但是,卿儿对待他们两人都是一般,他从未说出口,卿儿也从未对他说过他的心意,他想要给慕言一个机会,不想在这个关头,让他们兄弟相争,让父君不得心安,这不是父君想看到的。若是卿儿真的在意他,他希望卿儿能够等他三年,三年之后,他回来,若是她愿意与他离开,他便带她离开宫中,抛弃所有,不是公子伯侨,而是子息,只是卿儿的子息。
点绛听到这里,低下了头,扶着下巴,子息与慕言竟是兄弟,却偏偏喜欢上了一个女子,慕言,冷傲清绝,睥睨一切,他的帝王之气极盛,子息,温润平和,宽厚待人,他的清越之声犹重。他们两个,若是坐得君位,一人是一方霸主,一人是一国明君。
晋国的国君在得知子息是他的儿子时,不知有什么考虑过将君位传到子息的手中,毕竟,子息的政事把握很合先王的心思,而慕言,却是像他年轻的时候,谋略,权势,他都不在意,对于他而言,只要他想要,想做,就会尽全力。先王已逝,若是想要知道这些事情,也只有问慕言了。
“三年之后呢?”那一年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卿儿昏迷了。
子息轻皱了皱眉,接着说道:“三年之后……。”
过去了三年
在陵墓中,他不想知道宫中的消息,也没有人告诉他,每日他坐在父君的棺旁,与书卷为伴,讲着书中的内容,想象着若是父君会怎么样说。
在这里面,过了三年,他却觉得过了很长的时间,那时的子息,这三年的伯侨,已经仿佛过了两世,之后他会是谁?这一世又该何去何从?他没有办法预料,这三年,不想知道卿儿与慕言的事情也是为此般。
他在回宫的路上,听随从说了国主的情况,得知了慕言已经娶了妻子,便是贾国的公主,他对于贾国的公主也是冷淡,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慕言将她关入了冷宫,传言说是这个贾国的公主是一个假公主,只是贾国的一个女子,都算不得是普通的女子,她只是公主府中的奴隶。
慕言的妃子也是有侧妃也是有了三位,一位是真正的公主,另外的两个是大夫的两个女儿。但是,他却没有问卿儿的情况。
他进入了宫中,便见了慕言,他与慕言说了没有几句话,着实也是没有什么别的话能说,三年未见,两个人的关系不会改变。
子息看着慕言,他抿了抿唇,想要问卿儿与慕言是不是……,可是,他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三年,他不在宫中,单单听随从便知道宫中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也不知慕言对待卿儿,是否还与三年前一般。她可受了许多苦?
“你就不想问她的情况吗?还是你在陵墓中待得的时间长了,已经不记得她了。”慕言只是看着他,淡淡的问了一声,从他的语气中,看不出什么,三年的时间,他更像是一个王者了。
“你可能让我见她一面?”他轻叹了一声,他对于慕言的称呼,不是国君,也不是兄长,而是一个你字,他认为,也只有这样称呼他,这句话才不这么别扭吧!
他那时,并不知道,也许是他不愿承认,他与慕言还有卿儿注定是别扭了。
慕言身边的侍卫带他来到了一间宫室,子息走到了门前,里面的光线很暗,像是将宫室密封了起来,他闭了眼眸,适应了黑暗,才慢慢踏入门中。他想要问侍卫,可是门已经关上了,子息皱了皱眉,慕言为何将她关在了这里?
子息很快就适应了这里面的黑暗,他走到了床边,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子,她是背对着他的,但是他很肯定,她就是卿儿。
他坐到了床边,伸出了手,轻抚了抚她的发丝,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轻轻转过了身,她瞪着眼睛看着子息,眼神有些空洞,过了不知多久,她微动了动嘴唇,轻声说道:“是梦吗?”子息看着她,眼泪便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梦吗?他也是在陵墓中想要梦到她,可是却很怕梦到她,怕在梦中她会怪他,会怨他,不知遇到她,该怎么说。可是每夜他都是会梦到她,在她中,她只是对着他流着眼泪,他问什么,她都不说。
他去陵墓时,他给她留书,只是说,他要为先王尽孝,别的便没有多说了,他离开的那日,她也没有来见他,他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是希望她不来的。他怕,他会忍不下心。
“子息。”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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