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出门头也不回的走了。那田大师兀自气恼不已,“看看这些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石头的时间,恐怕比他的年龄还要长。却如此的狂妄。”
女老板还要做生意自然是和气生财在旁边安慰,“哎呀,田大师您不要往心里去嘛。这些来的客人呀。天南海北的什么人都有。人家也未必有眼识得泰山呢!”这位田大师看起来名声却是相当大,连那女老板都对他十分恭敬。
旁边跟着他们的四个人中间的老者,也出声劝慰,“田大师何必跟小辈一般见识。”
“哼,倒也是。”
旁边的李辉倒是挺高兴,“要不,我们还是开始切石头吧。”他手里抱着的那块石头,一直跃跃欲试,想要把它切了看看里面是什么。
女老板立即招了招手,那后门口的两个工人走了过来。
李辉把手里的黑沙石放到了切割机上。
随着切刀呜呜的转动,那块黑纱石给切下了第一个小块。
只是里面的内容却并不像刚刚看到外面的那么大水头。甚至不是绿色的,居然是黄色的……
李辉吃惊了,“田大师,您看,这居然是黄色的?”
田大师,收起自己的扇子,有点儿皱眉,“黄色的……这不是黄龙玉……看来得往里面再切一下……”
一般来说外面开天窗,那个部分是吸引卖家出高价的关键。
也是所赌的玉石价格的最重要依凭。
但现在在外面的那一层水头最强的部分被切开了。露出的部分却根本就不是绿色。也就是说,他的那个绿色的天窗根本不代表任何东西。
换句话说,李辉所花的这些钱打水漂的可能性已经非常大。
田大师不再说话。
当然李辉并不死心,接着说,“再往里面切看看。”
于是那两个工人接着用切割机在往里面切。
没有玉,黄蒙蒙的一片。
“再切。”李辉咬牙吼道。五万块打了水漂。但他并不想重蹈之前田大师所讲的那个故事中的男主角的覆辙。
所以他要求老板接着帮他切割。
一刀一刀的切,石头就像削开的白萝卜,一直切到最后只剩下一个薄片。
“老板已经没法再切了。”那两个工人小心的说道。因为李辉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太阴沉。但是,这剩下的部分已经很不好下刀了。再说只剩下这一点,就算真的有玉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算了……”李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愿赌服输。”
旁边的一个老人也这样劝,“是呀,赌石那有那么容易呀。就算是老手,十次里面有一次成功的就已经非常了不得了了。”
旁边另外一个人也说,“神仙难断寸玉啊!”
田大师倒也镇定,“运气不好也是有的。所以我们赌石估计所得玉石价值,必须在所出价格的十倍以上才算是赚了……”
李辉人倒也不错,很快恢复了平静说,“算了,这不怪你。愿赌服输。”然后他说,“那接着我们解刚刚那个人送给我的那些石头吧!”
田大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些石头里面要是有东西。我把名字倒着写。”对于刚刚的失败,他也并不放在心上。赌石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次次都成。要不然就不叫赌石了。
女老板在旁边点了点头,“好。切切看。”李辉的五万块打了水漂,虽然是愿赌服输。但开店子的人毕竟担心赌客情绪不好闹事。在这种时候,往往要好声好气的陪着。
接着的半个小时时间,基本上都是在据石头中度过的。
向宇送给李辉的那大堆石头,一个个的被拿到切割机上切割。
因为是白送的,所以切起来比刚刚觉轻松多了。
横切、竖切,各种花样儿切来切去,石头里当然没有玉,什么都没有。
这些都是非常标准的石头。正宗的用来彻猪圈用的。
旁边另外三个人后来也参与进来,各种的切割,切的不易乐乎。
田大师一直没管这件事,只在一边慢慢儿的摇扇子,眼睛看都不看。
一百多块石头就这样被切的一干二净。
切完之后的四个人还有点意未尽。
田大师倒是早就烦了说,“走吧,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虽然说神仙难断寸玉。可也要分是哪一种石头,这种石头里面又怎么可能会有玉。”
这一天,他因为被向宇顶过嘴,所以满脸的不高兴。
但他的话关系到女老板店里的生意自然要说两句,“我这儿的石头,是赌石。该有水头的还是有水头的,这是堵石嘛。”
“哼,这种石头会有东西就有鬼了。”田大师心情不好,所以全然不给面子。
那女老板倒是揶揄了两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辉这是忽然说,“要不然咱们看看他存的了两块儿怎么样?反正都已经切了一大堆了。”
田大师,“一样的。如果那里面有东西,我把名字倒着写。”
女老板立即说,“那两个不行。人家存在这儿的。不管有没有货都动不得。”
田大师合上扇子,“走吧。”
此时门外却有个身影已经走了进来,“老板儿我存的两块石头。在哪儿?”
向宇刚刚出去走了一通。那剩下的两个店子一无所获。不过总体上今天已经算是收获颇高了。
那田大师看到向宇进来,脸色更沉。他转身就想出去。跟在田大师身边的李辉却很好奇,“你这两块石头现在就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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