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了他赤裸的怀中。把脸帖在他的胸膛上,蒲姐轻轻地哭出了声音。慢慢的,她的腿在瘫软,帖在他胸膛的脸在慢慢下滑,当
她的脸滑过他毛绒绒的下身时,蒲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蚊子一样地哼了句:“袁鹏,抱我进屋。”说完,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床上,蒲姐软软地靠在袁鹏的怀里,眼睛还有些红,表情也茫然了。袁鹏也不说话,一只手摆弄著蒲姐的rǔ_fáng,一只手搂著
蒲姐的腰,房间里安静极了。
半晌,蒲姐突然冒出一句:“袁鹏,我刚才为什么会哭?”
袁鹏觉得有点想笑:“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哭?”可是看著有点呆愣愣的蒲姐的背影,就不忍心地把笑咽了回去,想了想才
小心翼翼地说: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蒲姐摇了摇头,又问了一句更傻的话:“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你了?”袁鹏一下子楞住了
袁鹏探过头来,看了看蒲姐的脸色,这时候的蒲姐又恢复了一脸的平静。袁鹏摇了摇头,想了一下才说:“你是在开玩笑还
是认真的?你会爱上我?”
蒲姐缓慢地转过了身子,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她静如秋水的脸,显得很美丽也很神秘。她的眼光紧紧地盯著袁鹏的眼睛,一眨
不眨地盯着,仿佛是一只手,要想在袁鹏的眼睛中探询到什么。盯的袁鹏一阵心慌,不自觉地躲开了蒲姐的视线。
“袁鹏,你问的对,我会爱上你吗?我想,你应该这么问,我还会爱吗?”蒲姐说!把身子软下来,钻到袁鹏的怀里。虽然
还没到秋天,但这野外的夜晚还是清凉如水。袁鹏感觉到蒲姐肌肤上的凉意,就要下床去衣柜里拿被子,却被蒲姐一把抱住了。
“别动,你抱紧我就行。凉一点好,清醒!其实我刚才盯了你好半天,就是想试图找出答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哭,想
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那你现在想出答案了吗?”袁鹏把蒲姐抱紧,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小声地问。这一刻,他突然感
觉到,怀里的这个躯体真的很娇小很柔弱。
“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早就想明白了——我是不会再爱上任何人的!爱,对我来说,永远都只是个回忆了。袁鹏,你知
道我刚才为什么哭吗?其实,你的狂野,让我想起了过去,想起了我们在英国留学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每一次大吵以后,就是
这么疯狂地做爱,有时候比这还疯狂。那时候,我们虽然很苦很难,但是,我和蒋杨,还有冲动,还有激情,起码我还有眼泪!
可是现在,很久了,我连哭一下的yù_wàng都没有了……袁鹏,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很坚强、很男人?其实,我再坚强也是个女人,
我也有温柔的一面,也有眼泪。我,我,我也渴望能真正地哭一次!”
蒲姐说完,把脸紧紧地贴在袁鹏的胸脯上。袁鹏能感觉到胸脯上一片冰凉,他把蒲姐抱得更紧了。
蒲姐在袁鹏的怀里感觉到了袁鹏的动作,她反而把身子退了出来,靠在床头躺下。看著对面袁鹏整齐地摆放在电视上的衣服,
突然冷笑了一下:
“你对人怎么看?我是说,比如我们这些人,你怎么看?”
袁鹏没明白蒲姐话里的意思,就哦了一声,看著蒲姐。蒲姐没看他,还是盯着那堆衣服说:
“其实,这个世界,最虚伪的不是人,而是人身上穿的衣服。不管什么人,穿上光鲜的衣服,立刻就变得道貌岸然。可脱下
衣服呢?比如我,比如你,就我们现在这样子,还道貌岸然吗?恐怕只有男盗女娼这个词才适用了吧!”
袁鹏看了看自己黑糊糊的下身,又看了看蒲姐那赤裸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禁打了个冷战。
沈默了一下,袁鹏用低沈的语调说:“其实,这个世界还真很难说,是人虚伪还是衣服更虚伪?其实,要我说呀,最虚伪的
是人的眼睛。再光鲜的衣服,不也是靠人的眼睛来辨别的吗?归根到底,虚伪的还是人,人的眼睛。眼睛不是所谓心灵的窗口吗?
那么也就是说,人的心灵是最虚伪的。”袁鹏的话音才落,蒲姐就嘻嘻笑了起来:
“你这几天和魏勇在一起,学得也会抬杠了。照这么说,我们现在这么赤裸著,就是最不虚伪的人了吗?”
“是不是虚伪,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你能坦然的躺在这里,你就没感觉到自己是虚伪的。我说的没错吧?”
“好象有点道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你。是你让我已经麻木的心,又找回了激情,让我接近枯竭的眼睛又流了一次
眼泪……其实,好长时间了,我就在为自己的麻木而恐慌。我一直在害怕,假若有一天就样交换来的刺激都不再能让我产生激情
了,我该怎么办?”
“总有一种方法会让你找到激情的吧?”袁鹏自言自语的说。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回答蒲姐,还是在回答自己。
命运,有时候真是难以捉摸,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自己的选择。曹恒走进树林的时候,还在心里祈祷了一下,他非常渴望
今天晚上,自己能进刘小芹的房间。他现在非常想和老婆单独地待一个晚上,好好地谈一谈,哪怕就是狠狠地吵一架也好。可是,
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曹恒偏偏就放弃了本该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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