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间丁能通心中生出几分怜爱,心想,如果金冉冉做自己的情人,自己一定好好待她。然而,这个念头刚一闪,他就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心想,丁能通你是个正人君子,不是乘人之危的sè_láng!于是,他在心中改口道:如果金冉冉做我的妹妹,我一定资助她!丁能通也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就特想有一个妹妹。这么想丁能通仍然不满意,因为即使萍水相逢也应该帮助金冉冉。丁能通太喜欢这个可爱的女孩了,他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坏念头,他甚至觉得答应见金冉冉是个错误,万一自己把握不住自己,就会比那个叫刚的男人伤害她更深,因为金冉冉是因为信任自己才敢挑战他的。
两个人越谈越投机,金冉冉说:“丁下惠先生,敢应战吗?”
丁能通逗弄说:“你不怕遇上sè_láng?”
“说不定谁是sè_láng呢!”
丁能通被金冉冉的挑战搞得很难堪,心想,豁出去了,他二话没说,直奔总台,三下五除二就开了一间豪华套,半推半就地与金冉冉上了电梯。金冉冉毕竟是处过男朋友的女孩,丁能通从她网上日记早就知道她与刚经常发生了性关系,所以金冉冉面对如狼似虎的丁能通并不惊慌,此时的丁能通的确已经欲火烧身,但是他强忍着煎熬尽量让自己平静得儒雅一些。
丁能通心里清楚,要想彻底征服眼前这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必须打破常规。
在房间里,两个人坐到了下半夜,都困极了,便合衣躺在双人床上睡了,这一宿,丁能通强忍着做了一晚上柳下惠,看上去睡得很香,金冉冉却辗转反侧,一宿没睡。
又过了一个星期,金冉冉主动给丁能通打电话,地点还是在凯宾斯基,金冉冉见了丁能通便抹起了眼泪,许久才说:“丁能通,我想认你做大哥!”于是,丁能通如愿以偿地多了个妹妹。
这件事丁能通做得非常隐秘,不知道为什么走露了风声,居然传到了常务副市长贾朝轩的耳朵里。
“会不会有人跟踪我呀?”
丁能通想到这儿,不禁打了个寒战,头脑也清醒了许多,看来,自己要对独眼龙多加小心了,自己明明做了件好事,却让歹人给自己制造出桃色新闻提供了口实。这时,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饿了,他情不自禁地向食堂走去。
吃晚饭的人零零星星还有三两个,卖饭的几个老娘们正在闲聊。
“哎,你老公一个月忙活你几次?我那位像收电费的,一个月一次。”
“一个月一次就不错了,我那位每次像送传单的,随便一塞就完事了。”说这话的中年妇女操着天津口音。
“你们还好呢,我老公像送牛奶的,放在门口就走了。”
老娘们儿们说完哈哈大笑,丁能通听了也扑哧地笑出了声。这时,手机响了,他赶紧接听。
“能通,我以前当常务副书记时,你小子可从来没不露面,怎么的?瞧不起我们政协呀?”
挑理的正是东州市政协主席张宏昌,为了东州市国际秧歌节新闻发布会,张主席正在北京花园宴请北京各大媒体的记者,丁能通赶紧解释,答应马上就到。这时,黄梦然已经开着奔驰回来了,他一进食堂就悄悄将贾朝轩晚上的行动小声告诉了丁能通,丁能通听后诡谲地眨了眨眼睛。
原来今晚请贾朝轩的人是陈富忠,在东州没有人不知道陈富忠的,这可是个传奇的人物,黑白两道都走得开,据说此人很讲义气,许多走投无路的人求到他,都能得到他的帮助,因此,有很多人死心塌地地追随他。目前是东州市北都集团董事长,东州市赫赫有名的民营企业家。
陈富忠出身很苦,从小父母双亡,十四岁要饭到东州,成了东州街头的乞丐头,有一次,在火车站上厕所,他捡了一个破皮包,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五万元现金,他当时懵了,撒腿要跑,心想,“不行,丢包的人这么有钱,一定是个做买卖的,丢了钱一定很着急,不如我在这儿等他,他见我拾金不昧,一定很感动,说不定一高兴带我做买卖呢,我也就不用要饭了。”
当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倒腾什么的都有,刚好丢钱的老头借着儿子在铁路上管车皮,靠倒腾车皮发了财。老头对陈富忠拾金不昧的举动感动得没法儿,当场就认陈富忠为自己的干儿子。陈富忠巴不得有这么个干爹,就跟随老爷子一起做起了倒腾车皮的生意。
渐渐地,陈富忠的翅膀越来越硬,再加上陈富忠天生就仗义,摸爬滚打二十多年竟成了东州市叱咤风云的人物。黑道上没有不买帐的,白道上更是如鱼得水。
陈富忠接触省市领导有一个窍门,就是先把秘书拿下,从秘书口中把领导研究透了,由秘书搭桥,然后对症下药,一试一个准。
然而,在丁能通给肖鸿林做秘书的几年里,陈富忠一直想通过丁能通把肖鸿林拿下,丁能通看透了陈富忠的伎俩,不想让肖鸿林傍大款出事,一直不给陈富忠机会,搞得陈富忠对丁能通耿耿于怀。陈富忠只好转而攻顾怀远,终于与常务副市长贾朝轩混到了称兄道弟的份儿上。
这次,陈富忠到北京见贾朝轩并未惊动驻京办,丁能通觉得陈富忠必有大事求贾朝轩,丁能通虽然给肖鸿林做了五年秘书,但是驻京办归常务副市长主管,贾朝轩又在北京学习,两个人又是棋友,与贾朝轩接触多了,自然就与陈富忠也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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