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那时女人为了不使胸罩透出衣服大多使用白色胸罩,这次妈妈居然敢公
然穿红色的,那摆明了是要吸引眼球了。那种预感又一次浮上我的心头,我知道
这个决定我是下对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杯水,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两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妈
妈把给爸爸煮好的早点放在茶几上,擦擦手说:“来了。”便拉着我下了楼。楼
下停着一辆白色“面包”和一辆那时刚刚流行起来的桑塔那。妈妈拉着我的手,
来到“面包”旁,刚要伸手拉车门,“忽拉”一声,有人从里面把车门拉开了,
露出一张满是胡茬的国字脸来,妈妈一怔,那人却不是王进又是谁?
王进拉开车门后坐回自己的位子,妈妈却不领他这份好意,领着我径直走到
桑塔那旁边,拉开车门,把我塞进副驾驶的位子上,自己坐进后排。我刚刚坐进
去,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把前排反光镜往我这里转了一个角度,刚好能把后排
一览无余,这自然是老贺的手笔。他一脸奸笑,把车钥匙一拧,车启动了。
车在清晨的大街上轻快地穿行。坐进桑塔那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车后排坐的
是公司的书记,他四十多岁,人却长得很秀气,戴副普通的玳瑁边眼镜,穿着灰
色夹克。
我抬头看着反光镜,见他们两个没什么异动,便把头探出车窗外,回望了一
下后面的“面包”,但根本什么也看不到,这个时候,真不知道王进心里是什么
滋味。我缩回头半躺在副驾驶座上,仰望反光镜,始终不见妈妈和书记有什么动
静,谈的也都是些寻常话题,索然无味,睡意又涌上眼睑,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等到妈妈把我叫醒,车已经停在草原度假村的门口。钻出车门,顿觉眼前一
片开阔,茫茫一片草海与天际相连,不由想起曾经背过的古诗:天似穹隆,笼盖
四野。蓝天绿草,相映成章。泥土和野花的清香扑面而来。古人所言果然不虚。
一行11人买了票进去,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骑马。那跑马场就在入口不
远,两元一圈。几个年轻小伙子跃跃欲试,交了钱后就翻上马背。蒙古马性情本
就温和,这里为了游客的安全又都是精选的母马,所以尽管他们以前从来没骑过
马,却也没出什么事。
我心痒难搔,也想像他们那样驰骋一番,可妈妈却咬定不许,说是怕我掉下
来。没办法,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让出租马的人拉着,让我骑着马绕场走了一
圈,这也成了我仅有的一次骑马的经历。
轮到妈妈骑的时候,她也叫人给她拉着走一圈。那租马的拉着她走过最后一
个转弯,我远远地见他不知道和妈妈说了句什么,忽然在马屁股上拍了一掌,顿
时那马四蹄生风,在直道上飞奔起来,直到快要撞进人群才收蹄,慢慢走过来。
我赶紧过去,只见妈妈脸色煞白,显然是受了惊吓。我心中暗暗好笑,敢用
自己的身体来报复情人,却不敢骑着马跑上五秒钟,这就是她的性格。我赶忙把
她扶下来,走了几步,她走到一根旗杆旁边,忽然扶着旗杆,弯下腰大口大口呕
吐起来。
我赶紧给她拍拍后背,问:“妈,你没事吧?”
她说不出话来,只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便又呕吐起来。这时王进和书记都
看见了这里的情况,走了过来。
书记问:“怎么了?要不要回车里休息一下?”
王进也问道:“是不是刚才骑马骑晕了?”关切之情流于神色。
半晌,妈妈才直起腰来,对书记说:“行了,没事的,刚才颠得有点晕。”
却把王进撇在背后,毫不理会。
王进那时脸上的表情如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尴尬无
比。书记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对妈妈说:“没事就好,不行就歇一歇,等会
去照相吧。”
妈妈一笑,说道:“现在照不也一样吗?”说着,竟和书记一边说一边走,
自顾自地去了,把王进一个人扔在那里。王进眼睛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又蕴着
一汪水。
我不敢多留,听见妈妈叫我便跟着妈妈去了,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对。
忽然看见司机老贺就在附近,便随口说了句:“妈,我去看骑马。”撒开腿
一溜烟地跑开了。
我来到老贺身边,说:“贺叔叔给我拍张照片吧,我们去那里拍。”说着一
指远处的蒙古包,冲他挤挤眼。老贺随即会意,和我一起向蒙古包走去,渐渐脱
离开了大伙。等走到一个僻静地方,我停下脚步,劈头就问他:“上次在官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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