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无常”——我们或许只能这样感叹。
谁又知道,明天此刻,我们又身在何方,与谁相拥?
我们只知道,就在侏儒完全插入史达琳下身的一刹那,娜拉正在新奥尔良家中,一边烘干刚刚洗好的衣服,一边准备晚餐的小牛肉。
卢正在几英里外,拍摄一个普通婚礼的排练。明天那对并不年轻的新人就要步入教堂。
葛兰姆教授在小石城继续写他的新书,分析某些宗教仪式和日常催眠术的关系。
文森特神甫正在开往密西西比的高速,明天他要在杰克逊旁边的一个堂区布道。
华盛顿的中年高官,正在怀俄明组织和选民的见面会。明天他还要飞到远在东北的缅因州。
大美女蓓丝,此刻正拎着背包,走出佛罗里达那家戒备森严的疗养院。等在门口的一个削瘦男人,快步迎上来,殷勤地接过她的背包,为她拉开车门。
第二天,蓓丝要和他一起开车前往新奥尔良,去看望她大学时代的闺中密友、同时也是把她从墨西哥妓院救出来的大恩人——史达琳。
*** *** *** ***
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6:2o,阿肯色
史达琳趴在床上,两腿叉开,肚子下面垫着一个枕头,屁股自然撅向空中。
原来挺俏的臀丘,现在却几乎被侏儒肥大的肚皮压扁。
老头扶住她的屁股,缓缓抽出大半ròu_bàng,guī_tóu卡在洞口,然后再一气插得更深。她的ròu_dòng又软又紧,虽然没有菊洞那样滚烫,但还是让侏儒快感连连。ròu_dòng又很干燥,虽然因为体位不能尽根而入,插起来居然也很有点鸡奸的感觉呢。
鸡奸的念头,让他的ròu_bàng轻轻跳了一下。
他多年已经没有尝过这样的味道。激动得眼泪差点要掉下来。
虽然那只是鳄鱼的眼泪。
谁知道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电铃声。
“操他娘!”侏儒几乎破口大骂。那是前台的电铃,来了新的旅客。
“他妈的什么时候下午有人住过店!”
实在舍不得眼前的美味,侏儒决心不理会,继续专心致志享用昏睡中的史达琳。他拔出ròu_bàng,带着点怒气,结果guī_tóu险些整个滑脱出来,侏儒用力一挺屁股,ròu_bàng狠狠插回去,居然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连史达琳两瓣弹性十足的臀丘,也被撞得跟着轻轻颤动。
接着第三下、第四下……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次插进深处时,睡梦中的史达琳的气息也乖乖地跟着深深浅浅。
可是前台的电铃就是响个不停,居然半分钟没有间断,好像认准了侏儒就在附近。
侏儒终于泻了气。
虽然才干了三十来下,他知道如果加快点速度,再有个三、四分钟,他就能射出来。不过,他还没有插过她的pì_yǎn呢。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天堂。就这样射出来,实在可惜。
而且根据他的年纪,谁知道今天还有没有第二次?
“你妈的不得好死!”侏儒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拔出ròu_bàng,恋恋不舍地在史达琳的屁股上抿了抿,草草提上裤子,下床,理理不剩几根的头发,小心关上史达琳的房门,急匆匆走回前台。
等在前台的那一对,男的不过二十出头,而女的总有三十好几。一看就是出来打野食的,满脸的急色相。
好容易打发完这一对,居然又来了一个落魄的中年推销员。
今天真是见了鬼。
当他终于抽出空来,已经整整过了二十分钟。回到史达琳的房间,看到史达琳一动没动,保持着刚才被奸淫的姿势,丁字裤也还斜勒在屁股上,依然睡得昏昏沉沉,侏儒这才放了心。
他没有多少时间,这次不能再把精力浪费在臭婊子的贱屄里。要痛痛快快地在pì_yǎn里大干一场。侏儒一边脱裤子,一边在史达琳的股间乱摸,重新培养自己的情绪。
史达琳两瓣粉嫩的花唇又合在了一起,除了稍微有点充血的迹象,仿佛刚才那几十下奸淫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看她睡成这个样子,只怕醒来后也不一定知道被人奸辱过。
“不过,”侏儒突然停下了动作,“她的pì_yǎn那么紧,自己的ròu_bàng又这么大,如果硬插,说不定会血肉模糊。就算用了润滑油,她醒了大概也会发现的。干完之后怎么办?把她像以前那些男童一样干掉?”
“没那么容易,”侏儒索性提上裤子,站了起来。即使是长着惊人ròu_bàng的侏儒,他也从来不用ròu_bàng思考,“以前只处理过男童,可她是个成年人,虽是个女孩子,但却比自己高了一头,而且身子很结实。一旦反抗,肯定挺费劲。不过,登记记录上她的驾照和车牌都是马里兰的,离这儿上千英里,没准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她来过这儿?”
“那样,干完后,不等醒过来就干掉她。尸体先藏在后面的冰库里。”
“不过呢,这样惹火的pì_yǎn,还真难碰上……要不先把她关在什么地方,多玩上几次。玩腻了才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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