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叫桑桑。
他点头,我知道。
我说,谢谢你,晚上请你吃饭。
他摇了摇头,对不起,我还要继续上班。
上班?
对,在邦威专卖做店员,8点半才下班。
我等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急切。
谢谢。还要给我添乱?再见。
还没等我问他的联系方式,陈阳已经转身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我一字一顿的告诉自己,不找了,就是他了。
真是特别高兴,晚上yoyo打电话找我打麻将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犹豫。自从住到某某花园,才看到许多像我这样年轻又整天无事可做的漂亮女人。后来熟悉了,知道了大家从事的职业一样。这个yoyo心直口快,还比较谈的来。
在yoyo家里坐定,才发现今天牌桌上多了一个稀客——安小冉。第一次见这个女人的时候,我惊若天人。并不是说这个安小冉长得有多漂亮,可是看着干净脱俗,不像别的二奶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似的,把身上所有能挂首饰的地方都挂满。这个女人总是安安静静的,身上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就像今天即使来打牌,她也仅仅穿了一件棉白的裙子,一点修饰都没有。
这样的女人也能做二奶?每次见到她,我都会这样想。可能自己个性比较张扬,和温柔如水的安小冉也只是点头之交,擦肩而过。
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手气真是出奇的好。清一色,一条龙,对对胡,把几个女人打得是花容失色。yoyo她们甚至有点绝望的开骂,只有安小冉微微的笑着,一幅平静的样子。看着她乖巧的样子,我故意打错几张牌,让她胡了几把。可是即使是胡了,她还是这样微微的笑着。这个女人,真让人捉摸不透。
好奇心大增,我说,小冉,整天在一个小区里的,连个电话也不知道,留个呗。
yoyo起哄道,喜欢帅哥也就是了,还来打美女注意。玻璃啊你。
安小冉还是温温柔柔的微笑,桑桑,把你的告诉我,我给你打过去。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快11点的时候,安小冉起身告别,怎么拦也拦不住。安小冉走后,大家都没了兴趣。yoyo冲了杯咖啡让大家喝着,开始聊天。
河马第二天的晚上,终于出现了。一个月没见,人倒是瘦了不少,不知道去那里fēng_liú快活了。洗漱完毕,河马贪婪的搂住我,桑桑,一个月没见,你还是那样清纯。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从不化妆的女孩子。
你也更有男人味了阿。我恭维着。
是吗,一会让你尝尝更厉害的男人味。河马放肆的笑着,习惯性的去吃什么壮阳药。我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河马,不要吃了。
河马困惑的望着我。
我装作无比深情地望着他,你都40多岁的人了,你知道不知道吃这种药对身体很不好?
河马好像没有想到我会说这些话,甚至有些感动的更紧的抱住了我,宝贝,你真是善解人意。你不怕满足不了你?
我摇了摇头,心里暗想,我是怕你折磨啊。自从第一次之后,我总是对和他在一起做爱有些怯意。
河马没吃药的直接结果是,在不到5分钟的时间里就一泻千里了。河马有点愧疚的抱住我,宝贝,和我在一起你委屈了。
我望着河马,橘红色柔和的灯光下,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是的,长得还算可以,甚至看着还有一些仁慈,可是清楚的,我可以看到他的皱纹,看到他不再年轻的混浊的眼神,看到他已经有些谢顶的脑门。它们在一次次的提醒着我,就是这个男人,衰老的男人,正在践踏着你的青春。可是,除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我还能说些什么?
突然想起来yoyo对我说的签合同的事,我试探着问河马,你听没听说过这个小区里的一些女孩子和男朋友签合同的事?
河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他推开了我,桑桑,你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我?
我急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
河马点燃了一枝烟,狠狠地说,我的女人,如果我不放手,我看她怎么走得出去这个门槛。
我的心像被什么刺痛了一样,望着河马有些狰狞的脸,我说,怎么可能离开你?你对我这么好。
河马看着我紧张的样子,又把我抱在了怀里,宝贝,我说过,做我的女人不会让你受苦的。qq开了一年了吧,也该换换了,你不是一直喜欢跑车吗,明天去看看?
不急,我说,再过一个月我生日,到时候再换吧。
河马把灯熄掉,抱住了我,这才对嘛,宝贝。到时候一定给你惊喜。河马的手又一次开始抚摸我的肌肤,蠢蠢欲动的dd开始一点点的坚硬。我知道,他又要开始了。
自从河马走了之后,这几天的心情就像这个夏天的天气一样,阴沉不定。跑车,一直是我梦想中的东西,可是当河马亲口说要给我买一辆的时候,我竟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越来越发现,和河马在一起,气氛沉闷压抑。谁让他是你的老板?当他把厚厚一沓人民币放在你的床上,把充满诱惑的信用卡递到你面前的时候,你还能说些什么?
连告别时例行公事的拥抱,我都做的有些勉强。我真的不是宁宁,从来不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讨厌或者喜爱,总是分明的写在脸上。
在房子里呆了3天,靠方便面啤酒打发不争气的肚子。懒得下楼,无聊的时候玩玩大话西游,或者打开电视看冗长的韩剧,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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