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种得出来就不错了!」
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棒冰!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插穴呢,奶奶的!」
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
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
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妳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享一个老婆的,是吗?」
朱虎饶有兴味地问。
「是啊!」
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它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
阿农道,「我们这个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
「哈哈!」
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
朱虎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
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阴寒。
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
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痹了。
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
史蕾只觉yīn_bù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qiáng_jiān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
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lún_jiān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
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凄凉。
「谁来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
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
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乳。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
「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
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
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妳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
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yīn_bù胡乱抹了一抹,便将ròu_bàng捅入她的ròu_dòng中。
「唔!」
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愈的下身再一次受伤。
男人的ròu_bàng在她仍然紧窄的yīn_hù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chù_nǚ血的残余吧?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ròu_bàng。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ròu_bàng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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