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赶紧捡起围巾站起来还给人家,“不好意思啊。”
我一站,向北朝这边看了下,我又赶紧蹲下,想就这样蹲步逃离现场,没走出几步,向北就拦截了我,“许佳音。”
我仰起头,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巧啊,向北。”
☆、我们身边的他们(2)
我那点小心思向北还不清楚,他呵呵地表情里洞知了一切,“是啊,真够巧的。”
“那个是你女同学还是你女同事啊?”我还望向他们刚站着说话的地方。
“既是女同学又是女同事。”他回答。
我看她既不想做你女同学也不想做你女同事,想做女朋友才是。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只说了一个字,“哦。”
“你不是要给我送重要资料吗,资料呢?”向北伸手到我面前,故意调侃我。
我立即摸了下自己的心口,又把手拍了下他伸出的手掌,“这里,重要信息。”
我觉得我在对路向北表达爱意方面也是够厚脸皮的,向北对我的表达,别过头抿嘴偷笑,但脸正过来又是摆出副嫌弃的样子,“少来。”
他现在可跟刚在病房里见着我是两个人,我收起嬉笑的脸,问他,“刚刚在病房里,你是不是也看到我了?”
“你说呢?”他还反问起我来。
“看到了。”
“嗯,看到了。”
“那陈叔叔跟我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
“嗯,也听到了。”
“你别多想啊,我纯粹是因为他是陈禹豪的爸爸,也是顾叔叔的朋友,总之就是有点渊源觉得礼貌性的该去看一下,可能陈叔叔有什么误解,陈禹豪会解释的。”
“你不会以为我会因为这个就吃醋吧, ”向北低头看我一眼,“我哪有那么小气,况且对方还是个病人。”
“对了,陈叔叔他没什么事吧?”
“目前情况都挺好的,手术比较成功,不过还在观察期。”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从他是个医生的角度去交谈,我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出现在医院里的病人,医生都是身边认识的人。
他见我不说话了,问我,“想什么呢?”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有点特别的感觉,好像让我直面了人会生病,还有生命它有尽头这回事。”我看着脚下说。
“傻瓜,人会生病,生病有医生,但生命有尽头这件事就是自然规律了。”他跟我解释,从他作为一个医生的角度,也从他作为自然人的角度。
所以路向北最大的魅力在哪儿,他在我这里,既有他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气,又有超于我超于他年龄对世界的理解。
我跳到他面前,“嗯,我懂了,路医生。”
向北说我,“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我看了看时间,“e,你今晚是不是要很晚回来?”
我听到他们说要聚餐的事,又有那个既是女同学又是女同事的女医生的拜托,看来今晚我又是自己吃饭了。
“你要是想我早点回去的话,一起来吧。”
“我一起来?”
“你不敢啊?”
让我一起去不就是要把我介绍给他的同学,朋友,同事,那就是真正进入他的生活圈,说实话,我确实不敢,我摇摇头,“不敢。”
“那我晚上要是被迫送女同学的话可能回家就会晚了。”
“来来来,我一起来。”
向北满意了,“现在还早,你是回去上班,还是在附近逛一圈再来找我?”
“我回家去换件衣服。”
“啊?不用吧。”
“怎么不用,你那个女同学女同事今天穿的什么,裙子还是裤子,长还是短?”我暗自要跟人较劲。
“不知道。”他摇摇头,“没留意。”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我晚点来找你。”
秋风又吹起来,这医院里有不少数,风一吹还能听到树叶哗哗响的声音,我眯了下眼睛,等我睁开眼睛要走,向北又拉住我,“等一下。”
我有些期待,以为他是要给我拥抱,嘿嘿张开双臂,向北只是从我头上拿掉树上掉下来的飞絮,在我面前展示了下,“好了,快回去吧,衣服多穿点过来。”
好嘞!
但是,向北让我多穿我就会多穿了吗,我包得跟只粽子似的,万一那女医生穿得跟没穿似的怎么办,我回家翻遍了我所有的衣服,都没有件满意的,得有那种艳压全场的才行啊。
不仅挑衣服,我连头都洗了,边吹着边捋我的秀发,气势在头顶。
捣腾了俩小时,妆也化好了,还没敲定衣服,女明星要走红毯都没我这么慎重。当我目光锁定那件黑色小礼服时,我犹豫了下,这衣服上一次穿是公司同事结婚,之后再没碰过它。
我刚把衣服换上,就收到向北发来的消息告诉我地址,在他们医院旁边的餐厅,行吧,就不纠结了,我换了高跟鞋就出门打车了,我这阵仗跟去参加晚宴似的,而我记得见向北的第一面连妆都没化。
司机见我这隆重的样子,跟我闲聊起来,“姑娘这是去婚宴啊?”
我说,“是,订婚宴。”
“我一瞧你就是要去参加婚礼的,参加婚礼都穿的好看,都爱跟新娘比漂亮。”这司机大叔会洞察人心。
那我也起劲儿了瞎侃起来,“那您说这是不是忒不厚道啊。”
“哎呀,这算啥,我还拉过结婚当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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