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然阴沉,只是雨丝稀疏了很多。
冰凉的雨水落在魏夕安因羞怒而火热的脸上,混着泪水滑过她的额头和脸
颊。水流流过她绷紧的唇角的时候,浓浊带着泡沫的口水也混了进去。
那根巨大的肉茎直直的戳在她的嘴里,得意的搅动着。让喉咙的温热粘膜和
软软的腔肉取悦着凶悍的棒身。
“施还挺有本事的,贫僧的这个小和尚,你可是第一个全吞进去的。”
极乐佛高大的身子微微摇晃着,胯下的巨物从斜上向下突进魏夕安仰起的嘴
里,本来白皙纤细的脖颈现在涨起了青筋,也粗了几分,整个俏脸憋得通红,双
目不时翻白,还能稍稍蠕动的嘴唇里发出含糊的呕吐般的声音。
她哪里是能吞的进,只是被那极乐佛硬插进了喉里,感觉那光滑硬热的肉菇
头儿,几乎戳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而那整根东西还不是仅仅挤在那里不动,柔
软的嘴唇刚刚才被硬腥的yīn_máo刺到,那根东西便又开始向外拔出。肉棱刮着喉咙
里的娇嫩处,几乎让魏夕安连五脏六腑都翻吐出来。
肉茎抽出不过几寸,便就又捅了进去,魏夕安呃呃干呕着,四肢拼命摇摆却
挣不脱三个子的束缚,努力吞咽收紧喉头,却根本阻拦不住坚硬如铁的棒儿,
反而让肉龟棱上的肉刺搔的喉咙里奇痒无比,说不出的难受。
初时魏夕安还扭动挣扎,极乐佛强行按住她的头进进出出半柱香功夫不到,
她就再也无力行动,四肢松软任那三个子抓着她供极乐佛亵玩。
那极乐佛确实也耐久无比,一会儿拔出到用肉龟压挤着她的舌头,一会儿刺
进她喉咙里把哪儿当作牝户奸淫不停,反反复复一直弄的魏夕安四肢抽搐嘴里翻
出的白沫越来越浓,几乎和发情的牲口一般。
“师父,您别把她玩死了……盟那边……”一直玩着魏夕安rǔ_fáng的子按
在乳上,察觉心脉渐弱,连忙出声提醒。
极乐佛皱起眉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哼,不过是一个白面书生,为师看
他是个人才才跟他一道,他还真能命令了我不成?”嘴上这么说,双手却搂住了
魏夕安后脑,快速的抽送起来。
魏夕安本来已近昏迷,被这么一折腾又醒转过来,双目圆睁呜呜没哼的两声,
就觉得深深插在自己喉咙里的那根肉杵狠狠的挑了两下,几乎把她的脖颈顶穿,
接着一股浓稠的东西直接pēn_shè进了她的肚中。
极乐佛一边pēn_shè,一边把阳根拔了出来,一股射进她的喉咙里,一股喷进她
的口中,最后一股量稍微小了一些,断断续续淋在了她的脸上,鼻梁唇角,粘粘
糊糊的尽是白浊阳精,被雨水冲成一道道,小半又流进了她不上的嘴里。
魏夕安一阵反胃,酸水上涌正要吐出来,极乐佛一手提着裤子,另一手托住
她的下巴一正。虽然不再脱臼,但嘴巴也被按了个严严实实,腥臭浓精混着上涌
酸水憋在口里,硬是又灌了回去被她吞下。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到达了极限,在最后一口阳jīng_yè被她吞进肚子里的时候,
她双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在颠簸中醒来时候,已经不知道走出了多远。
魏夕安费力的挪了挪四肢,发现自己正被人背在背上,急奔着。
嘴巴里粘粘糊糊的,身上也四处疼痛难忍,破了的裤子也依然裸露着她的双
腿臀股,背她的那个子的手就直接摁在她的臀尖上,但这些她都顾不得,而是
立刻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粗粗辨别了一下,才发现离开自己刚才受辱的地方并
不太远,还在她昨夜为了防止跟丢探的域之内。便强忍着恶心和焦急,细细
的记下路线,努力辨别着周围景物。哪怕自己活着带回消息的机会不过万一,她
也不想放过。
不多时,到了一个村子,极乐佛在前面带路,四人直接进了一个地的宅院。
进了院子,魏夕安才发现自己一路记下的路线全无用处。
因为这里根本不是摧花盟的据点,或者说,他们根本在这里就没有据点。
这间宅院,一看便知道是他们临时征用的。
当然,没有也不需要经过人的同意。
人也已经没有办法不同意了,那个穿着金钱马褂的富态中年人,就被丢在
院子的角落,尸体都已经有些发黑。
“施已经醒了啊?怎么样,贫僧的纯阳精元味道如何?”极乐佛看到她醒
来,淫语调笑,带着子把她背进了后院的一间屋子。
魏夕安被摔进屋子里后,屋门就关上了。三个子没有留在屋中,只有极乐
佛留下来把无力反抗的她双手双脚捆上,淫笑着看着她。
“死秃驴!有种就杀了本姑娘!”魏夕安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只觉得嘴里
腥粘无比仍十分恶心,悲上心头,又骂了起来。
极乐佛也不答话,哼了一声,竟就这么转身出去了。
屋子立刻暗了下来。魏夕安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里应该曾经是库房之类的地
方,屋子阴森狭小,仅在最里面有一扇小窗,差不多仅容一人通过,侧门不知通
到哪个房间,现下紧紧关着。屋内的东西多半已经被摧花盟洗劫一空,屋角还落
着些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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