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高兴地笑起来,脸上居然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真的让人心醉。她忽然提议说:“搬完家还没有请过客人来吃饭,应该喝一点酒意思一下。”
她刚要起身,志强已经飞快地来到了一个橱柜前,顺手提了一瓶王朝干白出来。他很熟练地开启了木塞,扑地一声木塞弹了出去,掉到了桌子底下。我很自然地俯身去捡,这时我发现了桌下另有一片春光。
坐在我对面的是静笛,她穿着西装短裤,两条秀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只是还略显瘦弱。
云姨坐在我的上首,她的丝质睡衣接近半透明,两腿显得丰腴圆润,我直接向两腿之间看去,因为灯光的关系也看不太清,只觉得好像是一条深色的内裤。
裤腿比较高,可看到一部分小腿,和一双玉足形成了完美的弧线,脚白皙秀美,足弓很高,映衬着水红的拖鞋,分外诱人。
我看到那个木塞正在云姨的脚边,伸手拿起它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一下近在眼前的脚背,光滑柔嫩,软弱无骨,真的恨不能抱起来亲一口。
“华林啊,你找到了吗?不然就别找了。”
云姨的声音传来,我立时惊觉自己的失态,忙说:“拿到了,拿到了。”在起身的时候我又摸了一下她的脚,轻轻地捏了一下。我想第一次的碰触如果是无意的,这第二下肯定让云姨有所觉察了。
我从桌底下出来,看到云姨的脸上有一丝红晕,她看着我的目光里有一些惊讶和责备,但并没有说什么。这是我与屏姨一起后获得的经验,我觉得在这种场合她不可能会发作,因为我可能是无意的,而两个子女的在场也令她根本羞于启齿。
云姨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给我和志强各倒了一个杯底左右的白葡萄酒,嘴里说:“你们还小,就喝这么多意思一下。”然后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杯子里,说道:“我也不能多喝,就当陪你们一下吧。”
我忍不住说:“静笛呢,她不喝吗?”
云姨说:“她还太小,怎么可以喝酒。”静笛坐在我的对面,眼光冷冷地扫过来,嘴里哼了一声。
大家开始吃饭,静笛因为没有喝酒,所以很快就吃完了,她站起来说:“你们慢慢吃,我好了。”说完就扭头上了楼。
我除了过年从来没有机会喝酒,而且过年喝的是一种米酒,白葡萄酒显得更加清澈香醇,我学着大人的样子与志强干了两下就喝完了。由于喝得比较快,所以脸上微微有些发烧,心里有一种感觉在荡漾。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左腿碰到了软软的东西,啊,是云姨的右腿。她惊觉地要躲开,我稍移了一下身子,左腿又慢慢贴了上去,非常小心,只是偶偶轻轻碰触一下。我偷偷地瞄了她一眼,不知是否喝了点葡萄酒的关系,她的脸色娇艳欲滴,眼睛却只看着桌上的菜。我也打消了进一步动作的念头,否则志强都可能会怀疑了。
尽管我对云姨一直都只是性方面的幻想,而且上次也有了一次尴尬的经历,但已经领略了成熟妇人的我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云姨没有当场发作既令我窃喜又让我对下一步的行动犹豫不决,况且她还是志强的母亲。那一刻我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志强看着空空的杯子,笑嘻嘻地对云姨说:“妈,可不可以再来一点啊?”
云姨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说:“不行,今天已经破例了,让你爸爸知道他会不高兴的。”
志强咕囔了一句:“他还不是经常喝得差不多才回来。”不过徐伯伯的威严还在,他也不再坚持了。云姨嗔怪地瞪了志强一眼,但同时似乎想起了什么,略皱了一下眉头。
饭很快就吃完了,云姨忙着收拾碗筷,我也一起帮忙拿进了厨房。就我们两人时她用一种责备的目光看了我几眼,我心里忐忑不安,不过她似乎犹豫了好几次,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那天晚上我住在了他们家,因为父母知道我去了徐家,以前也有过借宿的经历,因此他们决不会担心,再说这个时候他们一般已经睡下了。这一点让志强羡慕无比,说如果哪天他夜不归宿的话父母肯定会出动公安。我说如果我们家可以睡,说不定你父母会同意的。
他说:“不太可能,他们决不允许我在别人家过夜。”
我安慰他说:“好好考试,你上了大学不就自由了,这个县城又没大学。”
志强听得兴奋起来,“对,考得越远越好,到时候他们想管我都不可能,哈哈……”
志强笑了一下后问我:“你准备考哪里?”
我说:“可能是省城,不能太远,否则花销太大。”
“省城……”志强在脑子里计算了一下路程说:“也行,反正在省城我也得住校。说好了,我们一起考省城的学校。”
然后我给他分析了一下,觉得他的数学和外语还需要恶补。志强伸了个懒腰躺到了床上,“我不担心,还有你嘛。”
我们唧唧喳喳地说了半天,有点困了,这时院子里传来开门的动静和人声。
我想出去看一下,志强拉住我,“别管,肯定是我爸又喝醉了,有人送回来的,不用担心。”
我说:“以前来你家你爸爸好像基本都在家嘛,没怎么见他喝酒啊。”
志强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官场上不喝酒好像做不了任何事情,我爸其实不怎么喜欢这样,可时间长了连推都推不掉,我爸都说还是部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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