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看不出王洋平时一副懦弱的样子,自己都站在生死边缘了还能强装镇定。
我本来蛮喜欢这个单纯的傢伙,此刻又多了一些钦佩。
我走过去,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只好拍拍他的肩膀。
王洋冲我笑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无法感同身受,只觉
得心裡为他惋惜,鼻子不自觉的有些发酸。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你」
女友意识到不该在将死的好友面前如此悲伤,强忍住哭泣,放开王洋,用手
背抹了抹眼泪。
「哈哈!我没事,没事。人总有一死,我有个叔叔就是很年轻时死于癌症,
当时我听老爸说过,可能跟家族基因有关係,所以我早就作好心理准备了。」
他笑得很勉强,谁都明白这种事不可能有人真的作好准备,更不可能释怀。
可是我们又能做什麽呢?总不能给他再徒增烦恼。
「你有没有告诉家裡?」
女友小声问道。
王洋苦了一下,摇摇头说:「我老爸和继母都在满世界跑,现在都不知道在
哪裡。我想这种事最好还是当面说,就给他发了条讯息,只说有急事,问他什麽
时候能回来。不过他还没给我回信。」
我知道王洋小时候,母亲就抛弃了他们父子,至今没有联繫。
如今他爸爸的生意壮大,一年到头很少回家,虽然他家境比较富裕,可基本
上是一个人生活。
我想打破沉重的气氛,于是提议道:「这样吧,今晚我请客,咱们去好好吃
一顿。好久没跟王洋拼酒了,上次差点被你灌倒,我可得赢回来。」
「杰,我们哪有胃口」
女友刚提出质疑,王洋却笑着打断她:「杰哥说得对!我早就饿了,正想大
吃一顿呢!以后这种机会嘿嘿,不管那麽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女友明白我们的意思,勉强笑了笑。
当晚在饭店包间裡,王洋异乎常的活跃,说话声、笑声都很大,不停往嘴
裡塞东西,不停催我陪他喝酒。
我印象裡他一直是个腼腆的工科男,从没见他这样活跃,这就是他面临生死
时宣洩的方式吧?女友的心情一直很沉重,她不可能有胃口,基本没吃什麽东西
。
但她不愿破坏气氛,打起精神跟着我们说笑,给我们轮番倒酒。
好几次我都发现她扭过头去偷偷擦眼泪,回过头来再强颜欢笑面对我们。
我竭尽所能给王洋讲各种趣事,偶尔掺进点荤段子,每次听到这裡,女友都
轻拍一下我的胳膊,但是并不阻止。
吃到后来,我和王洋说话都不清楚了,最后我还有一丝清醒,和女友一起费
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烂醉的王洋安顿在我们家裡。
第二天是女友叫醒我,她说王洋已经先走了。
女友趴在床上,关切的问我会不会头痛。
我看到她穿着白色背心和嫩黄色棉质短裤,刚洗过澡的样子,全身散发着清
香,领口露出两团嫩白色的乳肉。
我感到一阵激动,翻身将她压倒,亲吻她裸露的雪颈和胸口,一手隔着背心
揉捏她没穿胸罩的、又圆又软的rǔ_fáng,另一隻手扯下她的短裤。
女友从不拒绝我起床时的求欢,可今天我感觉不对劲,睁开眼睛看着身下衣
衫凌乱的小女生,短裤已经被我扯到膝头,露出洁白的少女内裤,小倩的乌黑秀
髮散开铺在床上,眼睛闭了起来,一动不动的躺着,显然准备接受一切。
可她秀眉微蹙,脸上并没有平时那种娇羞又期待的表情,确切的说是什麽表
情都没有。
我这才想起昨天的事,女友肯定没心情做爱。
「宝贝,对不起。」
我想给女友穿好短裤,没想到她扭动yù_tuǐ躲开了。
女友睁开眼睛,但并不看我,依然面无表情的说:「来吧!」
糟糕!我太不会选时间,女友肯定不高兴了。
「宝贝,我知道你没心情」
「没心情?你都把人家裤子脱了,才想起我有没有心情?」
女友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即使吵架,女友也从来未用如此冷冰冰的态度对待
我。
见我语塞,女友突然坐起来,看着我说:「每次都是这样!你从来不问问人
家,总是你想做了,我就得tuō_guāng衣服跟你做!现在呢?裤子都让你脱了,你偏偏
不要做了,这算什麽?」
天啊!我的乖巧小倩怎麽会是这个样子?被她抢白几句,我完全分不清东南
西北了!转眼间,女友眼裡那咄咄逼人的光芒被泪水覆盖,两行晶莹的泪珠顺着
脸颊滑落。
随着泪水涌出,就像毫无徵兆的爆发一样,女友的态度突然软化,扬起白皙
纤细的藕臂搂住我的脖子,仰头哽咽着说:「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我心裡好乱!对不起!你不要讨厌我!」
我怎能不理解呢?帮她擦去泪水,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慰,对她说那
些我们彼此说了一万遍也不腻的情话。
最后女友露出小女生的本性,眼泪汪汪的贴在我胸前,我轻抚她的长髮,心
裡很痛很痛。
这时听到女友细若蚊足的声音,我以为听错了,问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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