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这下可以了吗……？”
冯河望着乖巧又懵懂的女孩，在知道对方会迁就自己之后，便忍不住想多折磨她两下，想试探试探对方的底线在哪，究竟能迁就他到什么地步。
如果他要求女孩牵他的手，女孩是不是会脸红的滴血，但还是颤颤巍巍地过来抓住他的手，带着一手紧张的汗意，软软问他可以吗。
那如果他要求的更过分一些呢。
如果他把乔小凝推到楼梯下面的暗影中，不容反抗地将人按在墙上，告诉她想去上课的话就想亲他一下才放行呢。
她会怎么做？
第18章 好学生|坏学生
致远楼的主楼梯宽阔又雄伟，带着一股教育部亲儿子的有钱味道。长长的走廊内带着八个大大的窗子，明亮又通透。
空旷的教学楼的楼梯前，高挑的少年和女孩并排站着。
少年眸中神色流转，里面的浓黑发散，侵染整个瞳孔，让他整个人显得像是被欲|望驱使了一般。
冯河捻了捻自己的指尖，望着眼前这个双眸纯净、皮肤白的像是牛奶般的女孩，对方心里眼里全是自己的听话模样，讨他喜欢的紧。
望着对方满心的信任，冯河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他已经能猜出若是自己要求女孩那样去做的结果。
对方一定会满足他，就算委屈着自己。
可他突然就不想做那些事情了。
少年在心中喟叹一声，人家青春大好的一个姑娘，学习模样样样不差，又不是非得上赶着跟他谈恋爱，凭什么跑来纵容他一个二世祖？
旁人不知道，他自己心里难道还没点b数，不知道该看好自己的人么。
这么好的一个人，他怎么舍得让她在自己这受到委屈，就算将对方放在手中小心捧着都还怕自己皮糙肉厚、不够仔细，又怎么肯逼她做任何事情。
冯河抬手罩在乔小凝头上，刚染的黑色刘海被风吹得东倒西歪，他映在窗外的花红柳绿间，出色的像是一抹重彩。
表情严肃地质问：“小矮子，胳膊怎么回事？”
乔小凝被他的严肃表情吓得睁圆了眼睛，像是做错事一般，不安的赶忙解释：“啊……不小心烫了下，已经没事了……早就不疼了，真的！
她慌忙着用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看过来，里面水光潋滟的，招人疼的厉害。
女孩仔细打量着冯河的神色，见他不说话继续严肃地瞧着她，难免着急，抬起胳膊就想拆开纱布给他看看里面的内容，“真的好了，你看……”
冯河见样赶忙阻止女孩，女孩却不肯，非要拆了给他瞧瞧才行。冯河看着怎么说都不听的乔小凝，皱着眉“啧”了一声，瞥她：“不听话是不是？”
女孩这才作罢，讪讪将胳膊放下，小心翼翼打量冯河的脸色，半晌才小声开口：“真的没事了……”
可她不说话还没事，一开口冯河就又皱起了眉，吓得她赶忙闭上了嘴。
冯河心里烦，之前女孩要跟他划清界限，两人处于比陌生人还疏离的状态、互相躲着走，所以他到今天才知道乔小凝胳膊受伤了。
他生的也是他自己的气。
“什么时候烫伤的？”
“就那天……”女孩吞吞吐吐不敢说，生怕说了对方又生气，可在对方的凝视下又不得不映着头皮：“就是……水池前冲水的那天。”
冯河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傻逼，那天乔小凝都那么明显都在冲水冷敷了，他却满脑子都是许鹤说乔小凝哭了，只以为女孩是受康俊欺负了才会如此反常。
丝毫没注意到该注意的事情。
冯河满心愧疚，心中窝着一股火却又无处发泄，继续问她：“怎么会烫到？”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后悔，因为其实他挺怕知道答案的，他怕女孩会说是因为康俊，因为他们两人闹掰了，因为……
“不知道。”女孩打断他，低下头抿着唇不愿再说了，抓着他的袖子低声哀求：“我们回去上课吧好不好，都这么久了。”
冯河瞧着女孩低垂的头颅，对方黑色的发旋和细长的颈子映在眼底，他在心中无声叹了口气。
算了，她不想说就算了吧，反正都过去了，不管以前如何，现在这个人，已经属于他了不是么。
冯河感受着自己复杂又心疼的情绪，终于确定一件事，他是真的栽在这个人手里了。可他却还嫌自己栽的不够狠。
少年伸手将女孩揽进自己怀中，在她耳边轻轻念了三个字：“对不起。”然后在女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松开。
“小矮子，今天带我回家好不好？”
乔小凝因为他突然道歉而睁圆的眼睛晃了晃，仿佛把阳光都晃散了，在里面映成点点晶莹，她迷茫道：“回家？”
冯河俯身，在她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看着自鼻尖开始红透整张脸的女孩，温声诱哄：“带我去你家吧，好不好？”
……
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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