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珠和王鑫闻言都笑了起来,王鑫赶紧啜了一大口奶,吐出奶头吞咽下去,仰起身子靠在阮玉珠的大奶子上,笑道:「写完了?」
阮草儿挥了挥手中的试卷,说道:「终于写好了,念书真痛苦。」
阮玉珠瞪了女儿一眼,说道:「不念书,那不就跟我一样,半个大字都不识的文盲。」
阮草儿嘀咕道:「文盲也没什么不好啊,只要有哥哥疼爱就好。」
王鑫笑着接过试卷,笑道:「话岁这么说,不过你若是好好学习的,我便会更喜欢你的。」
阮草儿嘻嘻笑道:「哥,你帮我看看能打几分,你让我舔舔jī_bā好不好。」
阮草儿这个女孩,现在日益展露出天真活泼的本性,她的心灵可以说是yín_dàng的,也可以说是纯洁的,她所说所做都是yín_dàng无比,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喊出想舔jī_bā,想被插yīn_dào,想哥哥摸她奶子这样的话,但同时她心底觉得这都是正常的,如同我要吃饭,我要喝水一般,混没有sè_qíng的概念,她的一举一动,一说一话都是为了让哥哥快乐,而同时也让自己快乐,只是她强烈的自闭依然存在,几个月来,她愣是连一步大门都没有迈出去过。
阮草儿的这种自闭让阮玉珠很是担心,不过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盼着时间能治疗一切,王鑫虽然也担心,不过他更担心天真的草儿万一出去泄露了家庭luàn_lún的秘密,所以对于草儿这种有针对性的自闭反倒是有意的在维护,不然早送去医院进行心理治疗了。
阮玉珠没有想深到这一层,之前是因为刚进这个家,没敢想,当时是能有口饭吃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现在则是因为草儿除了抗拒出门这件事外,其他方面都活泼正常,她也就没起这个心思,而且她自己也有一些自闭,除了必须要出门的事情外,她几乎也从不出去,连买菜这些事情,也都是由柳玉洁完成的。
听到女儿要舔jī_bā,王鑫还未说话,阮玉珠就瞪了她一眼,说道:「尽添乱,你哥哥的jī_bā上现在都是药泥。」
阮草儿这次哦了一声,笑嘻嘻说道:「我忘了嘛,换过药了吗?」
王鑫笑道:「还没呢,你去帮我换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阮草儿顺从的点点头,一蹦一跳的往厨房跑去。
虽然王鑫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当初用来刺激yáng_jù的土方药泥并没有停,这种药泥的特性是刺激勃起,治疗阳痿,不过对壮阳也很有效果,因此一直都未停,只是怕药量过猛,是每三天涂一次,按照方子上的说法,是要至少涂七七四十九次,也就是半年左右,现在时间已经超过了数月,药效已经大成,再抹好像也没什么用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抹。
柳玉洁估计儿子旺盛的性欲和强大的xìng_ài能力,跟这种药物有直接的联系,特意投资了一家医药科研研究所,用以破解这种药物的秘密,而且投资人的名字豁然是阮玉珠,当她把股权书交给阮玉珠的时候,阮玉珠都懵了,根本不知道这些纸有什么意思,直到柳玉洁笑着告诉她,这些纸值三百万的时候,阮玉珠吓得脚都软了,惹得大家哄然大笑。
后来阮玉珠屡次要把股权还给柳玉洁,柳玉洁屡推不受,才不得不收下,交给柳玉洁代为保管和经营,心中的感激那自然是不用多说了,默默的承了这个大情,在做牛做马这件事上更加的热情了。
阮草儿熟练的把热乎乎的药泥铲进小碗里,端到茶几上,把盖在哥哥裤裆上的毛巾拿走,露出沾满了干巴巴的药泥的yáng_jù,这种药有一个明显的副作用,就是会染色,王鑫全身上下就这个地方最黑,只有guī_tóu还有一点肉色,不过这个黑并非是焦炭的黑,而是黑的发亮,黑油油的看起来却更加的性感狰狞,倒是常惹得柳玉洁笑弄儿子长了个黑人的jī_bā。
阮草儿把干药泥小心的敲碎,握住粗壮的yáng_jù撸了两下,对王鑫笑道:「哥哥,有点烫,你稍微忍耐下。」
少女的撸动让王鑫差点就按耐不住,直恨不得把guī_tóu塞进妹妹近在咫尺的小嘴里,点点头说道:「我懂得,抹吧,等弄好了,你要帮我好好舔舔。」
阮草儿听了眉眼都笑成了月牙形,喜滋滋的说道:「好嘞,咯咯。」
两个小时后,柳玉洁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看到阮玉珠正在晒衣服,打了声招呼,左右看了看,奇怪的问道:「他们两个呢。」
阮玉珠朝楼上努嘴道:「咱儿子在惩罚咱闺女呢。」
柳玉洁拿过一件衣服往晾衣架上晾,笑道:「怎么了?草儿又干了什么事?」
阮玉珠笑道:「考试没考好呗,作文得了个零蛋。」
说到这儿,阮玉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柳玉洁也被感染笑了起来,说道:「写了什么啊。」
阮玉珠笑道:「待会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位妈妈迅速把衣服晾完,走上楼,在楼梯口就听到阮草儿的声音,似乎是在呻吟中背书。
柳玉洁好奇的奔过去,只见房门大开的床上,少女如同小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迎合着哥哥的chōu_chā。
王鑫并未用力,只是微微的耸动,饶是如此也已经让阮草儿不堪承受,嘴里胡言乱语的喊道:「啊啊啊,妈妈走到哥哥的身后,用rǔ_fáng,啊啊,用奶子摩擦着哥哥背,啊,太深了,啊,奶水流了一地,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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