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男人的声音变得尖利可怖起来,“但是,永远别再对我说不。”
凉凉的军装布料贴在她的胸口,一声拉锁滑动,很快有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件戳在了她的胸口上。
桃嫣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紧的将嘴巴闭住了,腮帮子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隐约间只觉得对方,也就是自己的丈夫似乎是很喜欢在她嘴里驰骋的,喉咙里已经下意识的在做着张合吞咽的律动,她这副身体原来是习惯情事的。
然而对方并没有不管不顾的将那根狰狞的性器塞进她的嘴巴里,只是慢慢下移,将铃口渗出的透明水渍统统抹在她的身上,最后轻轻的抵在她已经湿润黏腻的穴口。
也并没有向她想象一般的粗暴贯穿,只是转动了一下,暧昧的厮磨着。
等待了片刻,除了滚烫的guī_tóu外,男人没有再说话或者动作。而桃嫣穴口的媚肉已经不管不顾的从嘴里探出来,甚至一下下主动的开始嘬吸男人顶端冒着水汁的马眼,相接触的地方,一阵阵酥麻桃嫣的下体往上凝聚着,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
美丽的眼眶里水雾凝聚,连眼角和腮边都一片绯红,失神的眼眸缓缓的颤动着,一副情欲难耐的模样。
男人近乎痴迷的将她身体的反应一寸寸映在眼睛里,突然轻笑了一声,拇指粗粝的抹上她的嘴角濡湿的印记,“瞧你,多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明明刚刚还说着不要。”
桃嫣的神经刺痛着,身体沦陷情欲的程度并不代表了她的尊严也可以任由对方见践踏,恼羞成怒般的突然仰头冲着对方的身影嗔道:“你他妈才是狗,你这是婚内qiáng_jiān,我,我要向审判庭告发你!”
男人让她发怒后鲜活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用手缓缓的摸着她那头顺长浓密的卷发,像是在玩弄自己圈养的宠物。
此刻听她骂着不怒反倒更是哼笑的停不下来,一张冰雪面容满面生欢的慢慢靠过来,在她面上爱怜的吻了吻,轻声道:“好夫人,那这只狗现在就要肏进去了,毕竟夫人的小嘴都馋的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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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4.一丝不苟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
话毕,一只尺寸颇大的肉刃直接从她下身挺身劈了进去,“噗嗤”一声一插到底。
之后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难耐的轻哼。
虚掩着的白色房门里,触目都是冰冷的金属白,而地面上正折射着病床上两只身躯交姌的反光。天花板上床上和地上全都是交合缠绵的景象。
桃嫣难耐的伸长了脖子,像只受难的天鹅一般紧紧的闭着双眼,而眼眶里因为承受住压力的泪水顺着潮红的小脸将颈子打的濡湿一片。
沈白一身藏蓝色的戎装,甚至连腰间的皮带都没有卸下来,只拉开裤链,从里面探出一根粗长猩红的性器,一丝不苟的跪在桃嫣的两腿之间,在她股下塞了两只软枕头,肆意挺动着腰肢肏干着她身下柔软多汁的xiǎo_xué。
身下性器紧紧相接的位置不停的发出暧昧的水声,丰沛的汁液被菱形的guī_tóu不停的从花穴里剐蹭出来,再被两只卵蛋“啪啪”的不停拍打着,变成了一层层奶油般的泡沫,一股一股的顺着光洁的yīn_hù不停的向下蜿蜒。
很快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摊水渍。
沈白一张冰雪面容像极了德国惯有的白玉兰,深邃的眼眶下露出一双年轻细长的眉眼,此刻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蕊,露着一点濡湿和猩红的妖艳。
红唇微张,他勾着唇瞅着身下的桃嫣被他操的一阵阵颠动,就连胸前两只肥硕软嫩的rǔ_fáng都不停的晃动着在空气中荡漾着情动的乳波。
满意的伸手抹了一把她脸上的眼泪,凑到指尖吐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随后附身过去很是缠绵道:“夫人可真是水做的,连眼泪都这么甜吗?”
随着他的动作,冰冷的军装上衣彻底贴到了她被掐出不少的滚烫红痕的胸口,几颗彻骨的金属扣和功勋章直挺挺的剐蹭到她的rǔ_jiān,毫不留情的碾压跳动。
像是一片雪海中的娇俏寒梅。
“啊~”
桃嫣左侧可怜的rǔ_tóu不巧被挂在沈白胸前一枚金色尖利的功勋章上,娇嫩可怜的rǔ_jiān被一根金属硬刺挑起来,像极了即将被叉子插入吮吸入口的剥皮樱桃,颤巍巍的用rǔ_jiān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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