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晴媚眼儿上翻,香舌绕着微微颤动的guī_tóu打转,然后一口吞入,用起了花门的秘技“玉女销魂箫”吹了起来。
景老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似要燃烧起来,身子有如飘在云端,jī_bā硬的如同少年人,刚感觉有shè_jīng的冲动时,却被夏文晴换过来,捏住他的输精管路压了下去,跟着头颈一转,香肩下伏,用花门的另一种成名箫技“妖女蚀骨箫”猛吹起了起来。
景老虽然贵为共和国元老级人物,但是他平生哪里感受到过这种传闻中的花门箫技,直爽得差点背过气去,就在夏文晴吐出老鸟,双晴再要交换的时候,一股浊液,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
夏文晴立即唆住他的老jī_bā,轻重有序的吮吸起他放出的浊液,让他滞了个乾乾净净,然后张开小嘴,给景老看射在她嘴裏的浊精。
景老怪人道:“都叫你们上来操的,你们看看,都滞掉了,可惜了吧?”
双晴俏眼一转,一齐笑了起来,脱掉身上的制服,露出两对硕大挺翘的jù_rǔ来,奶子虽大,但奶尖上翘,没有一丝丝下垂的样子,跟着脱掉警裙,蹬掉警靴,拉下肉档裏的黑色“丁”字内裤,赤溜溜的双双拉起了他的手臂。
景老奇道:“干什么?”
周雪晴笑道:“我们去洗澡呀!”
景老不明所以,想了想既然射都射掉了,就只能洗洗睡了,于是唉声歎气的由着双晴帮他脱了衣服,露出乾瘪老瘦的身体,拖着软塌塌的老鸟,愁眉苦脸的跟着双晴去浴室沐浴。
浴室布置的奢遮豪华,进口的大浴缸足可容下四五人,现在浴缸裏面泡满了各种药材,一阵阵的药香,随着水气凫凫飞散。
景老掏起了一把花瓣问道:“是洗花瓣浴吗?你们江南人,可真会享受!”
夏文晴扶着景老,小心的跨进浴池,妖声回道:“花瓣只是其中之一,实际上我们侍候您老沐浴的,是失传的汉方药浴,常洗的话,有身轻体健、怯病去疲之效!”
景老奇道:“噢——?还有这种美事,我们北京倒是没有这种名堂,洗澡就是洗澡!”
周雪晴噗嗤一笑道:“说句不该说的话,景老您别怪我!”
景老舒服的蹲在池水中,享受着热水的浸泡,缓声道:“说吧!这种样子面对面,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周雪晴笑道:“进北京城的,虽然身居高位,但全是土包子!”
景老一愣,跟着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就是你们刚才替我吹箫的技法,北京城裏根本找不到一人,爽呀!”
双晴也笑,周雪晴移到景老身后坐了,让老不死的把身体靠在自己雪白丰满的胸脯上,夏文晴移到前面,鼓弄春水,替景老洗身子。
这种汉方药水,用得全是催情的中药,更混有yín_chóng屎,被浸在水裏的男人,很快的就会又有xìng_jiāo的冲动,女人浸在水裏,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和浸在普通的热水裏一样,但是景老年纪大了,平日裏玩的女人太多了,浑身浸在水裏时,只觉得舒服罢了。
洗了十多分钟后,周雪晴亲亲闭着双目的老不死道:“景老!上去吧?我们两个替你打肥皂!”
景老点了点头道:“也好——!”
双晴挽着景老不死的双臂,把他扶到一个小日本进口的皮质春床上,这种床,可以让人半躺在上面,享受着美女的各种温柔。
双晴取了进口的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赤溜的身上,然后分从左右,用自己丰满的身体,帮景老打沐浴露。
景老感歎的道:“就算毛席,也没享受到这种快活事哟!我算是赶着了,改革开放好呀!”
双晴微微一笑,一人拿起景老的一只手腕,然后跨骑了上去,把自己娇嫩的牝户压在了景老的两条老臂上,另一只手扶住景老的两边肩膀,然后娇哼着用牝穴,在景老的手臂上,由下而上的游走,用这种销魂的方式,帮景老洗两条老臂。
景老感觉自己的老鸟又有动静了,guī_tóu慢慢的抬起,双腿暖洋洋的不自觉叉开,于是闷闷的哼了一声,在他的印象中,一天能和美女打一炮就算很不错的了。
双晴在景老的双臂上打肥皂,打了整整五分钟,打完了之后,扶着景老躺下身来,拿起他的两只脚,动作一致的把景老的脚掌,放在了自己的深深的乳沟中间,轻轻的磨动。
景老的双脚同时踩踏在两团滑腻温软的美肉中间,两边雄伟的乳峰,下贱的紧紧夹住脚背,有节奏的轻轻蠕动,下面的东西又有了一些动静。
双晴用迷人的乳沟替景老把脚底、脚背的肥皂打完了之后,伸出手来,拿住景老的脚踝,然后骑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上,依然用牝户,替他大腿打肥皂,上下游走磨动间,不时的用牝户去顶景老的跨下,让景老的老鸟更加的有了感觉。
打完了正面的肥皂之后,再打背面,双晴轮流完全趴到景老身上,用全身替景老做人体按摩,全身的肥皂打完之后,用热水沖去泡沫,翻过身来。
夏文晴跪伏在景老的两腿间,双手握住老鸟,间隔有序的交替撸套,跟着小嘴凑上来,技巧的含住了guī_tóu,然后慢慢的下移,双手直退到jī_bā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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