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县委各部门所有工作人员都被要求写一篇工作总结。满心激情的方辉放就当时普遍存在的不真实宣传、故意夸大的风气写了一下。
结果第二天就有县委的人找他,说是代表县委“彻底调查此事,希望辉放同志放下包袱,坦诚一谈”。
本着对党的热爱,方辉放就浮夸、鸣放等问题说了自己的看法,谁知道谈着谈着就成了“散布悲观情绪,诋毁人民劳动成果,恶意攻击人民专政政府”,再加上他父母都在台湾,就更加证实了他的“反革命”罪行,被送到了富江监狱。
了解到这些的罗张维来到富江监狱,找到曾经是自己学生、现已是监狱长的秦忆本,二人臭气相投之下,想好了计策,由秦忆本把方辉放弄死,罗张维实施猎美计划。
下午两点的时候,罗张维回到家里,先吃了点早上的剩饭。吃罢午饭,休息了会,向方家走去。
来到方家,罗张维望里看了看,敲了敲门。罗张维来的时候李静芷正在给方辉放的单位写信,替自己的丈夫辩解,双胞胎姐妹正在睡午觉。
李静芷听到敲门声,起身看是罗张维,连忙请进来,有些焦急问事情的经过。
罗张维看看桌上的信,指着姐妹的房间说道:“这里不太方便,到我家去说吧。”
李静芷点了点头,“罗校长,我给辉放的单位领导写了封信,您看……”
罗张维拿起信,“走吧,我回去帮你看看,然后送去就好了。”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罗张维的家,因为午睡时间所以没有遇到什么人。罗张维栓上大门,解释了声:“让人看见了不好。”
回到家的罗张维有点儿紧张,请李静芷坐下,卷了支烟,一言不发的抽了起来。
李静芷心急自己的丈夫,开口问道:“罗校长,辉放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罗张维吐了口烟,把方辉放被抓的经过说了一遍,“我刚才顺道去富江监狱看了一下,瘦了不少,脸上有伤痕;也难怪,他那个狱舍都是些杀人犯,他一个书生……唉~~”罗张维观察着李静芷的神色,故意的叹了口气。
李静芷听了着急了,站起来,“那怎么办啊?辉放他身体一直就不太好。”
“别着急,你看你,”罗张维也跟着站起来,手按在李静芷圆滑的肩膀上,“坐,坐,先听我说完。”
等李静芷坐好,罗张维的手并没有离开李静芷的肩膀,而是慢慢的抚摩着,“不过,里面的秦监狱长是我的学生,我和他求了个情,总算买我的老面子,先让辉放先搬到别的宿舍,安排了个轻活。”
李静芷起初并没感觉到罗张维的手,只是心急自己的丈夫,“那太谢谢您了,帮了我这么多忙。”
“是啊,我帮了你这么多忙。”罗张维按在李静芷肩膀上的手向她的脸上摸去,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向她高耸的胸部。
“啊……罗校长你……”李静芷急忙站起来,拨开罗张维的手,大眼睛瞪着罗张维。
“呵呵,李老师你刚才也说我帮了你这么多忙,你到底要怎么谢我啊?”罗张维似乎并不着急,一屁股坐在李静芷刚才的椅子上,翘着腿,笑嘻嘻的问道。
“你……”李静芷一时倒也说不出什么来。
“你看方辉放出事有谁帮你吗?还不只有我?跟你直说了吧,我帮你就是为了操你。”说着,罗张维拍了拍李静芷的屁股,“手感不错啊,操起来一定很舒服,老子都好久没干女人了。”
“下流!”气急的李静芷转身朝大门走去。
“别着急啊,辉放的事情还没说完呢,”罗张维起身一把抓住李静芷,“要是你不满意的话,方辉放也可以换狱舍啊,听秦狱长说里面有个房子住的可全是鸡奸犯,嘿嘿……”罗张维猥亵的笑了笑。
听到丈夫名字,李静芷果然停了下来。
“来,”罗张维拉着李静芷来到椅子前,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她,“李老师,实话和你说吧,辉放那事,不是一年两年的。秦狱长也说了,要不是看我的面子,就辉放的臭脾气,早就把他给……”说着故意停了下来,看着流泪的李静芷,“富江监狱可是男犯监狱,里面的风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方辉放这种白净文雅的书生,一定大受欢迎。”一边说,一边摩挲着李静芷白净的双手。
李静芷也不说话,只是任泪水从自己的脸上流着。
罗张维见李静芷不说话,从自己兜里掏出李静芷写给领导的信,扬了扬:“还有这封信,你写我也可以写,至于领导信谁的,那就是领导的事情了。”
“卑鄙小人。”李静芷骂了一句。
“哈,我就是个卑鄙小人,你能把我怎么样?”罗张维得意的笑了笑,“和你直说了吧,你是怎么样也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方辉放的命就拽在我手里呢,你早晚还得求我。”
李静芷擦了擦泪水,摇了摇头。
“好,有性格,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烈性的,你越烈,老子操的就越爽。”说着,罗张维站了起来,走到李静芷的身后,一脚揣在李静芷的腿窝,李静芷咕咚一声跪了下来,“等会儿,你会求老子操你的,哼!”
罗张维坐回椅子上,手握着伸到李静芷的面前,拳头一收一缩的,“看到没有,你丈夫的命就握在我手里呢。要是惹得老子不高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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