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梦媛气鼓鼓地说道:“打胎去!”
「妇谱氏曰」
男人迷恋女人的裆下;女人中意男人的口袋!为着不同的目的,彼此间相吸到了一起,火焰遇着干柴,轰轰烈烈地燃烧一番后,相互得到了满足,随着热度的渐渐消散,与生俱来就喜新厌旧的男人,又迷恋他其女人的裆下去了,而有心的女人早日暗下了鱼钩,怀上男人的种子,以此为要挟,狮子大开口,把个好色之男逼得尤如热锅上的蚂蚁,走投无路之际,便只能铤而走险了,诸如这样的事情酿成的命案,真是不胜枚举啊!
《百妇谱》之刁妇 (谱23)
钗头凤。我爱表姐。
红脸蛋,白细手,
婀娜妖身似杨柳。
春风绿,芳姿绰,
心中挚爱,嘴上乞索。
摸,摸,摸!
空思念,为人妇,
家境寒,貌奇丑,
白天鹅,粪池落。
故人已去,旧情难却。
愕,愕,愕!
第一回调皮鬼想当小女婿,大美人不做唐惠仙
我家表姐初长成,面容姣好体轻盈。
提前一载登金榜,才貌双全满楼倾。
我的大表姐——毛毛,生得特别漂亮,真的,我今天没喝,头脑很清醒。大表姐的漂亮绝对不是我自己吹嘘出来,那是整个宿舍楼里公认的。当我还是一个抹着大鼻涕、满宿舍楼里调皮捣蛋的混噩顽童时,毛毛大姐已经出落成一个身材高佻、肌白肤嫩的婀娜小美人了。她就读于很是著名的省实验中学,每天放学时,走进宿舍楼的大院子,看见满脸灰土、浑身泥浆的我,大表姐不禁秀皱紧锁,厥着小嘴喋喋不休地训斥着我:
“你瞅你弄得,哪里还有点人样啊,走,跟姐姐回家去,姐姐给你洗一洗!”
表姐一边嘟哝着,一边伸过细白的小手,模仿着舅妈的神态,像个小大人似地拧着我的耳朵。望着表姐那苗条的腰身,扭来扭去的丰臀,我一边佯装痛疼地、哎哟哎哟地尖叫着,一边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黄泥,狠狠地抛掷在水泥地板上,只听叭的一声脆响,黄泥炮遍地开花,星星点点的泥浆溅在毛毛姐曲线优美、起伏不平的胸脯上,吓得她立刻松开细手,妈呀一声怪叫,连拍打身上的泥浆都顾不得,便连蹦带跳地落荒而逃了。
俏丽的大表姐是我的骄傲,而捉弄娇里娇气、柔声细语的小美人,也是我最大的快乐。摔够了泥泡,玩腻了玻璃球,我又逮住一只无家可归,在走廊的暖气沟里栖身的流浪猫仔,蹑手蹑脚地走进舅妈家。推开里间屋的房门,小美人端坐在书桌旁,正在专心志致地温习功课,听舅妈说,表姐准备迎接高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毛毛姐今年才念到高二,距离高考还差整整一年呢。望着表姐那副认真劲,我蹲下身去爬到桌子下,将猫仔放在表姐的脚边,手掌拨起猫爪,轻轻地抓挠着表姐白生生的脚面,猫仔“咪”的一声低吟,毛毛姐“啊”的惊跳起来,长裙子随风漫舞,露出两条雪白的秀腿,看得我想入非非:
“小力,你干么啊,可吓死我了,快把它弄走!”
“毛毛姐,”我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抱着猫仔,抚摸着它的背毛:
“不要怕,它从来不挠人,毛毛姐,你看,它长得茸茸的,多么可爱啊!”
“是啊,它长得的确很逗人!”看见猫仔迷缝着细小的眼睛,mī_mī地惊叫着,一贯多愁善感的毛毛姐顿生怜悯之心,在我的鼓励之下,一边充满好奇心,又胆颤心惊地抚摸着猫咪,一边央求我把它尽快弄走:
“小力,听姐姐的话,快点把它弄走吧,我还要学习呐,马上就要考试了,呶,”说着,毛毛姐将汗渍渍的小脸爱意涟涟地贴在我的面颊上,珠唇微开,赏给我一计重重的香吻,令我终生难忘。
“毛毛姐,”毛毛姐这一计香吻亲得我受宠若惊,我抱起猫咪,飞起一脚踢开房门,将猫咪往门外一抛:
“老朋友,再见吧,咱们明天再玩!”
然后,我心怀叵测地关上房门,展开双臂,一把搂住大表姐的粉颈,忙不迭地狂吻起来:
“表姐,我好爱你哦!”
“去,去,”毛毛姐秀颜微红,羞达达地推开我:
“小小年龄,知道什么叫爱啊!”
“我当然知道喽,”尽管表姐不停地推搡我,我依然像条赖皮狗似地搂着她的粉颈,望着毛毛姐令所有男孩子痴迷的身段,我由衷地感叹道:
“毛毛姐,你好性感哦!”
“啥,这,你是跟谁学来的,好下流啊,”毛毛姐闻言,白晰的面庞唰地绯红起来。我则倚靠在毛毛姐的胸怀里,享受着一份格外难得的温暖。毛毛姐仍旧徒劳地推搡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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