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琳有点灰心地说着,他父亲的脾气她是非常清楚的,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她都不敢想以后和父亲的关系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我知道你从小到大地一切都是你父亲一手安排的,在家里你父亲是唯一的领导。对吧!”
我说道。
“是的,我父亲是些专制,可是他也是为我好,我真的不想因为这件事和父亲闹得不愉快。”
依琳烦恼的说着。那小脸耷拉着,一付苦瓜样。
“嗯,我明白。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吧!我想你父亲一定会认可我的,不过我可有个要求。”
我忽然说道。
“什么要求?”
“如果你父亲认可了我,同意我们俩在一起,那你是不是可以答应我的要求啊?”
我的脸上突显出一份暧昧。
“什么要求?啊!哎呀,讨厌了你!就知道说这些不正经地话,人家还烦着呢,偏偏就是你还有心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依琳愣了愣立刻是醒悟过来。一边娇斥着,一边将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把它转向窗外,不理我。
“嘿,宝贝,你也知道现在和钱佳都在密切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呢,牵一发而动全身啊!你和我的事已经不能单纯的当作我们俩个地私人问题来处理了。你总不会希望郸每天因为这些事而影响学习,每天情绪低落吧!要知道你可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我明白。可这种事本来就是二厢情愿的嘛,我也不知道和佳佳会因为我的原因而做出这样的选择,关于这一点我都已经她们俩个解释过了,我是信天主教的嘛,我要对我的信仰和我的父母负责,她们完全可以不用理我的。”
钱佳有点闷闷不乐的说着,提起这事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委曲。事情开始时她只是从自己个人地观点出发,没成想其它人会因为她的选择而受到影响,而这些天的情形她也看在眼里。虽然在大家的面前还是有说有笑,可是她隐约觉得是很希望和我真正融为一体的。说起来这事有点不可思议,本来这种男女间的事女孩应该不会太主动,甚至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表露出任何主观积极的愿望,可是因为这次欧洲之旅以及发生在她们和我之间的故事,一切似乎都已经挑明,而这件本来对于女孩来说满含着羞涩和憧憬的隐晦之事却一下子被大家当作一件最为普通不过的事来对待,刚开始几天还是真真和飘飘她们时常提起,到后来就连依琳她们三个当事人的听觉系统也已经变得麻木起来,顺带着也开始参加讨论,那认真而自然的神情就仿佛是在谈论明天的晚餐一般简单。
“呵呵,你的想法我当然知道,我想和钱佳她们也都是明白的,不过呢,目前的情况是大家都已经处在了一种骑虎难下的局面,如果外部条件没有什么改变的情况下她们是很难做出相应改变的。我想宝贝你是不是也有点想要了呀!”
我神态又再次浮现出那股子让依琳有爱又恨的色迷迷的模样,每当我脸上出现这种神态时基本上我嘴里所说的话都和性有直接或间接关系,而我这时脑海里浮现的画面也一定是和女性的身体有着某种联系。
依琳家我是第二次光临,记得上一次还是在去年依琳的生日晚宴上,那是我第一次认识这个活泼中带有几分狂野的美人儿,也是在那一次我认识了有点腼腆的,当然还有楚家地大少爷楚洪钟|过的很快。这转眼间就快一年了,虽然这别墅外的有什么改变,但很多事和人却都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当晚那一幕幕鲜活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清晰的显现出来,让我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怀。
依琳自从走进别墅园区就不停的在我耳边叮嘱着,要我呆会儿一定要忍住气,很有可能她父亲在得知我就是那个未经他同意就拐跑他女儿地家伙后会对我冷嘲热讽,说不定当下就会把我给赶出家门。依琳说一切都由她来应付。我只要听她和她父亲交涉就好了,我强行出头只会使事情变得更糟糕。—对于依琳的叮嘱我当然是记在心上,不过很多事情的发展总是会出乎人们当初的预料,对于这一点我是有着非常深刻的了解。因此,我内心深处是保定了走一步算一步的态度,能得到那位老丈人的认可自然最好,但如果人家死活不给面子,我也只能是退而结网再做其它打算了。
有关孙思渺这位老丈人的资料我事先已经看过一遍。从材料上显示这老人家似乎是一个有着纯艺术情结地古板老头,而且毫不夸张的说他应该算是这个人类社会中的稀有物种。我对他有如此的评价,只是因为资料中罗列出这位老丈人总总地生平英勇事迹,那份勇猛、刚烈和永不妥协的精神比之我过往的冲动实在是让我自叹不如。我真的很想弄明白这位老丈人能够一直安稳的走到今天到底靠得是什么。如果不是这老人家有着超乎寻常的抗打击能力,那就一定是他有着非凡的运气,要不然真的很难解释他是如何应付那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要知道以这位老丈人地臭脾气,那得罪的人肯定是数不胜数,有的人对他冷嘲热讽一下或者谩骂一通也就罢了,但难免不会碰上些阴狠之徒,他们要是买凶伤人,那这老丈人又如何应付的了?
或许是因为事先依琳和家里已经通过电话的缘故,所以家里的几个佣人对我地到来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并且我从他们偶尔透露出的神情更多的看到的一种欣喜,估计他们也在为自己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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