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
福,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两人在玉米地里翻滚着,直到父亲嚎
叫了一声,在她体内狂泻而出。
从那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父亲总是千方计地找着机会和她在一
起,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务之后,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旷的野地里,
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交,探着人世间最美丽的性快感。
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半年后,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
了,但他还是禁不住自己的yù_wàng,每每两人在一起,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
起攀上巅峰。
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日渐显怀的翠翠,被人们指指点点,风言风语
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她只好躲在家里,依旧帮衬着家务。
父亲也害怕事情的败露,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声叹气。
翠翠更加心疼他,总是想在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可每每这时父亲都借
故农忙而躲开去,翠翠挺着个大肚子,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一丝孤独。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
里,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翠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胆
怯地想了解一切。
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床,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叹了口气,翠翠预感到姑
姑肯定会问,果不其然,两人躺在床上,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追问着事情
缘由。
年幼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切,就没再隐瞒,当她说知肚
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姑姑一下子跳起来,瞪着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
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好半天,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冤孽呀
,这个畜生,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她抱着姑姑的腿,哭泣着,姑,不怪他,是
我自愿的,爸他拉扯我们不容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
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飘摇着。
她仿佛就是父亲的船,父亲的撸在她里面轻荡着,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
。
傻丫头!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骂了一句,也许是家丑不可外扬,也许被翠翠
单纯的孝顺所感动,姑姑意外地没有骂她,只是轻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什么,
是luàn_lún。
翠翠第一次从姑姑那里知道luàn_lún这个名词。
你喜欢你爸爸?翠翠点了点头。
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吧。
从医院里回来的当天,姑姑打发了妹妹们去上学,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
床前。
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点疼。
你伺候她几天吧,也算尽一份责任。
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歉疚地看着姑姑。
翠翠小,我怕你欺负翠翠,可――姑姑哽咽着,她说她喜欢你,心疼你。
她姑,你别说了。
父亲第一次在人前流下眼泪,我对不起她。
他说着,跪下来。
姑姑没有阻止他,却说,你跪吧,跪下了,也许父母就能原谅你。
翠翠欲言又止地看着这一切,却听到姑姑又说,你这一跪,就把父女情跪掉
了。
她抹着泪扭过脸,翠翠是把你当男人,以后,你就实心实意地把翠翠做女人
吧。
她姑!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种羞愧,多年后,翠翠才理解那里面的意思。
翠翠已经怀过你的孩子,她就是你的女人。
在农村里,仍然还流传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边担抱着走的说法。
这些天,翠翠不干净,你就忍着点,别上身。
翠翠还不懂上身是什么意思,可她从姑姑的语气里,悟出是男女交的意思
。
那几天,姑姑为她买菜做饭,父亲就像丈夫一样伺候她,就算在姑姑面前,
只要翠翠说那里不舒服,父亲也会给她揉揉按按。
起初父亲还尴尬着,但经不住姑姑的数落,她总是冷眼看着父亲,你做下的
,就应该担当。
父亲当着姑姑的面为她洗下身,在她不便的时候,还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尿
尿。
就在翠翠感受到蜜月般的甜蜜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清明节那天,父亲从祖坟上添土回来,忽然脸憋得通红,翠翠以为春天风大
,就让父亲洗把脸,父亲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地去了趟卫生间,回
来后,仍然不说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姑姑看出父亲不高兴,就给他多夹了点菜,父亲皱着眉头
勉强吃了一点,然后又急匆匆地走出去。
翠翠听到姑姑嘀咕着,怎么回事?娘儿俩个都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的背影。
半夜里,翠翠忽然听到父亲的呻吟声,跟着就听到他翻来覆去地,父亲无奈
的眼神伴着求助,她吓得慌忙喊来了姑姑。
怎么了?怎么了?姑姑焦急的语气,俯下身将父亲扶起来。
只见父亲捂着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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