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以后我活着你来看个,我死了,你就不要来了。」
春花呜咽着掩着面,丈夫问怎么回事,她说,老头子不是人,去看他做甚?
四邻八舍还在劝说,娘站在昏暗的小巷,舍不下脸面,摇着肥胖的的身躯,
一颠一颠地又追上来,她只好站住脚,见娘泪水满脸:「春花,我做娘的晓得你
苦,你就看在娘的面上今晚先回来吧,街坊四邻都在……」
春花明白娘的心思,娘爱面子,家里不明不白地吵得天翻地覆,邻里面前不
好交待,她心里又可怜娘,丈夫更是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在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春花就得为「没有什么」活着,为顾全颜面,为了娘,为了丈
夫和家庭,她得继续装下去,继续过那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儿的忍让屈从疯长了父亲的yù_wàng。经历了那一次
吵闹,他似乎看出女儿对丈夫隐瞒了一切,也看出了女儿的怯懦和有机可乘,因
此上总是寻找机会时不时地撩拨女儿,对女儿说些下流的话,他不再偷偷摸摸,
而是名正言顺起来。
不过一个月后的光景,一天,冯匆匆请假想与妻子去把买下的晒衣铁杆运回
家,谁料一扑进家门,他惊呆了,看见老丈人正光着屁股从妻子身上起来,一边
走一边还往上提着裤子。
紧接着又发现了床单上岳父造孽时留下的那摊秽物,而妻子正捂着脸泪水纵
横,一条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腿间那丛漆黑的yīn_máo湿漉漉地粘到大腿两边,正
有一滴白色的液体往下流着,再明白也不过了。
怎么相信这等丑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呢?一个是丈人,一
个是妻子,当丈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相信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刚从妻子身
体里抽出来,当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着那一缕白白的粘液时,他知道那是
丈人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穿裤子,来不及擦拭,可他们是父女啊,亲生的父女,
怎么能干这qín_shòu勾当呢?
不!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一把拉过妻子,妻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再也无
法吞咽这耻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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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人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西
虽惦记着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时春花回家,碰到父亲,父亲停住脚,嘴里嘟
哝着向她要求,甚至说些下流话,但都被她装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
父亲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毕竟不是在家里,况且他又怕春花告诉了女婿,就不敢
明目张胆地奸污她。
因此上,他似乎有点心灰意懒、死心了,再怎么说老东西还有点人味,他知
道,自己让女婿难看,女儿不会饶了他,更不会轻易地答应他。
春花看到父亲的态度,暗自庆幸那天自己的作为,没有逆来顺受,也给了父
亲一个难看。丈夫虽然偶尔问起来,她都以家务事应付过去,好在丈夫对她百依
百随,就不再追问了,春花一颗忐忑的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父亲也许从此以后
就会收敛起那颗心,就此罢手。
她的脸重新绽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刚刚感觉到生活的幸福时,那只被逼急
了的恶魔再次窜了回来。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父女偶尔在家相遇时,春花
也感受到父亲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
有一次他甚至把她逼到墙角上,春花看着他不敢喊,父亲就把她两手架起来
放到头顶上,隔着裤子往那地方顶,他根本不用害怕来不来人,因为春花这时全
身心都放到周围的环境上,春花被架着的两手,只能用移动身体来躲避父亲的进
攻,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东西,激起他更狂怒的yù_wàng。
春花感觉到父亲硬硬的东西连同衣服一起顶进了肉缝里,她移动着屁股躲避
父亲的进攻,父亲兴奋的涨红了脸亲她的嘴,春花由于被箍住了,身体躲不开,
动了几次,就被他强行压住了,以头按在墙上,强行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和她
接吻,她只好避重就轻,任由他活动。
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这一点,只一会儿,就想出了办法,用膝盖狠狠地顶住
她的肚子,试图腾出手来扒她的裤子,春花这次拼命反抗,两人一时间都喘着粗
气,终于父亲不顾一切地解开了她的腰带,两手突进了她的防线,贪婪地薅住了
她的yīn_máo,春花一时间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无力地靠着墙,和他僵持着,父亲红着眼,一点点往下移动,从春花高高
鼓鼓的yīn_fù上,慢慢地移到裂缝的上端,手几乎够到她前端的yīn_dì,春花知道如
果父亲一旦够到那里,就等于成功了,那老东西会千方百计地挑弄女人的yīn_dì,
因为他知道,女人无论怎样反抗,一旦被男人捂弄上那地方,就会全身酥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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