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终于满足嗟叹一声,将她按在怀里,鼻尖一段幽香,过了许久才低低在头顶道:“我知道。”
嫮宜乖乖伏在他怀中未动,不知为何,只觉脸和手脚都滚烫烫的,全身也使不出力气,只当是今天太劳累了,又一朝遇见故人,心防一松,就泄了力也未可知。
聂长戈带着嫮宜又驱马跑了两刻钟,才到了一处别院。
这别院看上去与周边民居并无甚不同,都是典型的江南园林,里头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无一或缺,玲珑精致不能言喻。
聂长戈此时却无心带着嫮宜赏园了,进门就挥退了跟他一起来的侍卫,带着嫮宜进了正房,又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瓷盅,揭盖之后便是异香扑鼻,里头是一盅透明药膏。
嫮宜正不解,已被聂长戈挑起下巴,示意她抬头。嫮宜乖乖照做了,就察觉颈项处微微一痛,然后一股清凉之气就从那处散发出来。
聂长戈一边细细上药,一边叹道:“无论如何,宜娘怎可自轻姓名!若我今天不是恰好遇上了……”
嫮宜想起刚刚的遭遇,眼泪亦是一阵阵止不住,断断续续地说:“若没有遇到拓哥……叫我嫁给那等qín_shòu,我宁肯现在就死,也不受那些活罪!”
话音刚落就被聂长戈轻轻用掌心捂了嘴唇,嗔道:“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又疑惑道:“这桩亲事是方伯父许的吗?方伯母如何肯答应?”
嫮宜再忍不住,伏在他肩上大哭起来。
可她忍耐了这么些年,就连大哭一场,都未发出什么声音,小猫一样细细的,像是生怕给人发现。
聂长戈心疼不已,缓缓拍着她的背,等察觉到怀中人终于平静些了,才听到她抽噎道:“婚事、婚事是父亲和继母许的……娘亲、娘亲……娘亲早就过世了……就在你离开的那一年……娘亲也走了……”
聂长戈心下大恸,亦是滴下泪来,沉声道:“宜娘,对不住、对不住。拓哥哥来晚了。”
许久之后,嫮宜才收了眼泪,眼睛通红地从他怀里挪出来,声音也低低的:“我失态了……”
聂长戈正要说话,却敏锐见她脸颊通红,如火烧一般,又细细凝视她眼睛,见她眼中水水润润,不完全像是刚刚哭过的痕迹,反而带了三分媚态,不由心下一沉,温声问:“宜娘可有哪儿觉得不舒服?”
嫮宜犹未发觉,只说里头有些闷热,要去开窗。
聂长戈拧眉,见她站起来亦是脚步虚浮,不由伸手去拉她的手腕,却只摸到一手滚烫!
他心下已然分明,冷然道:“他们居然给你下药?!”
嫮宜点头道:“为了让我乖乖上花轿,之前继母和喜婆给灌了一碗安神汤,让我睡过去。”
聂长戈暗叹一声:“傻宜娘,那可不一定是安神汤。”
嫮宜听到一半,只觉口渴得厉害,不由道:“拓哥哥,我想喝水。”
聂长戈斟了一碗茶,也不递给她,就这么喂她吃了,嫮宜还嫌不够,只嚷着口渴,又说热,要去开窗。
聂长戈终于忍耐不住,将她的头抬起来,俯身便吻了上去。
嫮宜愣在当场,瞪大眼睛怔怔看着他,却听他低低的声音从二人相触的唇间传出来:“宜娘乖,闭上眼睛。”
嫮宜傻愣愣地又闭上眼,他的唇舌先是温柔舔舐进来,撩得嫮宜从喉间逸出几声轻吟,才复又变得激烈起来,重重舔过她的唇瓣、她的牙齿、她的内壁,所有地方都被他攻城掠地一般夺占走,嫮宜体内那把火烧的更旺,又不知如何排解,情不自禁伸手挽住他的脖子,在间隙里无助地哭喊道:“帮帮我……拓哥哥、帮帮我……”
空气里热度陡然高了起来。
嫮宜凤冠霞帔,穿着嫁衣在他怀中,还这么哀哀怯怯地求他。
聂长戈几乎拿出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没直接就这么进入正题。他勉强分开二人相贴的唇,分开的时候牵出一道晶亮的银丝,在半空中缠绵地断了。
他努力平复了呼吸,才执着嫮宜的手,将左手一枚象征鞅狄王权的戒指捧在她面前:“宜娘。”
“嫁给我,做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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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番外就……没啥剧情
肉一肉、甜一甜的小短番
下一章上个肉
七夕番外:鸳鸯织就欲双飞 燕宫艳史/紫宸夫人 ( 渐渐之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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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番外:鸳鸯织就欲双飞
嫮宜做两个孩子的肚兜已经做了很久了。
其实在宫中这么多年,哪怕一开始女红并不算精通,十余年下来,也算是小有所成。便绣个花鸟虫鱼的,也已经有些样子了,做两件肚兜,实在算不上什么难事。
只是做给两个孩子,她就忍不住精心些、再精心些。
孩子出生之前,她就做了一小箱肚兜,各种布料、各种花色、各种新巧的样子,都在这一箱里了。不论男女、不论季节,要将它们都穿过来,只怕一年都还不够呢。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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