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戏来。”
他抱怨完叹了口气,眼看着走到跟前,赶紧收了手机。
田忱运冲他摆手,然后自己先上了车,张以抹了抹嘴,后一步跟上去。
田忱运等张以坐稳,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今天就你自己去?我还以为有另外两位姑娘。”
张以笑了笑,没有多想。
他沉默了一会儿,打开蓝牙用手机放了一首歌,听了一个前奏就切换掉,问张以:“想听什么?”
张以说:“随便,”说完只是来回打量这车子里头的构造,刚才起步很稳也很快,车内防噪也是做得一流,跟他刚买的同系列不同款,当时就是舍不得多贷七八万,所以为省钱买了一辆手动挡,打量完叹息了一声,又说,“你这一辆车子不错。”
田忱运笑了笑,“这辆车子不是我的,老师的,借来开一开。”
张以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略微舒坦一点,“哦,你老师眼光不错,你既然说你老师,那你是?”
“明年毕业。”
“这样啊,那很快了。签了工作没有?”
“有几家联系过我,还在物色着,”他回头看了看张以,迟疑了一下“前天跟你一起的那两位……?”
男人都一个德行。张以笑了笑。
听出来一点意思,不喜欢拐弯抹角,反倒直截了当的问:“哦,是两位呢,你问哪个啊?”
田忱运抿嘴笑了一下,“也没什么,就是随口一问。”
张以心里想,装蒜是吧,没问题,那对不住了——
“性子冷点的那个是我女朋友,另外一个是她好闺蜜,就买奶茶那个,怎么样?比奶茶妹妹不差吧?这么回事,这不是我媳妇闺蜜要结婚了,就一起约出来吃个饭,”张以说完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见田忱运表情有点僵硬,他忍住笑,继续往下编,“听我媳妇说,她闺蜜怀孕了,奉子成婚,我这还想着,我们俩年纪也不小了,干脆让她也怀一个,两人一起养胎也有人作伴,不寂寞。”
田忱运双手紧握了握方向盘,回头冲他笑了笑,“那挺好。”
“挺好吧?”张以摇着头有些惬意,“我也觉得挺好。改天要真实生了,请你喝喜酒?”
“……行,”他顿了一下,也知道对方这是说的客气话,但还是礼貌性地回了一句,“到时候电话联系,我有时间一定去。”
张以笑了笑,“你没时间也没事,人不到钱到了就行。”
田忱运扬声笑起来,点头说:“可以可以。”
张以摆摆手:“开个玩笑,别当真兄弟。搞不好人家还以为我是见钱眼开的人。”
田忱运说:“那不能够。”
田忱运去的时候顺道,再加上心里有点念想,想进一步打探打探,所以主动去接张以,回来的时候因为要去机场接个人,他跟张以打了声招呼就分道扬鞭了。
根据老师的吩咐接到人,又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干净的酒店安置好才回了学校。田忱运回去的时候大家还忙着准备汇报要用的,他也还有一点尾没收,所以打开一篇关于tlc固态硬盘的英文文献,只是稍微有点不在状态,一个句子读了好几遍都没翻译出来。
他从办公桌抽屉里摸出来一盒烟,是撞车那天陪人买奶茶的时候顺道买的,买回来一直忍着没有抽,倒是把张以递的一根玉玺给抽了,好烟和坏烟到底是不一样。他平常也就舍得抽七八块钱一盒的泰山,后劲很足,辣嗓子,不如玉玺温润。
一个就像水,一个就像火。同样都是烟,却是两个极端。二十多块钱的就是这样,不晓得更贵一点的什么滋味。
田忱运抽了一根,摸摸口袋,又点着一根抽起来,刘强正好拿着试管从楼上下来,看见他坐在楼梯台阶上,笑说:“嘛呢,老铁,一个人愁闷烟啊?”
田忱运抬头看看他,“实验还没做完?”
“早着呢,万里长征永远在第一步,一直没进展。”
他笑笑,“别人研究个东西要十几二十年,你这才半年,沉住气。”
刘强打量他手里,“什么烟?”待看清楚牌子,叹了口气,“你这都不行,尝尝我这个。”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根递上来。
“别瞎抽,咱没钱抽好的最起码也抽个中不棱的。”
田忱运收了烟,笑说:“成了成了,烟收下了,你赶紧忙去吧,我也要回去看论文了。”
刘强叹了口气,“成吧,改天有空好好唠,我请你喝酒。我还没做完,也得回去抓紧了,不然又得挨批。最起码把形式走好,不能掉队。”
田忱运摆摆手,站起来往办公室走。
做汇报改了时间,原来定了白天,后又推迟到晚上。一直到七点李教授才抽出来时间,和几个实验组的老师一起出现在多媒体室。按照资历汇报近期的研究成果,没等多久就轮到田忱运上台。
在座的导师都是很严谨的态度,尤其这一次有周教授坐镇,学生汇报出现问题丢得直接是导师的颜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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