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自然而生的好感。左鄰右舍的阿姨媽媽也覺得我比起她們自己的兒女還乖巧
可愛,所以都很照顧我疼我,尤其是梅子阿姨。
聽小朋友說,梅仔阿姨是日本人,他的老公是船長。我一直沒見過他,我猜
他已經死了,也沒敢問梅仔阿姨。
梅仔阿姨隔三岔五的常往我家探視,有時候爸爸加班回來得晚了,她會先幫
我們弄好熱騰騰的晚餐。如果看到我髒兮兮的,就會順便幫我洗洗澡。
她一面洗,就一面數落著爸爸都沒把我洗乾淨。然後就一面洗,一面哼著日
本小曲。她的歌聲委婉輕柔,我好喜歡。
我站著給她擦肥皂的時候,可以從她的領口看到她那雪白的奶子,還有嫣紅
色的奶頭在衣服裡晃來晃去。我覺得很好玩,就拿水潑她,她就會假裝生氣的打
一下我的小屁股,然後脫下她的衣服,繼續幫我洗澡。
後來,她就乾脆把我帶到她家的浴室,和她一起洗澡。那時候我們村子裡一
般人家都是在廚房或天井裡洗澡,只有她家有浴室。她家浴室裡有個大浴槽,從
外面的爐子生火,就可以把水加熱。
她每次都先幫我洗好了,把我放進去槽子裡泡澡,她才洗她自己。我這時候
最舒服了,在槽子裡一面玩我的玩具汽船,一面哼著她教我的小曲看著她洗澡。
她洗澡的時候,先是很仔細地把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打上肥皂,然後像日本
人那樣跪坐在地板,神情總是很專注地用毛巾很輕柔很仔細的搓著每一寸肌膚。
那種專注得近乎虔誠的神情,看起來就像在進行一種禪的宗教儀式一般,讓旁觀
者不敢打擾。這時我總是靜靜地看著她,我的眼睛隨著她的手看遍她全身的每一
寸肌膚。透過氳氤瀰漫的水汽,梅子阿姨成熟的女體,虛幻得不像真的。
每次她洗好身子、沖完水以後,總會很愉悅地用很高亢清脆的聲音叫一聲:
「嗨!」我知道她要進來浴槽了,我就睜大雙眼等待著扣人心弦的一幕。每次當
她打開雙腿跨進來的時候,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
梅子阿姨的下面白白淨淨的沒有毛,和鄰居的阿姨媽媽們不一樣。那時候一
般人家裡不是在廚房,就是在戶外的天井洗澡。偷看女生洗澡,便成為男生的探
險遊戲之一。我也喜歡偷看別的阿姨媽媽們洗澡,可是每當她們站起來,露出長
滿陰毛的女陰時,我都會閉上眼睛,別過頭去,因為我覺得她們長滿陰毛的女陰
形像萎瑣,甚至有點噁心可怕。
梅子阿姨的下面和我們班上女生也不完全一樣,她的下面圓澎澎的隆起來,
縫縫的地方還多了嫣紅色的花瓣,非常美麗。她白裡透紅的細緻皮膚也不是其他
女生們所能比擬的。
梅子阿姨泡澡的時候都會閉著眼睛,哼著我愛聽的小曲。看著她泡得紅東東
的,額頭冒汗的樣子,我「噗嗤」的一聲笑出來。
「小浩浩,你在笑什麼?」
「哦!我覺得阿姨現在最漂亮了!」
梅子阿姨就會笑得花枝顫抖,把我摟入懷裡,直說:「小浩浩最乖了,阿姨
最喜歡小浩浩了。」我喜歡她把飽滿粉嫩的rǔ_fáng貼著我的身子的感覺,心想:如
果她是我的媽媽多好!
隨著我的長大,梅子阿姨已經不能直著身子躺著泡澡了,她必須彎起雙腿,
讓我坐在她的兩膝中間。有一天我發現梅子阿姨的下面其實是有長著細毛。仔細
算了一下,一共只有七根。它們像水草一樣在水中載浮載沉,我覺得很好玩,就
伸手把玩,居然比梅子阿姨的頭髮還柔細。
梅子阿姨睜開半閉的鳳眼說:「小浩浩,幹嘛?」我頓時覺得臉部脹紅,身
體燥熱不堪。
梅子阿姨看我的臉那麼紅,就說:「小浩浩,你泡太久會熱得話,就起來一
下吧!」
我一站起來,梅子阿姨就發現我的小雞雞竟然翹得直挺挺的。梅子阿姨把我
叫到她的身旁,用她的纖纖玉指捻起我的小雞雞看。看著看著,我的小雞雞被她
摸得好舒服,小雞雞更脹了。
她看我急於掙脫她的懷抱,她說:「小浩浩,你又怎麼了?」
我說:「我下面不曉得為什麼忽然腫起來了,好難過。」
她摀著嘴笑著,起身坐到浴槽邊緣,打開自己的雙腿,叫我蹲下去看她的下
面。她掰開嫣紅的陰唇,紅著臉對我說:「小浩浩,仔細看好了,這是女生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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