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陆子月被父亲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不觉两手推在陆大青那满布着yīn_máo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月儿,真舒服。]陆大青低头看着那紫红的jī_bā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
陆子月一手抓捏着父亲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爹。]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jī_bā头子上传来,内心的yù_wàng更加强烈。
[该打,青儿,]她啪啪地拍着父亲的屁股,[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了娘吧。]
[娘,浪媳妇儿,爹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毯上,jī_bā沾着粘粘的淫液。
陆子月欣喜地看着父亲跪爬下来,[青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她的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陆大青跪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爹孝顺你的。]陆子月怕是淫药,没接。这些年,父亲越来越不行了,每次父女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陆子月也喜欢父亲那些花样,吃了春药的父亲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陆大青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jī_bā头子在女儿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来就欲火上升的陆子月更加渴想。就在陆大青狠狠地插进来时,陆子月一把抱住了父亲,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父亲抓捏了她靠近yīn_hù的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父女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大青的yīn_jīng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陆子月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她知道父亲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yīn_dì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陆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儿,青儿]陆子月的手快过了父亲的抽动。[别射进来。]今天应该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陆子月的肚皮上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jīng_yè激射出去,打得陆子月浑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父亲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父亲已经好久没这么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这个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她伸手在父亲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青儿,起来吧,别受了凉。]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才感觉出来不适。
[大青,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jī_bā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jīng_yè。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陆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这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yīn_máo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yīn_chún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陆子月是她父亲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
味的jīng_yè,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3、
陆子燕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日了人家,又要攀亲。」从爹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爹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爹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爹,什么事,让您生气?」陆子月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子燕扶起爹。
「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大青还有一点良知,虽然爬了大女儿陆子月,但在小女儿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畜生搬救兵去了。」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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