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合适的事物填满。
凌昭阳不在的日日夜夜,当她遇到什么困难时,居然找不到除了他以外的突破口。莫末最近找到了她日思夜想的缪斯,每天都跟那个小男生腻歪在一块,无暇分心理她,而她的母亲,身体不好,不宜承担她的负面垃圾。
凌昭阳的回信晚,最需要的时候不在,当他出现时,低潮早已退去,无需再找他倾诉。
夏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她是不是该摆脱这种依靠他人的负面状态,努力靠自己去挑战从未闯过的难关?
她闭上眼,让大脑保持高速运转的状态,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候,铃声不合时宜地切断了脑回路。
她惊醒,抓起手机,看到一个国外号码,欣喜接通。
“睡觉了?”熟悉的嗓音响起,有如低音提琴,在大脑里柔声拉响。时隔一个月响在耳畔的声音,依然温柔得夏日的凉风,捎来舒服的凉意。
他的嗓音有点沙哑,像粒毫不起眼的沙粒摩挲在琴弦之上,勾得她的心跟着一颤一颤。
“你声音怎么了,那么哑?”关心的理智先一步取代了诉苦的负能量。
“你属汪的,这都能听出来?我感冒明明好得差不多了。”凌昭阳抱怨道。
“好端端的怎么感冒了,是不是你脱了衣服在大街上裸.奔?”
“哇,我那么帅,需要裸.奔来吸人眼球吗?”凌昭阳不屑地嗤鼻。
“谁知道你哪天抽风呢。感冒了赶紧吃药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晚安。”
“不知道刚才是谁抱着手机,在微信里说‘老公我好想你,求么么哒’。”
“喂喂喂,我可没说过这些话,”夏若哭笑不得,“你别乱说话。”
“你没说?那算了,当我自作多情,不帮你了,哼。”
“别啊,我错了,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的凌大帅,求你帮帮我吧,我还不想刚上岗,就因为章三疯丢了工作。”
凌昭阳故意拔高了一个音调:“你刚才叫谁,风太大,我听不见。”
夏若只能搓着一手鸡皮疙瘩又重复了一遍,把凌大帅哄舒服了。
“说真的,你要是不舒服就别勉强,我自己能解决……”夏若吞了口唾沫,不敢确定地加了一个低弱的“吧”字。
“你能解决?说说看。”
“我……我要是真懂,还找你做什么?”
“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哦,你说你懂?我就说么,我老婆虽然比我笨一点,但那么聪明勇敢,连前老板都敢打,这次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处理,你说是吧?”
解决的办法还没在肚里成墨,就被盖上了高帽,要是不顶起这高帽,岂不是承认她能力不足?夏若骑虎难下,硬着头皮想了半天,在分析双方的做事风格和可能出现的结果后,犹犹豫豫地道:“按照章三疯的性格,如果还联系不上越伦,得到答复,可能会亲自上门来。江总肯定不会想见他,而他还没那资格能见董事长,其他经理都跑业务,不在公司,江总就不得不见他。江总至今没看过函件,如果想让她跟中启合作,恐怕很困难,可是这肥肉不啃又浪费,我在想要不要跟江总摊牌,说明利弊,让她接受合作?”
“不行不行,你前面预判得很正确,但是后面的做法全行不通。呐,给你提示,江总对章三疯什么态度?”
“嫌弃,厌恶。”
“宾果,讨厌的男人她连都不想见,名字都不想听,更别说跟他沟通了。讨厌一个人,绝对会连带着讨厌他的事务,指望江总改变想法,绝对不可能。”凌昭阳引导她思考,“所以你有没有试过另辟蹊径,换个方向去想,为什么一定要告诉她中启的函件内容,为什么一定要见章天炎?凭我神一样的直觉,我觉得,江总是个很喜欢将问题交给手下自主处理,由手下充分发挥自主能力的人,你可以利用这个优势,做一件两全其美的大事,既能让江素嫦答应合作,又能让江总不见章天炎,最重要的是,让公司获利。”
“这么牛逼的方法,我怎么想得出来啊。”夏若苦恼地道。
“啊嚏,啊嚏!啊,不行,感冒又犯了,我要睡觉了,给你个提示吧。”
“什么什么?”夏若把耳朵贴紧听筒,就怕一不留神,信息从缝隙间飞走了。
“想获得尊重和掌声,你就必须有足够的能力承受王冠的重量。”
随后,凌昭阳的声音被“嘟嘟”声取代了,夏若握着手机倒在床上,一夜无眠。
“他从来没有告诉我遇到泥泞的时候,应该怎么走过去,而是逐渐松开搀扶我的手,让我自己蹒跚而行。一路上,我摔倒过,痛哭过,可他依然冷着脸,站在离我最远的地方向我伸开双手。我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但那双手却像拥抱着太阳,闪烁着希望和光。于是我爬起来,咬碎牙关,吞下血和泪,继续艰难前行。终有一天,我将会抵达他所在的彼岸,拥抱整个太阳。”
“他说,无论多久,他都会一直在未来的前方伸出双臂,等我投入他的怀抱。这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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