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那个小男孩被困在哪里?”他拿着匕首,在胎记男被胶布封着的嘴巴上划开一道口子。
胎记男的嘴唇流下来几滴血,他也不怕死,奸笑着说:“你儿子,呵,被卖去缅甸了,现在是不是缺胳膊少腿的谁知道呢。”
周赢心冲上去,拿过了盛修艺的匕首,狠狠地往他胳膊上招呼,疼得胎记男倒吸了一口气。
“我既然今天敢来找你算账,我就不怕死。”他吐了一口血水出来。
女人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疼得像是被人用手搅拌着心脏一样,眼睛在眼眶里打转。
盛修艺一脚踢倒了绑着他的椅子,用脚踩在他的咽喉处,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个俘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惹怒我了我就凌迟你。我儿子,现在,在哪里?”
被踩着咽喉的人因呼吸不畅,脸色憋得跟猪肝一样,手脚都在挣扎着。男人稍微松了点力气,他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说了,被卖去缅甸了。”
在他第一次说小男孩被卖去缅甸的时候,郭善伦就联系了缅甸老板,虽然腿上的伤还没好,但是脑袋跟手还是能帮上忙的。
仨女人进了房间,周赢心哭个不停,“他才几岁啊,被人卖去了缅甸,他什么都不懂,还怎么回来?”
盛婉妮用手指擦着她的眼泪,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对她说:“他是你跟我哥的孩子,肯定很聪明,他不会有事的,别哭了嫂嫂,你一哭搞得我都快忍不住了。”
“就是啊,心心,没事的,你看,他们都能把你救出来,肯定也会把你儿子救出来的,嗯?”孙瑶佳拍着她的背,三个女人抱在一起。
郭善伦一直在跟缅甸老板通话,挂上电话后,他跟盛修艺说:“他说只能尽力去找,因为大多数被卖到缅甸的孩子,都是被打断了手脚,或者是,或者是脸上被泼了硫酸已经看不清容貌了的。”
“这些孩子大多数都是被带到中缅边境去乞讨,他们意识都是模糊的,一天只能吃一点食物,长期被注射药物扰乱精神,问他们什么基本都答不上来。”他把自己对这方面的了解告诉了盛修艺。
听完后,盛修艺抄起那张木椅子直接就往胎记男身上砸,人当场就晕倒了过去。
“阿艺,你冷静一点,我们已经联系缅甸老板去找了。”曾仲樑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说。
康云誊看着这情况也是够头疼,说:“我们现在就赶去中缅边境看下,我派人过去跟进,你赶紧送那三个女人离开这里,估计他们很快就找上来了。”
盛修艺把她们仨带到楼顶,等她们上了直升机都坐好系好安全带了,他走到驾驶座跟机长叮嘱了几句话,看着直升机离开地面很远了,这才转身回客房。
“这边去中缅边境很近,我们自己开车过去,阿伦,你要不先回g市吧,你看你的腿......”康云誊建议道。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郭善伦拒绝了,他不是什么羸弱的男人,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只是小儿科,刚中枪的时候之所以状态那么不好是因为太冷太疼了,现在好一点已经能走路了。
来到中缅边境,栅栏外是乞讨的人,栅栏内是他们。
“十块,十块。”一个缅甸小男孩,只有一条胳膊,他把手伸进来栅栏那里向他们要钱。
盛修艺看得心里不是滋味,他掏出手机把大年初一那天拍的小男孩给他们看,“他穿着这件红色的卫衣,深蓝色牛仔裤,黑色的马丁靴,他眼睛跟我一样是琥珀色的,皮肤非常白皙。认准了,等一下我们分头找。”
说罢,就沿着走到缅甸的境内找孩子了。
☆、44
路过每个行乞的小孩或者大人旁边,他们都会用汉语对他们要钱,这让郭善伦有些疑惑,他心想,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这里是中缅边境有很多两国的人进行交易买卖,还是因为他们都有专人教他们汉语来进行乞讨?
这些行乞者跟往常在我国看到的不一样,他们大多数都是残废的,表现为手脚不健全,面部五官被腐蚀过。
他走过去跟中缅边境的军人打探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没有人来管治一下?
“同胞,你就别多事儿了,这边儿都是这样的,人家外头是缅甸,我们管不着。”军人说完从口袋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寒冷的冬季里能在室外抽一根烟对于军人来讲是非常奢侈的了。
郭善伦被烟味儿呛了几口,他伸手扇了扇扑面而来的烟圈,问:“这种情况很久的了?”
“我来这边境已经五年了吧,反正一直都是这样的,边境的问题多了去了,你就别掺和了。”
他拍了拍军人宽厚的肩膀,跟他道谢之后就离开去跟其他俩人会合了。
盛修艺脑海里想着最后一次见小男孩那会儿的情形,眼睛盯着每个行乞者,任何一个都不放过,突然,他看到一抹扎眼的红色,穿着那件红色衣服的人少了条腿儿。
他惊慌地快步冲上去,大手一捞把人给掰正了面对自己,当看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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