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人想钱想疯了吧?一串竟想卖二十钱?”
“这世上可是什么人都有,保不准明天又出来一个卖三十钱的……”
“哈哈哈,说的不错。”
“诸位,某打算开个盘,就赌今天他能不能卖出去,有没有想下注的?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好的赚钱机会就在眼前。”常年厮混于斟鄩镇的几个地痞开始趁机开盘。
秦超这人他们看着极是眼生,但秦超来时可是带着三个府兵过来的,这些地痞最多也就是只敢在秦超身上开个盘口,但却绝对不敢上前去找秦超的麻烦。
附近的百姓也对这地痞熟悉的很,插科打诨的聊上两句倒是无妨,事关钱的问题,绝对没人跟他打交道,那可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哦?怎么个赌法?”一名身着丝绸服装的年轻男子上前两步,挤开拥挤的人群,朝着那开盘的地痞玩昧似的询问道。
“郑公子,身上可有钱财?”那地痞一眼便认出了年轻男子,嘴上有些轻蔑的问道。
郑怀伸手从腰间取出钱袋,微微在手中晃了晃,钱袋内发出铜钱与银子的碰撞声音,极为悦耳。
郑怀微微一笑,对着那地痞说道:“本公子有的是钱,就看你敢不敢接。”
“哼,既然郑公子想玩,那我擒天虎便陪郑公子好好玩一玩儿。”那地瞥极为不屑的鄙视道,他既然敢在这里开盘口,那就必定有赢钱的把握,即便是郑家郑怀,他也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不过只是个不待人喜欢的庶出子而已,若是身上没个郑家的光环,郑怀早就不知道被人给整死多少次了。
“就以三十串为界,日落之前,他若卖出三十串以上,一赔十,不足三十串,则全部归我。怎么样?郑公子敢不敢玩一把?”擒天虎一脸鄙视的看向郑怀,眼神中尽是挑衅之意。
“呵呵,有何不敢?下注五百钱!”郑怀呵呵一笑,直接从钱袋内取出几颗碎银,刚好价值五百钱,直接看也不看的当众丢给了擒天虎。
看着郑怀那一脸的坏笑,擒天虎忽然间有些紧张,总感觉今天要完蛋似的。
下意识的悄悄看了眼仍旧在那里默默叫卖着的秦超,依旧还是二十钱一串,这样的价格,只有傻子才会去买。
“五百钱可对?三十串以上,一赔十可对?”郑怀继续对着擒天虎问道。
“对!”擒天虎狠狠的咬了咬牙,附近围观的人有不少,有本地的百姓,亦有南来的北往的商队,擒天虎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作为地痞而言,擒天虎在斟鄩镇这地界上还是有些名头的。
手里拿着郑怀的赌.资,这时候擒天虎忽然有些想要反悔,但众目睽睽之下,除非他不想在斟鄩镇混。一旦反悔,朱老四的名声也就彻底的臭了,跟现在的臭还不一样,到时候无论是台面上的还是台面下的,都没人再愿意跟他打交道。
“朱老四,你现在就可以拿五贯钱给本公子了。”确定了资金与赔率之后,郑怀直接对着朱老四擒天虎要钱。
朱老四擒天虎猛然一愣,惊愕道:“这一串都还没卖出去呢,你怎么就赢了?”
郑怀却没有理会擒天虎,只是微微一笑,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些碎银子,又数了二十枚铜钱,直接抵给秦超:“六百二十钱,三十一串!”
秦超完全没有想到,原本正在撕b大战的两人,转眼间这幸福就突然砸在了自己头上,不管怎样,这刚出摊连第一火都还没烤好,这第一宗生意就上门了,而且还是一个大单子。
三十一串本钱共计一百二十四钱,光是这一单就赚了四百九十六钱。
这时候秦超隐隐的有些暗骂那擒天虎傻b,你咋不定个一百串呢?那样老子岂不可以直接回家了?
额……
梦醒了!
“得嘞,六百二十钱,三十一串,作为本摊位开张以来第一位客人,小摊给您买十送一,一共三十四串!”秦超接过了钱,直接放进了自己口袋里,手中的十串差不多已经烤好,撒盐,撒孜然,整个流程一气呵成。
“来,这位客官,十串羊肉串走起,还差您二十四串,马上就好!”秦超笑呵呵的将手中的十串羊肉串递给郑怀。
郑怀笑呵呵的接过了羊肉串,味道闻起来跟平常吃到的羊肉串有很大的不同,首先是没有焦糊味,而且羊肉串上连带着丝丝的椒盐味道,还有那说不上来的什么味道(孜然),原本郑怀是没打算自己吃的。
买下三十一串羊肉串,只不过是对擒天虎的报复而已,只要能赢,这羊肉串卖的再贵又能如何?不照样等于是朱老四出的钱?
但是在闻到这羊肉串的味道之后,郑怀的肾上腺素却在不断的增加,口中的口水也在不断的分泌着,阵阵的香气开始扑鼻而来,实在是让人忍奈不急。
“郑怀,你敢耍诈?”郑怀肚中蛔虫大作,口水不断增加,可一旁观看着的朱老四却急了眼,急忙在一旁破口大骂道。
“耍诈?何来耍诈一说?你只规定了他今日能否卖出三十串,也规定了一赔十的赔率,其他一概无定,别人买得,为何本公子买不得?”郑怀一脸阴笑的讲着道理,他就是要买,秦超卖的贵,他认了,他就是愿意买,你能怎么着?
三十一串也不过六百二十钱,除去刚才给朱老四的五百钱,以及前些天输给朱老四的二贯钱,到头来他郑怀还赚了一贯八百八十钱。
郑怀心中的那把算盘打的可是一点也不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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