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
“兰时昱,你吃药了?冷静一下,你冷静点儿,我送你去医院。”时欢看到了他的不一样,那个样子,太不正常!
“有你在我还去什么医院,坏女人”他滚烫的指间来到了时欢的唇角,用力往下一摁,如果不是时欢一别头,他的手一定伸了进去
可他立刻就给她扳了过来,声音嘶哑到隐忍的边缘,“你这个坏女人,只会勾引男人,勾引我,可你却又晾着我!”
“兰时昱,你唔!”
一开口,他的头低下来,猛然吻向她。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有霸道的发泄,呼吸很粗,喷在她的脸侧。
时欢这时候终于明白他说的你是来帮我的么我很难受,过来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以为她只有在面对封煜乘时,是无力还手的。原来在面对兰时昱也是一样的束手无策。
他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包括那只受伤的腿,疼。
却又挣脱不开。
她气愤,抬手捉着他的肩膀,死死的往后推,可是根本没用!
于是掐,打
可她越是反抗,男人吻的越深,那个劲头认只恨不得要把她吞了一样!
气都喘不过来,非常无力。
在她感觉自己要窒息时,他终于放开了她,唇胡乱的吻向她白嫩的脸颊,滚烫的,俯在她的耳边,哑声,“乖,听话,否则我会弄疼你的。”
一个吻同时也落下来。
时欢两眼一闭,曲腿要撞向她的某处,可他忽然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冬天穿的虽说厚,可件数少。
时欢一直穿着都很单薄,不过两件衣服,这么一扯,连着里面的打底衣,让左侧整个肩头都露了出来。
玫瑰点点的花瓣,延伸到外,吐露着如同罂粟花一般的诱。惑气息。
“兰时昱,我是时欢,不是你解药的,你看清楚,放开我!”时欢抓住他,腿想动也是动不了的,被他压着在。
眸眼清冽,有如寒霜!
男人抚摸着她的肩头,看着她,“若你不是时欢,我是不会碰的。”
低头,吻一下到了她的锁骨
时欢全身一僵,“兰时昱,慢着!”
兰时昱一回头又吻向了她,堵住她的嘴,话真多,吵。
同时
嘭。
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时欢一震。兰时昱睁开眼睛,长睫微颤,看了她一眼,扭头
玄幻处,站着一名男人,身姿修长,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屋里是没有什么光亮的,只是那一扇门开着,他站在门口,逆光而立,只能看到他那一身冷冽到要杀人的气息,光从他胳膊与腰身的缝隙里传过来,恍然间如同两道剑气,势如破竹!
时欢看不到他只能看到他两条笔直的裤腿。只是那么一看,她的心里忽然一抖。
来得太是时候!
“怎么,还要继续么,还不想起来?”来人开口,脸庞看不到,那声音,透着让人恐慌的平静。
兰时昱不慌不忙的起来,起来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时欢肩头的衣服整好了,大概是真的想在封煜乘的面前表现出亲昵来。但是只是起来而已,他并没有离开沙发身体的反应不方便暴露在外面。
他的额角都出了汗,某一处如同要爆一样的发疼,拳头暗暗的攥了攥,可脸上硬是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差池来。
“你来干什么,封煜乘,你是不是只会坏我的事?”
时欢闭了闭眼晴坐起身,兰时昱正坐在她的旁边,要下沙发,还真是
兰时昱回头冲她柔柔一句:“坐着,不需要动。”他起身,好大这个睡衣很大很宽松两手插进口袋里,把衣服往起绷一点,也看不到什么。
他过去,“不如出去谈。”
后者没有说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眸光跳过他,看着沙发上的女人时欢也看着他,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中间还隔着一个人。
很多情绪其实都是不被对方窥视的,而他只是这么盯着她,时欢竟有一种眼神被缠住的紧致,想挪开,却又挪不开。
兰时昱勾唇,笑得意味不明,抬头,绕过他,出门。
封煜乘还站着,在光线的黑白交接处,那脊背笔直,如刀削的脸颊冷硬如刃。
兰时昱一出去,才发现院子里有好几个人
冷风吹来,拂于脸上,又加上湿湿的头发,经风一风,更是寒彻,身体里竟舒服了很多。
“来这么多人,就算是捉歼,也不至于吧”他的声音很懒散,还没有从刚才的沙哑里完全的恢复过来。
成墨瞅了他一眼,“看来还真是时小姐能找到你。兰二,你这事儿可做得太不地道。”
“怎么不地道了?我和姓封的,同时看上一个女的,然后竞争,在男人的世界里不是很正常?”
兰时昱甩了甩头发。
成墨,“是么?若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法竞争无可厚非,若是用下三滥的,我就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兰时昱嗤笑,“我看着也不像是一个证人君子,基本下三滥的事,只是看我想不想做而已。”所以,他不是也没有真正的强了时欢?
当然,若是在几个小时前,在非常难忍的那个阶段,把时欢叫来,或许强行掳来,再强了她,那还真是有点下三滥,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觉得没有意思,两厢情愿的姓爱,才最逍魂蚀骨。
成墨唇角一绷,这个回答,太猖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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