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了,就可以直接开吃了。”
小白狐:“喂!(#`o′) ”
“还剩最后一个。”地已经不晃了,慕季萌被烟熏得够呛,刚把人扶起来,就被带着一块摔倒在地上。慕季萌认出了她,她就是李家小姐,一道红色胎记从鼻翼到耳根,想忽视都难。
白狐也到了极限,在两人身旁缩成一小团,身上满是焦痕:“小爷尽力了。”
李家小姐其实一点都不丑,只是被一道胎记掩盖了本身的好相貌。她或许因此苦恼,如果有人告诉她书生的画能成真,她便会信以为真。可这世间,阴阳对立,因果循环,殊不知在得到一样东西的同时,也会失去一样东西。
在她成为远近闻名的“美娇娘”,受人追捧之时,怎么也不会猜到,她将失去的是自己的性命。
如果还能重来一次的话,她还会选择这种如烟花般绽放的方式吗?
“小萌,醒醒,你醒醒。”
慕季萌迷迷糊糊半睁着眼,她看到一个人从容走进火中,正向她走来,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带着稚气的笑脸:“小萌别怕,哥哥会永远守护着你。”
“哥……”慕季萌下意识地往他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
那人脚步一顿,道:“姑娘,你醒了?”
慕季萌:“……”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魔尊!你……你你放开她!”这回是二号结结巴巴的声音。
夭寿了!
慕季萌内心叫苦不迭,也不等人松手,便自己跳了下来:“那个,这是个误会!”
祁修雅的目光重新落到她脸上,两道清泪从她眼角滑落,他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你……”
“哦,刚被烟熏的,”慕季萌擦着脸上的泪水,探头看了看已化为一片焦黑却湿淋淋的竹舍道,“她们都没事了吧?”
祁修雅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有惊无险,休养几天便可痊愈。”
慕季萌干笑两声:“你不送她们回家吗?”
“已经通知了当地人,过些时候自会有人来接。”祁修雅回到了刚才的话题,“现在来谈谈你。”
慕季萌双手打了个叉,态度坚决:“我不是,免谈,告辞。”
*********
慕季萌干嚼着空气,默默转回了视线,想向唯一的“道友”求助。
道友唐宁伊……已经又不见了踪迹。
“……”太不讲义气了!好歹把我也带走啊!
事已至此,慕季萌放下筷子,手一抬,面带僵硬的微笑:“请坐。”
祁修雅也不客气,在她对面坐下,被放在膝盖上的白狐露出半颗脑袋,冲慕季萌眨着眼,疯狂暗示。
慕季萌没接到信号,她正为自己莫名其妙欠了一屁股债和一个大人情而发愁。
祁修雅撸着狐狸毛:“现在可以说了吧。”
慕季萌幽幽叹了口气,将唐宁伊说服她去一探究竟说起,到竹屋之后的事就闭口不言。
“我这个人特老实,从不说假话,该说的我都说了,这位姐姐,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祁修雅:“……”
他还没发话,狐狸先发出一阵笑声。周围的食客纷纷看了过来,祁修雅施了个禁言术,于是狐狸吭哧吭哧地死活发不出声,软趴趴地把脑袋搁在桌上。
狐狸身上毫无受伤的痕迹,色泽鲜亮,毛发光滑。慕季萌看着它道:“能让我撸……抱一会儿吗?”
狐狸又开始疯狂眨眼。
祁修雅伸手点了点它的额头,狐狸不敢眨眼了,眼巴巴地望着慕季萌。
“这狐狸狡猾得很,等抓到那书生,再交给你不迟。”
“成,那祝你一路顺风,慢走不送。”祁修雅盯着她抿了抿唇,慕季萌不确定道,“怎怎么了?”
祁修雅:“你之前说的那位道友,难道他看不出你是个凡人么?”
慕季萌一脸懵:“这还能看出来啊?”
祁修雅:“当然有些法宝是可以掩盖修士修为的,假如你是魔尊的话……”
“停!你的假设很有趣,但不符合逻辑,不如我们换种思路。第一,我一穷二白没什么好拿得出手。第二……那位姓唐的道友走了,没人付饭钱,你介不介意让我再欠个人情。”慕季萌凑近了些,狐狸似的疯狂眨眼,“我没什么好还你的,卖身行不行?”
祁修雅:“……”
☆、落魄少女
要抓书生谈何容易。
祁修雅说,书生未必就是书生,听她的描述,那书生说不定就是画境本身,也就是说他能变成他所画出来的任何人,除非毁了画卷,否则任何人都别想看透他的真身。
主动“卖身”的慕季萌现在成了祁修雅的私人人形定位导航仪,负责带他参观,不,追查书生的下落。首先去的是李员外家,与他们一起到的还有李员外大舅的三姑的二婶的外甥贾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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