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唤住他。「如果有机会的吧,我们再一起吃蛋糕吧——这些话是可以不用对你
的子说的,就把它当成我们俩的秘密,好吗?」
「嗯,我记住了,米雅姐姐。」此时再不回应就太失风度了,赛门最终还是
把头转向米拉涅雅的方向,留下了一个毫无演技成分的微笑。
目送着少年离去,米拉涅雅没有刻意挽留。她坐在书桌前,用叉子摆弄了一
会儿蛋糕,检查了一下蛋糕的内部是否有什么异样,然后又静静地把剩下的红酒
饮完了。
「咚,咚咚,咚咚咚。」米拉捏雅用足跟以特殊的节奏敲了几下地板。
「咚咚咚,咚咚,咚。」不多时,房间的门口传来了相反节奏的敲门声。
「差不多了,把它们分别送到该送的地方去。」书桌前,一袭黑衣的男子从
米拉涅雅的手里接过三个信封。
「『他们』来过了?」男人的语气中透着股难以置信的惊异。「什么时候的
事?我们一直在房顶监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靠近。」
「下水道的王是什么?」米拉涅雅扶着桌沿起身,走到墙边将窗帘拉开了一
丝缝隙,又把窗户打开了一些,同时抛出了一个听上去有些奇怪的问题。
「老鼠么?」黑衣人试探着回答。
「正确。」米拉涅雅朝着窗外探望,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一旁的男人勾了
勾。「瞧瞧吧,下水道里难道会有哪只老鼠是『可疑』的吗?」
「这?」望着赛门正在离去的背影,站在窗前的男人不禁失语。
「这不过是个孩子,对吗?」米拉涅雅踱回了书桌前,再次坐下。「把窗户
关上,动作轻点儿。」
「『他们』的动作还算快。」男子点点头,「我还曾担心万一『他们』不来
理会我们该怎么办。」
「还算快?这些老鼠的动作比我们想的要快得多。」米拉涅雅补充道,「他
就是那天夜里我们遇到的那个孩子。」
「——!这么快?难道那个时候就——」
「就连我们住进这家旅店应该也是当地黑帮的安排吧,相当巧妙的手法啊。」
米拉涅雅由衷地感叹道。「利用小孩子做帮派的尖兵,真的是——相当不择手段
的家伙啊。」
「你是指贫民窟的鼠王么?」
「没错,那个传说中名叫『赛门』的帮派头目看来确实存在,而且手段相当
高明。」米拉涅雅突然回想起那个男孩的名字和近距离面对自己时的眼神,「他
自称赛尔,这应该就是来自那位『赛门先生』的问候吧。」
「他动尝试着和我们接触?」
「不,是我看出了破绽,他应该只是来侦查——那些无胆的鼠辈。」米拉涅
雅抬头看了看笔直立在她眼前的部下,悄悄地将手移向书桌边缘的酒杯。
「啪」的一声响,酒杯在距离男人脚边不远处的地上摔碎了。
「?」男人向后退了一小步,然后马上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上司有意为之。
「唉——没什么,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米拉涅雅颇为惋惜地看着地面,
然后打发手下离开。「顺便吩咐下去,调查一下这个所谓的『赛门先生』的底细。」
「是。」虽然心存疑虑,但黑衣的男子只是略微欠身行礼便离开了。
「要经过怎样严苛的训练才能培养出这样的探子?不过可惜了,小,你
的水准还不到家。」待男人离去后,米拉涅雅在书桌前自言自语道。
就在不久前,抚摸他的头时,米拉涅雅发现了这个小赛尔在撒谎。
他的头发,脑后的部分,被压的很平整。
那显然是一直在躺着睡觉的缘故。
而这个「小赛尔」却说自己一下午都在帮厨。
同时接住酒杯和杯中的酒就更不用说了。
那堪称是神乎其技。
「本来是没有见面的必要的,但现在我突然感兴趣了呢。」米拉涅雅将手放
到刚才「小赛尔」做过的凳子上,感受着其上残留的余温。「你以为贫民窟是你
的王国吗?车站、酒馆、旅店都唯你马首是瞻,还可以为了一己私欲就把一个孩
子调教成这样?你会遭报应的,『赛门先生』。」
「啊~欠,有些得意忘形了。」在旅馆外的道路上,赛门打了个喷嚏。「失
策啊,居然会演砸。」
此外,赛门并不知道,他之前的举动究竟造成了怎样阴差阳错的误解。
自赛门声名鹊起已经过了两年。
两年的时间对一个帮派首领来说,并不算长。而对于某些流言来说,足以颠
覆一切。
「年轻的英雄。」
「帅气的小伙子。」
「独眼的男人。」
「可以以一敌多的战士。」
「脸上有疤的大汉。」
「左脚有残疾。」
「身材矮小的好色男人。」
诸如此类,除去那些帮派里的人和当年住在赛门家附近的几户人家(赛门并
不知道那几户民宅早已被琳花买下并清空了)外,关于赛门的传闻早已把赛门的
形象在普通民众的脑海中塑造得神秘而飘忽。
传言这种东西,总是越来越离谱。
起初,赛门还会对此在意。但时间长了,赛门觉得这样倒也不错。
帮派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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