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西拉到自己身边,解释:“我没打架,真的,你看我都没受伤,所以别老跟方凌洲在一起来气我,这老不听哥哥的话怎么行啊,要被骗了怎么办,哎萧唯西,干嘛沉默呀,你哥我是为你好.......”
唯西见真的有个女生,就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也不知道萧闻言跟那女生有怎么样,毕竟都为了人家打架来着,但是后来唯西再没听萧闻言提起过。
......
这边,时霖已经见到萧闻言,带他去一早就留人的地方,那帮人足足等了两小时,精神已然疲惫不堪。
“我都问了,那帮人的头儿是一个叫龙哥的,开了个小赌场,也做放高利贷的活儿,今晚这事儿是因为一个叫李思洱的人引起的,”时霖说,“小唯西见他被打,就出手管了,所以那帮人才会针对小唯西。赵”
“李思洱?”萧闻言微微蹙起眉头梦。
时霖犹疑:“怎么了,你认识?”
“并不,”萧闻言不紧不慢地说,“只是听我爸在跟人谈事的时候,有听过这个名字晓。”
第7章 起风了(7)
到了地方,是一间比较僻静的包厢,萧闻言和时霖走进去,有两排身强体壮的保镖站在两边,中间就是以龙哥为头的那伙人,时霖还算贴心地为每个人准备了一张小小的四脚塑料矮凳,毕竟站两个小时不是小事儿。
萧闻言一在沙发上坐下,那叫龙哥的一站起来,后边儿小弟全都立正,萧闻言懒懒地抬了下眼,随手打开面前桌上的烟盒,点了支烟放嘴边抿了几口,后靠着沙发,夹烟的那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面,神色雅且痞。
叫龙哥的赶忙抽了自己两大耳刮子,时霖坐在一旁掩嘴偷笑,叫龙哥的拱手拘礼解释:“萧爷,今晚那事儿是小的不对,我不知道那姑娘是您的人,我还以为是当代五好青年见义勇为呢,所以才犯了浑,小的知错,您大人有大量,别封杀小的,小的还得靠那间不入流的赌场养家糊口,养后边这一帮小弟啊,求您……”
“行了,废话那么多,”萧闻言瞧了眼那叫龙哥的,问道,“李思洱是你的人?”
“不是,”叫龙哥的摇摇头,又继续解释,“他欠了钱,我只是让手底下的人例行追债而已,萧爷啊我……”
萧闻言神色烦躁地摆手示意他闭嘴,然后说:“你们当中有谁知道李思洱的情况,都说说。”
“有有有!”叫龙哥的立马响应,扭头叫了个小黄毛出来,“快给萧爷好好说说。”
“李思洱就一未成年小混混……”
“大点声儿啊!没吃饱饭是不是!萧爷等着呢!”叫龙哥的重重给了小黄毛后背一巴掌。
小黄毛确实饿了,干呆呆耗了两个小时,不过精气神又被这一巴掌给打回了满格,他抬高音量说:“李思洱就一未成年小混混,还是个孤儿,今年九月份辍的学,然后就在各大场子里又混又玩的,家中也没亲戚管他,上上个月他来赌场找我们老板借了三千块去赌,输得一分不剩,我们让他还钱,他说没钱还,拖到现在就利滚利变成二十万了,其实他的背景也不复杂,母亲是普通的上班族,我还听街坊邻居说他父亲是位革命烈士,但他没见过父亲,还没出生父亲就牺牲了。”
小黄毛说完就站回人堆里去。
那叫龙哥的又嬉笑着阿谀奉承道:“萧爷您大可放心,他说的千真万确,不信的话您可以让人到李思洱住的地方问,那片儿的街坊邻居大妈们能跟您扯一整天,地方就在城东的九桐巷,保证一问一个准儿。”
萧闻言把烟掐了,漆黑的眼眸望不见底,也不知在想什么,他摆摆手:“都走吧。”
叫龙哥的张着嘴巴愣了一愣,连忙点头弯腰:“是!多谢萧爷!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就尽管吩咐,我这些小弟机灵着呢。”
时霖让人打开门,那龙哥兴奋地带着一众小弟走了,随后那两排保镖也跟着退出了包厢。
“还以为你准备亲自收拾人呢,”时霖挪过来,递给萧闻言一杯香槟,“不过你问李思洱干嘛?他跟唯西有关系?”
“应该没有。”萧闻言跟时霖碰了碰杯沿,抿一口酒。
*
昨夜苏唯西睡得很安稳,第二天也醒挺早,她收拾了一下家里,就装了盒猫粮下楼去,小区里有好几只流浪猫,自从她来这里住下后,有时间就来喂喂猫,不在的时候就把猫粮寄存在门卫大爷那里,拜托门卫大爷帮一下忙。
今儿是周六,早上的空气很新鲜,小区里也很安静,苏唯西走到流浪猫经常会来的地方,刚坐在石台上,就有几只花颜色的小猫跑到她的双脚旁边喵喵叫着,她便打开盒子,倒了些在盒子盖上给那些小猫吃。
这时有位老爷爷迎面慢慢散着步走过来,眼笑成一道缝:“唯西姑娘,又下来喂猫啦。”
“哎,周爷爷,”苏唯西咧嘴笑开,眉眼明净,“能出来散步,看来您的腿好多了。”
“好多了好多了,”周爷爷说,“那天要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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