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咸猪手不错,砍下来今晚加菜。”
“喂喂喂,你来真的?我告你谋杀亲夫是犯法的。”
“我还是单身。”夏若理直气壮,“而且我砍的是猪,犯什么法了?”
“啧啧啧,真是够黑心的,要不是看在你的猪手被辣椒、姜泡过,红得像红烧猪手,你以为我会理你?”凌昭阳嫌弃地丢开夏若的手,“去去去,一边去,不想跟你说话。”
夏若一愣,刚才她确实切了不少的姜和红辣椒,以致手上还残留着火辣的刺痛感。
“对不起啊,”夏若为自己误解凌昭阳的意思感到愧疚,乖乖地伸出双手,递到凌昭阳面前,“呶,红烧猪手在此,任你处置。”
凌昭阳笑开了怀,打开水龙头,抓过她的手,就着清水冲洗起来:“这次可不是我乱说的,你自己承认的。”
“是是是。”夏若没好气地服软。她也不是固执又不讲道理的人,再怎么说凌昭阳都是男人,为了顾及人家面子,这台阶还是得拉下面子,给人家放一放。
“不过呢,刚才你的一席话深深伤痛了我的心,”凌昭阳捂胸口作痛苦状,“你说,怎么补偿我?”
“你想怎么补偿咯?”
“让我想想,嗯,”凌昭阳扯过纸巾,捧着夏若漂亮的手,仿佛捧着最爱的花儿,将纸巾细心地穿入每一根手指间的缝隙中,温柔地擦去水渍,明明嘴上总挂着忒不正经的话,照顾人的时候却正经得一丝不苟,“就罚你洗果喂我吃好了。”
夏若莞尔一笑:“好。”
一颗果肉饱满的圣女果被捻在指尖,清水沿着浑圆的果体滑落,眼看就要湿了方才细心打理过的杰作,凌昭阳迫不及待地弯下头,就着夏若捻果的手,叼住了这颗果。他的唇柔软得不像话,像是刻意在她指尖留下躁动的痕迹,叼果的瞬间,唇也吻上了她的指尖。
细小的火苗从夏若的指尖萌生,刹那间点燃体内一片芳草,燃起不灭的熊熊大火,蔓延到四肢百骸里去,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当这个轻柔的吻从指尖跃然到夏若的唇上,烈火像永不西下的烈阳,灼烧着生命。
夏若顿时像被烧干了灵魂,木木地杵在原地,不由自主地沉在他的怀里,腰部被强有力的手臂怀抱,熟悉的薄荷气息有如无法脱离的氧气,紧紧地包裹着她。她望着近在咫尺的凌昭阳。他的睫毛长得像一把精致的梳子,轻轻一动,宛如能梳落万千情丝,垂落在她心上,他的呼吸,隔着似有若无的空气,扑洒在她脸上,送她的睫毛一阵温柔的轻风。
他们的唇贴得严丝合缝,只有一颗被赋予爱的介质的圣女果,隔在他们唇齿之间,他们一人叼着一半的果肉,只要他们轻轻一咬,在果肉分离的一刻,他们便能加深这个吻,到对方的唇齿间追逐,抢走对方唇里的半颗果肉,还它身首合一。
然而美好的事物总是伴随着不合事宜的打扰出现。
“若若,帮我接点水。”
姚雪英的声音刚冒出个头,凌昭阳立马触电似的往后退,谁料他嘴里还叼着半截圣女果,激动之下一咬。
“嗞——”
被糊了满脸果浆的夏若:“……”
那画面实在美不胜收。
“凌、昭、阳,给我滚出去!”
“老婆我错了,嘤嘤嘤!”
夏若的这口怨气,在凌昭阳的捶肩揉背下勉强消了下去。
饭菜做好后,凌昭阳一一端到了桌上,摆放整齐。
凌昭阳乖乖地给她们两人添了饭,才给自己满上。然后特别吹牛逼地指着自己做过的菜,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用公筷给她们两人各夹了一份,夏若也不甘示弱,把自己做的菜给凌昭阳夹了一份。
裹着酱汁的菜入口,凌昭阳和姚雪英同时沉默了。
姚雪英忆起殷雪瑶倒不用说了,而凌昭阳却是无端地悲从中来。
四菜一汤,对普通的家庭来说,最简单不过,可对山珍海味养叼了胃口的凌昭阳而言,却像鲍参翅肚一样稀有,这才是他想要的,家的味道,简简单单。
然而这一餐饭,却吃得不简单。
夏若亲手做的酿苦瓜,中空塞入的糯米鲜香清甜,可一口入喉,像是被离别的苦涩同化,苦味不遗余力地渗透进血液里,苦得胆汁发涩。
这样的家,这样在一起吃饭的机会,不知以后还有没有幸,感受得到。
凌昭阳性格明朗,却并非没心没肺的无情之人,他只是善于用伪装的面具,遮盖自己的真情实感,用笑脸迎接眼泪。
与心上人分别,从来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这种感觉就像是跳动的心脏,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一半还在体内,另一半已在对方身上,与对方的心脏共存。当思念的情绪泛滥之时,心脏的一半就会呼唤另一半,引起共鸣,可是这两半却隔着千山万水,彼此呼唤,却无从相见。
他的出国,伴随着的将是分别和心一分为二。他不舍,却不悔,束桦霖的前车之鉴让他深刻意识到,如果没能力靠自己双手给心上人幸福,端平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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