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盛情难却,其实根本没得选,因为我的晚餐就在客厅桌上……我从爷
爷跟伯伯一号前面钻过去,挤到l形皮沙发角落靠茶几的位置,就在伯伯一号身
边坐下。他立刻帮我倒汽水,斜对面的伯伯三号则是把碗筷放到我面前。饭锅在
桌子中间,我起身装饭后吃了起来。
爷爷年纪一大把还天天跟朋友把酒言欢,身子真是硬朗到不行。那些伯伯也
是,听说都是务农的伙伴,每个都嘛五六十了,晚上唯一的消遣就是聚起来聊天
打牌、唱歌喝酒。
坐我旁边的伯伯一号叫阿狗,因为他脸真的很像老虎狗,双颊的肉都垂下来
了,嘴巴上面还有一片白白的鬍渣。他很会开黄腔,又会假装不小心碰到我,我
不是很喜欢他。
斜对面的伯伯三号叫剌阿,一号伯伯的说法是原本叫他操俗辣,讲久了不知
为啥就变成剌阿。三号伯伯自己的说词则是他爱吃剌阿,所以叫剌阿。他脸瘦瘦
长长的,像马。
离我最远的伯伯二号叫阿瑟,他以前是很严厉的军人,很爱看警匪港片,大
家叫他阿sir,口音问题成了阿瑟。他看起来很严肃,本来对他有点敬佩,可是
一喝酒就会猛盯我的胸部,扣分。
大致上每天我回来就是听着各种走音的歌声配饭,吃完饭就上楼帮忙奶奶编
东西,然后洗澡睡觉。今天不知怎么了,饭吃完还想多赖在客厅一下,就在伯伯
们怂恿下唱了几首歌。
阿狗伯一直偷碰我大腿,另外两个也注视着我的脸和胸部,害我分心好几次
,胸口也因为他们闷闷热热的。
「妹妹水喔!再唱再唱!」
剌阿伯脸红通通地不让我放麦,挥着他长满老人斑的手臂,要我再唱一首才
放人。哼,唱就唱。
没想到等我唱累了……居然是一个钟头后的事情。
爷爷伯伯们早就醉得乱七八糟,该散会了。
话虽如此,醉成这样没人载很麻烦啊……奶奶下楼说就让那几个睡客厅吧,
要我去拿毯子枕头,就哄着爷爷回房。
这几个真是的,给我找麻烦欸!
不过看在他们都一把年纪的分上,还是赏他们竹枕头和毛毯吧。
剌阿伯跟阿瑟伯都醉到神志不清,只有阿狗伯趁我帮他盖毯时打了下我屁股
。啪!直接联想到下流事情的我吓了一跳。
「干……啊不是……你干嘛打我!」
「卡蹭北败喔……嗝!」
「败哩欸逃啊!」
「哈哈……有恰有恰。」
偏偏另外两个伯伯一人抢一个沙发,只有阿狗伯睡地板,真是……觉得他有
一点点可怜,要生气也气不起来。
谁知道他食髓知味,趁我清理桌面时起身用手戳了我胸部一下,我又是一震
……被非礼的感觉和妄想融在一块,脸颊迅速涨红。
我压抑着厌恶与害羞的声音,小小声地骂道:
「干,别乱摸我啦……」
阿狗伯贼笑:
「厚啦,背睏啊。」
碗盘、厨余跟酒瓶都收拾好,我把客厅转成茶灯时,看到阿狗伯侧躺盯着我
,毯子某处正规律又快速的摆动。
很快联想到可能是自慰的我,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傻傻地站在原地,让他
继续对着我弄呢……
我一手扶着楼梯墙壁、一手垂在腰边,就这么安静地和阿狗伯相望,直到毯
子摆动的速度减缓……
我……勃起着上楼了。
.01bz. §
半夜醒来,脑子里净是老闆赤裸的上半身,还有伯伯们盯着我或偷摸我的非
礼画面。我没有去转移注意力,而是不断想着、想着,手摸向私处的时候才发觉
,自己早就慾火焚身了……
我想被摸。
不是那么直接的……而是像恶作剧或卡油那种,偷摸我一下的摸。就像咖
的阿伯、楼下的阿狗伯……想被他们打一下屁股,或是戳一下胸口,那种轻微的
调戏。
光想就让我浑身发烫,好兴奋喔……怎么办?我该不该偷偷下楼……这样会
不会太超过了?可是,又有股冲动驱使我这么做……辗转反侧的我屈服了。
半夜四点,我摸黑下楼,前往开着茶灯的客厅。
乾热的空气中还残留轻微的菸酒臭,嘈杂响起的打呼声彷彿能够遮掩我紧张
又羞耻的心情,使我下楼的步伐更加坚定。
我只穿着睡衣──确切来说是奶奶上週车的碎花吊嘎和内裤,站在打呼着的
三位伯伯面前。
内裤里的yīn_jīng早就竖了起来,被吊嘎末端的布料遮住前半段,它正兴奋不已
地抖动着……
大家都在睡。
没人注意到我。
就算我把衣角拉起、让yīn_jīng整根弹出来,也没人会发现。
心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的好大声,手却已经流畅地握起yīn_jīng、推弄guī_tóu了
。
「啊……」
悄然逸出的低音,丝毫没有破坏三道交错的打呼声。
我顶着赤红的脸倚在墙角,紧张万分地注意着伯伯们是否会突然醒来,右掌
磨擦起微湿的yīn_jīng。
我在别人面前自慰了……
小简的jī_jī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了……!
好棒……!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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