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痒?是哪里痒?说我知,我给你搔搔它。”
“是……”想不到,第一次向男人求爱,竟然要说出这些令人难堪的话。
原哥看到她脸儿本已红得像过苹果,现在羞得连耳根也发红,知道她内心因为害羞而说不出来。这本来没有大不了,个个女孩子都是如此,但是雪儿不同,她自从来了这里大部份时间都是赤身露体的给人凌虐,羞耻之心像搁到不知在哪里去,这就是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像是少了的部份。
要知道玩弄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和玩弄一个会害羞会反抗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趣味,尤其是他这类爱虐待女人的人,如果没有了“调教”的乐趣,那么干脆不干好了。
“哦!不知是哪里吗?”他故意的用手指在rǔ_fáng上打圈:“是不是这里?定是这里!”
“啊……不……是,嗄……啊……好痒……”当然是痒,因为原哥的手现在扫的部位是她的腋窝,痒得她不停的扭动身体。直是她是按着原哥的手来恳求他才罢休。
“喂!究竟是哪里痒啊?不说的话,我去找兰姨了。”
“是……是……下边……”雪儿羞羞的说。
“下面,这里?”原哥搔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手指像弹琴那样在yīn_dào附近徘徊,有意无意间又触碰已经充血发红的yīn_chún,这种似到非到的恼人搔扰,的确奏效,看雪儿不断的扭动屁股来迁就原哥的手,就知道她的体内情欲烧得她快将崩溃。
“啊……嗄……嗄……不是……这里,喔……上……一点……”雪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叫着。
“是这里吧?”三只手指合拢的压在yīn_chún之上,轻轻的搓揉。
“嗯……嗯……”雪儿娇羞的点着头,还用手捉紧原哥的手,生怕他就此的消失去。
“喂,你还未说出是什么的地方来,不说可真的不理你。”说罢停了手,看她不满的在扭动腰殿,口中除了喘气的声音外就是模糊不清的哼音。
“求求你……不要停……啊……救命……啊……”突然中断的爱抚令到雪儿倍觉空虚。
原哥知道她快痒得发疯,硬是把手抽开,只是她的蛮力可真不小,两手死命的捉紧他的手,还用两腿把她夹紧。
但是原哥就是要尽情的羞辱她:“快说出来,是什么地方发痒?不然将你绑起来,再给你涂上刚才的药,硬生生的把你痒死。快说!”在恐吓的同时,原哥的中指在嫩唇中狼狼的挖了一下,令到yīn_dào中的淫液像缺堤般涌出来。
这下可真搔到痒处,雪儿的屁股轻轻的颤抖着,口中“呵呵”的乱叫。但是原哥已把绳子绕到她的手腕上,把她双手由前面向上拉到脑后,双肘向天,将绳子拉到腰部的位置捆上,又用另一条绳子将她近手肘的位置绑上,将绳绕到脑后来回的缠绕做成一条绳桥,将后脑搁在她双臂之上。
在一连串的捆绑之中,雪儿是在不断的恳求,但原哥始终无动于衷,她梨花带雨哭诉也没用。心中更怕原哥真的给她涂上淫药,那种令人痒得死去活来的折磨实在害怕再试。
终于在步步进迫之下,雪儿不得不屈服在原哥的淫威之下,羞耻难当的说是来:“呜……是yīn_dào……”
“是谁的yīn_dào?”原哥厉声的问。
“是我的yīn_dào。”怯羞的回答。
“你是谁?”原哥并没有放松压迫。
“我是傲雪。”
“说清楚一点,你是谁?是什么地方痕痒?想怎样?”
“哇……我是洪傲雪,是我的阴……道……痕痒,呜……请你……给我……止痒……”雪儿用近乎哭泣的声音说出她有生以来最羞耻的说话。
虽然雪儿在煎熬之下说出了难以启齿的说话,但是得出来的结果,实在难以接受。
“虽然你说出了请求,但我已说了不能给你做爱,我最多只能用手指给你泄出来,怎么样?”
“不……求求你,我很幸苦,我的……ròu_dòng痒死了!求求你……啊……”
“想得到我ròu_bàng可不是易事,你先看看兰姨,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能使我给她怜爱。”说毕,原哥抱起雪儿,对正兰姨吊起的两腿中间。
泪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兰姨两腿之中,yīn_chún上银光闪闪,戴满了的小环,吓得她血液也快将凝结起来。当中湿润的红唇上左右也扣各有三只细小的银环,两片薄薄的唇片给银环的重量拉扯向两边分了开来,中间鲜红的嫩肉正在微微的张缩,当中还有潺潺的yín_shuǐ在渗出来,令到整个yīn_hù湿漉漉的一片。
刚被穿上乳环的她,已经经历了她难已接受的极限,哪能想像得到,在那敏感的肉唇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淫靡的景像倒乱了她的神智。
但是ròu_tǐ上的快慰最能唤醒人的神智,尤其是敏感度高的yīn_dào,一下一下的摩擦令到雪儿yīn_dào产生一阵阵甜美的快感,手指和ròu_dòng的摩擦吱吱作响的yín_shuǐ声响起,配合她如泣似诉的娇喘。
随着原哥手指chōu_chā的速度加快,ròu_dòng出现了轻微的痉挛,快感积聚得快要爆炸之际,原哥突然将速度减慢下来,手指在ròu_dòng之中互扣,抵在yīn_dào的上方,慢慢的推移,似是在寻找什么。
雪儿淫兴正隆,一下子的慢下来,哪能忍受如此这般的折磨,那条像蛇一般的腰肢不停旋转的扭动,屁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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