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哥,那你这现在算不算练成了?”贺斌的眼中显现着一种热切的光芒,周云估计他下一步就要拜师学艺了。
“这没啥练成不练成的,你练练最多就是强身健体,你当这是跟里说的似的那麽神奇。”反正无聊,周云开始逗这家伙。
“那你现在练得到了哪一步了?就是……现在有啥效果?”
“我现在吧……别的不敢说,精力绝对比一般人好。像你们,工作一天回去睡觉一般最少都得睡八个小时才能缓过来吧。我最多睡四、五个小时就行了。还有这十几年我基本没得过病,连感冒我都没得过。就我这视力,我上学那会儿参加过招飞。身体什麽的全都过关,最后他妈政审给刷下来了。”说到这儿,周云一脸遗憾的样子。
“为什麽?”
“嗨,我们家祖上我爷爷那辈人是国民党,我现在还有个大伯在台湾呢。”
“我靠,牛逼呀!你有亲戚在台湾?”贺斌一脸羡慕。
“是啊,前年还回来大陆看过我们呢,不过现在听说在那边儿身体不太好。”
“是吗……招飞都测点啥?”
“好多项呢,那次我们学校有个孩子叫招走了。那次最后都给我们拉到济南了,有一个是让你坐到椅子上,使劲儿转把你转懵,可能是测你方向感之类的。还有那个大铁圈,就是人在里面手脚都扒在上面的,在那儿滚。”
“你那都通过了?就凭你这身体。”贺斌虽然没参加过招飞但他也知道飞行员对身体素质要求是很高的,他还真不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挺瘦弱的人能通过那种严格的测试。
“嘿,你小子不信是咋地?”说到这儿,周云一脸很拽的样子:“我当年当兵的时候参加过铁人三项赛,就凭我这身子骨。”
“我靠,真的?!牛逼呀!!你跑第几?”贺斌很是兴奋。周云的身材看起来属于偏瘦,一点也不壮,至于相貌一点也没有当过兵的人所特有的那种彪悍之气,白净清秀像个斯文书生。真是人不可貌相。
“第几……我忘了,好像是第八十多名吧,反正是倒数第十几。”周云回忆道,这件事倒是真的,毕竟当兵的时候得意的事情不多。
“啊?不是吧?这麽菜?”贺斌一脸失望。
这时好半天没出声的高松说话了:“菜?我靠你口气不小啊,牛逼了你去跑跑试试,都不要求你跑第几,只要你能坚持下来,你吃啥我给你买啥!”
周云这时也说:“你知道个屁!那跟我一起跑的全是野战单位选出来的,我他妈一个文艺兵的跟人家一起比赛,你想着我能赢?不是吓唬你,就那比赛能给你累死,给你累吐血都是松的。我见过有跑着跑着一下累趴到地上爬不起来的。到了终点以后你看吧,那地上全是躺着坐着的,基本就没站着的。”
遭到两面夹击的贺斌讪讪地说:“哦,这样啊……呵呵,我说怎麽听着别人都叫你铁人呢,半天是这麽来的。”说完他又拐弯抹角地问:“哎,周哥,这一般啥时候开始练比较好呢?”
周云心中暗笑,“一般都是从小练基本功,下腰、压腿、倒立、劈叉、翻跟头、扎马步,因为小孩的筋软容易练,而且为啥叫童子功?童男元气足,练起来效果好。”说到这里,周云自己都想笑。
“……那你看我行不行?”贺斌终于忍不住了。
“你都多大了还练这?你现在身体筋骨什麽的都定型了,而且我都说了是童子功,你现在都有女朋友了吧。你要现在练……我可不知道。”周云开始找借口,这种借口是驾熟就轻的以前不知道给多少人说过了。
“不是处男了就不能练?这说法有啥根据?我觉着估计没事儿,不行你教教我吧,只要能练出点名堂,冬练三九什麽夏练三伏吃苦我都不在话下。”
“不是说你不能吃苦,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可能练个三年五载也不一定有什麽效果。”
贺斌还要再说,高松又插话了:“周哥都说了是童子功了,你还在这儿凑啥热闹?啥叫童子功,就我这样的才能练!周哥,不行你教教我吧。”
贺斌对周云不敢放肆,对他可就不同了:“你说那是狗屁!我不是处男咋啦?你还冒充你是哪?我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处男我他妈我也准备当处男了!你没女朋友是咋的?”
“嘿嘿,我有女朋友咋啦?不过不好意思我还没跟她发生过关系,所以我还是。”
贺斌笑骂道:“狗屁,你别在这儿肚脐眼儿长毛,你装逼了你。你要是处男那鬼都会笑,我都是叫你给带坏的你还在这装人呢你。以前看黄片不都是你带我去看的,你这家伙我靠我现在才发觉你真丫会装。”
“我靠,你……”高松刚想反驳,突然停止了。只见他神情紧张的看着外面,“周哥,有情况!”
周云正饶有兴趣地看这俩孩子斗嘴,一听这顿时来了精神,站起来一个箭步窜过去把高松推开,仔细往外边观望。
只见外面的马路上人来人往,在不远处人行道上靠路边花池内侧停着一辆没有牌的踏板,只见一个大约30岁左右的健壮男人正走向那里,走到踏板前转了几圈,左右看了看没人,拿出钥匙准备开锁。
周云仔细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脸,虽然带着墨镜,但和照片上的人特征都一样,尤其明显的是他下巴上那个痣。没错!就是他!老盹!
周云按捺住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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