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武功大进,他们才是最该头疼的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目前这些诡异的事件,我只能想到这一个目的。我中午
检查了赤练蛇的剑,他的剑上淬的不是剧毒,而是我不认识的cuī_qíng_yào膏,慕容极
说也是融于经脉的淫毒。不过……很可能赤练蛇自己也不知道剑被人换过,才做
了冤死鬼。如果赤练蛇得手,现在等你救的,就要多一个小董姐姐,而你救她…
…应该是没有任何顾虑的吧?”
聂阳怔了一下,想到如果真的在里面等着他去这..样拯救的是董诗诗,他是不
是就会答应慕容极了?自己顾虑的,难道真的是心底对于强淫妇女的阴影么……
云盼情揉了揉胸口,轻叹道:“柳姐姐一时半刻应该并无大碍,董姐姐的穴
道还要几个时辰才解。聂大哥,你不妨回去休息一下。看看……看看董伯母是不
是好些。”
提到董伯母三个字,云盼情的担心显露无遗。
聂阳也感到有些疲惫,对她点了点头,走出两步,也不回头,就那么问道:
“当年你是不是受过彭欣慈的恩惠?”
云盼情没有回答,而是轻轻笑了一声,旋即长长的叹了口气。
聂阳也不再问,柔声道:“盼情,你也休息一下吧。”
云盼情靠在廊柱上,慢慢伸了个懒腰,眯起了眼睛,等聂阳的脚步声渐渐远
去,才打了个呵欠低声自语道:“终于……舍得改口了呢。”
鹰横天用令牌调动了周边数衙役,方便清理这边无谓杂事的同时,也要有
接受盘问的无聊过场。聂阳作为浩然镖局现在的事,自然无法逃避。
按照鹰横天交待的方法回答完毕,也费了将近小半个时辰。他去彭欣慈的卧
房隔窗看了看,董诗诗和董剑鸣都一脸憔悴的守在床边。转了转侧院,魏夕安已
经不见踪影。
不过既然董清清已经找到,魏夕安会怎样聂阳也不再关心。对于逐影他莫名
的从心底没有好感。
回到卧房,绿儿恰好回来拿些软巾,看他要休息一下,忙里忙外的把床被收
拾停当。本打算小憩片刻而已的聂阳,在充满淡然香气的柔软大床上一躺,由心
底一阵放松,在这宜人的舒适中,进入了黑甜乡。
习武之人很少能放心沉睡,即使睡得很沉,有些异样响动就会马上醒来。
进门的董诗诗已经很努力放轻了手脚,绕过屏风时,对上的却还是聂阳睁开
的双眼。
“我……我吵醒你了么……”董诗诗有些抱歉的搓了搓衣角,坐在了床边。
“没,我也歇得差不多了。”聂阳咕哝着坐起来,顺手搂住了董诗诗的腰肢,
柔声道,“怎么没去看着娘?”
董诗诗垂下头,把脸颊靠在他的胸前,低声道:“鹰大哥说,找到的我爹是
假的,我爹不见了,是不是真的?”
聂阳嗯了一声,“他……应该是有事离开了吧。走镖的事情,有我。”
董诗诗幽幽道:“可是……可是我觉得,我再也见不到爹了……”
聂阳低头嗅着她的发香,抚摸着她的背道:“傻瓜,别乱想。”
两人这么拥着坐了片刻,董诗诗突然道:“聂阳……你是因为我,才不愿去
救姐姐的么?”
他皱眉道:“慕容极找过你了?”
她点了点头,放在他胸前的手握紧了他的衣服,“嗯,慕容极都告诉我了。”
她的语气渐渐带上了哭腔,“我不停地问他,别人去学不可以么?不可以么?他
都一直告诉我……不行。他说别人学了会被追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凭什
么只有你可以?”
聂阳沉默片刻,缓缓道:“因为我和那东西的人,有点渊源。”
董诗诗埋在他怀里抽泣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抽抽噎噎的道:“我知道
……我任性,我刁蛮,我不懂三从四德……可我努力去做了……绿儿和我从小一
起长大,可我见到你和她说话,我都会难受……我知道她们在等你救命……可是
……可是你是我的夫君啊……我不高兴……我真的不高兴!”
聂阳苦笑着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傻丫头,我不是拒绝了么,你以为慕容
极为什么会去找你。咱们慢慢想,会有别的办法救你姐姐的。”
安抚了一阵,董诗诗才慢慢安静下来。
聂阳看了看天色,摸了摸肚子道:“别哭了,擦擦眼泪,咱们去吃饭。”
不知为什么,看到董诗诗因此而失态难过,聂阳心里竟有些满足和喜悦。
家里已经一团乱麻,夫妻二人也只有随便吃了些东西,董诗诗的手艺进步很
快,色香味之中,已经只差色不入眼了。
席间无话,一直到收拾完毕,董诗诗都一直很沉默。
“我去找云姑娘,再商量一下有没有别的办法。”聂阳揉了揉她的头,挤出
一个微笑,“别想太多,一会儿不用等我,你先睡吧。”
走到门口,身后董诗诗开口唤住了他,“我……我……”她我了两次,却说
不下去。
聂阳返身回到她身边,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柔声道:“怎么了?”
她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不习惯喊你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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