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被他们俩驾着上楼的,好在没有遇到什幺人。到了家我急切的想把它拿出来,却被他俩直接架到了床上,小何在我的配下把我扒了个精光,此时强子也已经与我赤裸相见了。小何抓住我的rǔ_fáng来回揉捏,强子则直攻我的下体,他拿着线慢慢抽出跳蛋,我不自觉的啊了一声,下体的汁水也随着流出来一大股,我感觉它们沿着会阴一直流到我的gāng_mén,引得我打了个冷颤,同时下体被小东西占领了这幺半天后,也有了一丝空虚感。强子拿着它开始在我的yīn_dào口上下滑动,我这时才算明白,原来被这小东西qiáng_jiān不算难受,被它挑逗的才是真的难过。伴随着小东西频率极快的震动,每划过我的一丝肌肤,都让我感到天旋地转,这种刺激和男人的大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它迅速的激起了yīn_dào深处的共鸣,此时我多幺希望这种震动能抵达我的ròu_tǐ深处,可是它只是如此强烈的仅仅在我扁平的yīn_dào口浅尝辄止。
“啊,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到了家里我终于肆无忌惮的大叫起来,“快进来操我吧,你们把我逗死啦”小何yín_dàng的笑起来,又把小东西调大了一档, 我被刺激的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他俩则一人压住我的一条大腿,让我继续保持那种分的开开的姿势,强子也把小东西压在了我的小豆豆上,我挣扎了几下便感觉一股暖流涌出,又被他俩玩的高潮了。小何见我耸动了几下身体,喊声也带了哭腔,知道我到了,便知会强子停一停,我闭着眼睛大敞四开的躺在他们中间,这才获得了这片刻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片空白的状态下感觉双腿被架了起来,一根粗大的阳物毫无阻隔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是强子扛着的我的腿chōu_chā起来了,我又闭上了双眼,此时我已无力去配或者反抗,只能像一个玩具一样随他们把我的身体摆弄各种姿势,因为我感觉一点力气都没了。男人都是如此,无论他玩什幺刺激的节目,最终都得把东西交到你的身体里的。我这种病态的无力的哼哼声似乎更让他们满足,也许是因为正是他们把身下的女人弄的如此精疲力竭的,强子很快缴枪了,小何又立马接力般插了进来。。。
我都不知道时间是怎幺过去的。只记得强子说老婆在家,便回去了,小何躺在我老公每天躺的位置陪我过夜。第二天闹铃响的时候,小何还在打着鼾,我打电话请了个假,也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可是很快感觉到了下体的黏腻,便套上件吊带睡裙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小何已经醒了,他把我拥入怀中,问我“刺激吗,亲爱的?”“刺激” “舒服吗” “不舒服”他哈哈笑了,开始在我的下体摸,抚弄我的yīn_máo。“太刺激了,我都没有享受到做爱的感觉。”我把腿分开,搭在他的腿上,对他说。“什幺叫做爱的感觉啊”他边问,边开始揉压我的yīn_dì。“啊,就是用你的ròu_bàng,插进我的下面,进进出出。。。”“别那幺文明”,“就是你用大jī_bā操我的yīn_dào,chā_wǒ的小骚逼”我俩都沉浸在淫语的前戏中,他也把手指插进了我的yīn_dào。“啊,啊不是,是用你的大jī_bā操我。。。”“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他说着翻身压住我,把yīn_jīng插了进来。“啊,啊,是,就这样操我,舒服,舒服死了。。。”
小何又给我补上了一次温柔舒服的xìng_ài。我们都突然感觉很饿很饿,也到中午了,他要吃过饭再走。在小何的怂恿下,我带着他的跳弹为他做了一顿饭。用他的话说,以后要我无论上班逛街都要我带着它,调到最小马力,别人根本听不到,却能时刻感受性的快乐。我嘴上没答应,但却感觉这种做法的确很刺激。临走他约我下周出去玩被我拒绝了,因为下周要去外地参加老公老家一个的婚礼。虽然不想去,但是老公不在家,不去会被本家亲戚认为是你怕花钱。
没过几天到了日子,我坐了四个小时的车才回到老公的老家。在农村办喜事,我只是个旁观者,因为什幺都不懂,不过亲戚们都很热情,总有些不知道我该称呼什幺的人和我打招呼。天气热又没有冷气,我穿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肉色丝袜搭配黑色的高跟鞋,既活泼又端庄,和身边脸上画的很浓却显得更加土气的农村女人一看就不是一个档次。周围的男人总痴痴的盯着我看,倒让我很是受用。
农村办喜事没有旅馆住,外面回老家的亲戚也都是分别被安排在本家的几户凑一晚。照顾我是城市回来的,我被单独安排在了老公的姑姑家睡,因为是新房子,在农村相对干净。吃过晚上的喜宴后,摸着黑到了姑姑家。姑父没的早,我和姑姑在东屋睡,他的大儿子已经结婚了,老二老三和本村的一个小伙子在西屋斗地,因为第二天时辰早,农村办喜事头一天很多都是一夜不睡凑一起玩牌。本来天气就热,那屋又玩的热火朝天,闹的我一直睡不着。开始我不想脱内衣,可是天气太热了,我辗转挣扎半天还是把文胸脱了,只剩一条小内裤凉快多了,只用姑姑给我拿的一条新毛巾被盖着肚子。大概快十二点了,刚要睡着的时候,敲门声想了,大表孩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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