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护着的地方。
“表哥别这样!”
姜抚枝先是想抓着赵长生的手,却像是把自己送上门,她的手被赵长生抓着,抵抗不得,没一会便支撑不住了。她在赵长生腿上拼命扭着想要下去,“是我不好,胡乱揣测表哥一番好意。”
“还有呢?”赵长生的心思已经不在与她说话上了,他低低的喘着,似是隔了很久,没听着姜抚枝说话才特意问她。
“我昨夜没睡好,今日太困了才胡思乱想的。”姜抚枝被他揉弄的受不了,她想捉住他的手,却怎么也抓不住,她把头放在赵长生肩上,轻哼了许久,“我想歇一会了。”
赵长生见她脸色确实有些不好,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便放了她下去,见她立刻躲远来,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再有下次,便没这么容易放过阿枝了。先把药喝了再睡。”
姜抚枝叹了口气,捏着鼻子,一股脑的把药灌了进去,喝完后又把药碗推的远远的,钻进了被子里。
赵长生越看她越觉得可爱的紧,“阿枝怕吃药的话,那我来吃好了,再熬几天,嗯?”
“好。”
姜抚枝喝了药每一会便沉沉睡去,赵长生在她轻轻翻着折子守着她,现在这般日子,他想了许多年,终于成了真。
——
这一觉姜抚枝睡的很安稳,等她醒来时,只看到远处点着几盏烛,赵长生在那翻着折子,她没有吱声,歪着头看着赵长生,他看的很认真,拿着朱笔圈画了几处地方,又写了不少字,最后合上折子的时候重重的叹了口气。
“表哥又有麻烦了吗?”
赵长生听到声音,回头见她醒了便要亲咬她,姜抚枝连忙避开,“睡了这么久,一身汗呢。”
“阿枝饿不饿?”她不让亲脸,赵长生便拉着她的手,轻轻啃噬着她的手指。
“饿。”
赵长生眼睛放光的看着她,“我也饿了。阿枝是想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身上粘腻的感觉让姜抚枝很不舒服,她眨了眨眼,“能先沐浴吗?”
“自是可以。”赵长生掀开被子打横抱起了姜抚枝。
身体的悬空让姜抚枝尖叫一声搂紧了赵长生的脖子,她的身体紧贴着赵长生,微微发着抖。
“摔不着阿枝的。”赵长生故意颠了颠手里的人,闷笑出声,“去年年底的时候我让人在你宫里修了个汤池子,去看看?”
他便这般无视了宫人们的眼光,抱着姜抚枝一路到了汤池那,把姜抚枝放了下来。
那汤池大的很,水面还在冒着热气,姜抚枝看着就有些心动了,只是赵长生一直站在一旁,一点离开的意愿都没有。
“表哥不是还要看折子吗?”姜抚枝有些心不在焉,“你快回去吧,别耽误时间。”
“不耽误。”赵长生轻笑一声,“正巧我也想着泡一泡解解乏。”
他说完便脱了上衣下水,留着姜抚枝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她看着赵长生在水中不一会滑到了另一边,想了想,坐了下来,先把脚放在汤池里荡着。
水温正好,便是只放了脚下去都觉得舒服,姜抚枝闭着眼感受水波轻抚脚面,却冷不丁脚被人抓着了。她一愣,接着一股力道传来,她被带到了赵长生的身边。
“表哥这是做什么?!”姜抚枝又羞又怕,她现在被赵长生撑着腰,脚根本沾不到池底,只好攀在他身上。
“我与卿卿同浴啊。”水波在两个人周身晃着,赵长生带着姜抚枝靠在汤池边上,朝着她挑眉,“湿衣裳粘在身上,阿枝难受吗?”
“嗯?”姜抚枝这才低头看着自己,中衣贴在身上,隐约可见小衣的颜色与和花样。
赵长生慢慢解去了她的中衣,看着她早就红透的脸道:“阿枝别羞,毕竟……你我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姜抚枝微微愣神间,湿衣服便被赵长生一点点的脱去了。她身着小衣,被赵长生直勾勾的盯着,总觉得头皮发麻,“表哥还没告诉我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麻烦呢。”
“也没什么麻烦的,也就是西北那些事,再过几个月就差不多了。”
“那……太后那又是怎么回事?她好像极不待见我。”
“别理她,她就是个疯子。”赵长生打着歪主意,在姜抚枝的锁骨那轻轻咬了一口,“我应当与你说过当年是太后使了手段才把我养在身边,后来先帝去了,她一力扶持我上位,把我那些哥哥们都料理的干干净净,我那些姐妹们也被她送了出去和亲,是以,在我亲政以前,宫里的主子只有她一个。”
“那表哥亲政岂不是费了番功夫?”
赵长生想到当年的事停下了动作,“虽说太后把持着朝政,与谢家串通一气,朝中却有不少人看不惯谢家行径,又有那么些先帝留下来的老臣,我装作无能,纵容谢家生事,两拨人起了事端,太后逼不得已还了政,我便收了渔翁之利。”
他说的这般轻描淡写,其中到底吃了多少苦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低头俯下身咬住了姜抚枝的顶端,听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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