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又吃得太杂,有些发炎,肿了。
“从明天起不要再吃这些东西了。”
见许君眉头要皱起,鬼面将军又补充一句,“先放到我那里去,好了再吃。”
闻言,许君这才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不许偷吃!”
鬼面将军笑了,许君当他是他吗?
“很痛吗?还很痛的话我去拿些盐水过来。”
许君舔了舔牙龈,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鬼面将军见状转身要往厨房那边去,许君却拽住了他,“不要盐水。”
“但你不是很疼?”
“吹一吹就不疼了。”许君配合的把嘴巴张开。
鬼面将军愣了愣,这样怎么吹?
看着许君的脸,他莫名的有些奇怪的感觉,片刻后他走上前去弯了腰,果不其然,他才一靠近许君就吧唧一口亲了过来。
突然被吻,鬼面将军愣了下,他正准备说话面前的许君又凑上前来。如此两次后,许君才放过他。
许君砸吧砸吧嘴,又舔了舔不怎么痛了的牙龈后,拿了旁边的洗漱工具要去洗漱。
鬼面将军在屋里站了一会,等许君洗漱完回到屋内时,他已经把许君屋内放着的零嘴全部都收到一个箱子里。
“你要干嘛?”许君急了。
“好了就还给你。”
许君一脸纠结,好一会儿后才不甘不愿地点头,末了心疼地看着鬼面将军抱着他所有的零嘴走掉。
许君原本以为这牙疼不过是发炎,过个两天时间肯定就好了,可就像是之前压抑的那些疼痛突然爆发,自打那晚上之后他牙一直疼个不停。
他牙疼久久不好,而夏国那边也像是大榆的痛牙,也是没完没了。
大年三十过完初一初二,没等到初四,前方就传来战报,大战来袭。
夏国再次对大榆发动了攻击,攻势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战争也越发激烈。
正月二月,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两国就大战两场,正月时鬼面将军带兵离营去前线后,两人再见面时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三月初了。
那时,营中已经变了很多。
接连两个月不停歇的大战,让边关这一片全都沦为了战场,不只是他们的营地,就连城那边都没能幸免于难。
大批的难民从城逃走向着大榆内部而去,原本还算繁华的城,如今已是一座死城。
这长达两个月的大战,情况对大榆很不妙。
原本夏国和大榆两国单独交战,大多数时候胜利的都是大榆。
但自从袁国的士兵加入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夏国那边的兵力远远超过他们,再加上那边的将士又有许多是从未接触过的,所以这段时间算下来大榆负多胜少。
有鬼面将军驻守的这边还好,战线基本没有太大的变化,边关其它营地那边情况却并不理想。
离他们这边稍远些的另外一个营地,更甚至是被推后了几十里,丢了一座城池。
这样的情况,是最近这五年来最糟糕的。
以往两国虽然也摩擦不断,但大多数时候,大榆都并不会吃亏。
可现在的情况却是逐渐的对他们不利,经历了这样的战败,士兵中人心有些惶惶。
鬼面将军有意想让众人调节心态,然而夏国那边却并不给他们机会,夏国大军向着那边转移一直紧攻那边营地不止,让那边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都疲于防备。
除了兵力上的悬殊外,武器上防具上的悬殊也慢慢的显现出来。防具防不住对方的武器,武器攻不破对方的防具,这样的帐根本没办法打。
袁国加入夏国后,夏国这边的士兵大多数的武器和防具都换了,除了晋易的那些钱,大概两国自己也投入不少。
崭新的防具锋利的武器,这些一开始还没什么,但慢慢的优势便显现出来。
得知这件事后,许君立刻便一直是处跑动,希望能够争取到一批新的防具武器,但这件事情进行得却并不怎么顺利。
他给朝廷里面的人写了不少请示书,然而全都被驳回了,即使晋易有心,在营中的武器够用的情况下,要给所有的人都换上新的好的武器也不大可能。
即使皇上同意,国库那边要突然拿出这么多钱也难,何况现在国内也没那么多储备武器防具。
朝廷那边一直没有音信,许君便一直往城里跑,往给他们提供武器防具的几个皇商那边跑。
城后面另外一座大城,城里。
许君骑着马,大清早便进了城,守在了那偌大的武器店内。
店内的掌柜的还有小二都苦着一张脸望着许君,他们和许君一来二往的都熟了。
见到许君又来了,掌柜的还有那小二都苦哈哈地迎了上来,“小先生,你这……”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许君开门见山。
因为现在这边不□□宁,许君身上也不得不穿上一层米色的薄薄的防具,那并不是鬼面将军身上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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