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大爷,大爷您轻些,奴家……奴家的穴眼儿都要让您顶
穿了……呀啊啊……”吱吱嘎嘎的轻响也不断传来,头顶上只听声音,多半是个
接客的姑娘正和人颠鸾倒凤的春房!
慕容极顿时脸上一红,扯了扯聂阳衣角,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聂兄,咱
们……还是回去吧。”
聂阳却丝毫没有退回来的意思,他凝神又听了片刻,微微一笑,兀自抬起了
那石板,双手一扒钻了出去。慕容极只有跟上。
“啊——!”聂阳从屋中钻出,就听见身边一声尖叫,侧头看去,一张皱巴
巴的大床上,一个妙龄少女扯着被单,紧紧裹着身子,露出一张脂粉凌乱的苍白
娇颜,满目惊惶的看着屋内突然出现的两人。
聂阳长剑一昂,指住了那女子胸前,冷冷道:“你叫得到响亮,可你屋中的
那位大爷呢?”
原来他只听到女子呻吟,却未听到半点男人声音,他又并非对此事一窍不通
的童男,怎会不觉有异。
哪知道那女子泪眼汪汪的缩在床角,颤声道:“两位大爷……奴家、奴家好
一阵子没有客人,今日……今日实在受不住,胡思乱想着自己抠了抠,不知……
不知哪里得罪了大爷,还……还请饶奴家一命啊。”
仿佛生怕这两位凶神恶煞的大爷不信,那女子说着就撩开了被单,只见里面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央,倒当真是汁水淋漓,那一片湿淋淋的芳草丛中,那女子
的另一手还不舍得拿出来,手指仍深深陷在嫩红的秘裂里面。
聂阳心中生疑,这洗翎园宾客摩肩接踵,这女子姿色也称得上优等,怎么也
不至于落到空闺自慰的地步,迟疑了一下,突道:“你那只手,拿出来。”
那女子楞了一下,羞的把脸侧到了一边,修长的手指缓缓从那浓腻的一片蜜
浆中抽了出来,花瓣外翻,发出轻轻波的一声。那两根手指沾满了女子爱蜜,离
开之时,还挂出了一缕缕晶亮细丝。
屋内虽暗,这两人目力却都不弱,倒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女子手上并无它物。
慕容极有些尴尬的扭开脸道:“这位姑娘,多有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聂阳也缓缓把脸转向一边,就听慕容极继续问道:“不知道刚才姑娘有没有
见到其他人从这里出来?”
那女子嘴里仍可怜兮兮的说着:“奴家什么人……什么人也未曾见过……”
但原本抽出的手却又灵蛇一样钻进了柔软的花瓣之中,从那销魂洞中悄无声息的
取出一个扁圆的金属暗器,赫然竟是龙十九的独门暗器逆鳞!
她口中软语未停,手指却已经按在了逆鳞的机括之上!这逆鳞并未对准聂阳,
而是瞄向了慕容极的后脑。
恐怕不会有几人能想到,这样一个娇弱无力的妓女,能在赤身luǒ_tǐ的情形下,
掏出一个致命的暗器。
但她的手指还未摁下,只觉眼前一花,手腕已被铁箍一样的一只大手紧紧捏
住。这一下捏的她骨骼欲裂,痛的啊呀一声叫了出来,那逆鳞也啪的掉在她沾满
yín_shuǐ的雪股内侧。
聂阳冷冷的看着她,道:“说,你们大老板是不是从这里逃了?”
那女子疼的冷汗如雨,泣声道:“这位爷……你……你放开奴家,你问什么,
奴家说就是了。”
聂阳反手抄过逆鳞收进怀中,起身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女子赤裸的
娇躯。
慕容极有些陌生的看着现下的聂阳,只觉心底隐隐升起一股寒气,让他后背
发凉。
似乎属于这少年心底阴暗角落的另一张面目,正在他面前露出了狰狞一角。
那女子哼哼哎哎的揉了揉眼,突然双手按向床板,一双赤裸的长腿飞踢而出,
足尖绷的笔直,拇趾如钩连环踢向聂阳胸前空门。
聂阳眼底蓦然滑过一丝戾气,他右手一扬便握住了那女子纤纤足踝,越肩一
扯,屈膝便是一顶。“卡嚓”一声令人毛孔发紧的骨裂之响,聂阳的膝盖结结实
实的顶在了那女子的两腿之间,这一下力道十足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竟把那
女子的耻骨方圆顶的粉碎!
那女子一声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嚎,整个人都如热锅上的活鱼一样在床上忘命
的挣着,一双脚掌把床单都蹬裂开来。
聂阳冷冷看着她捂着下体的手里泄出的血浆尿液,双目变得更亮,缓缓道:
“你现下可愿意说了么?”
慕容极有些不忍,却又觉得不好出言阻止,只好转过身去,警戒着门外。不
过这屋子是交媾淫戏之用,隔音自然良好,遇上特殊客人,那一声声惨叫也不会
穿出门去半尺以上。
聂阳见那女子仍不开口,缓缓竖掌为刀,语气中的寒意又盛了几分,冷冷道
:“你若再不说,我便要你后悔为何生在人世。”
慕容极暗皱眉头,隐隐觉得聂阳似乎变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那女子胆气早已泄的一干二净,披着一头乱发瑟瑟缩成一团,哭喊道:“没
有……没有人出来过,大老板给我看了画像,让我守在这里,这里出现的人除了
你之外都杀掉,只要把你活捉。我之前什么人也没看到……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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