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人问太多问题,只会显得聒噪罢了。”纤指挑逗一道洁白的茶碗,待这光滑的杯皿在其掌间若流珠游动时,她妖冶,但也杀气凌人的赤瞳,扫向透出张狂的幽策。
“哼,只怕你今天自投罗网,甘愿为我肉鼎习练!”周身诡异的气息散发开来,封锁周遭空间。
幽策毫不掩饰的淫笑越发张大,火热目光注视那道堪称是最为完美的魅体,他乃是堂堂《墨榜》第二的至尊强者,对付一个身法快速的灵识,完全是举手之间!
哪怕你生前再过风光强大,沦落为灵识,也只能大减实力而苟延残喘。
“销蚀府的合欢之术如今都变得这么淫脏么?”亭中人不屑,手中的杯皿徐徐放下。
“当你成为我胯下修为增长容器的时刻,不知还能否保持这番孤傲姿态!”瞳中淫光大涨,他阴险说道,未等他说尽这番话语,面色漠然的身影就已经闪现在他的面前,华丽而又致命的冰指洞穿虚空,直向其颈部划去。
幽策重重一击,却将身前人的身形打散为空气中的冰尘游走。
“有意思的女人,可惜就是没有点力度。”身形陡然向后转去,她玉骨般纤然的玉腕被这只冰冷大手抓住,曦晨面色微动。
失算了,这个人根本不是寻常的学员,能够在这天下作尽绝事,没有对危险绝对的洞察力,他早就死在了某个地方了!
“怎么?你惊讶我的力量!”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这个内心有些变态的男人重锤击打她的腰腹之处,带起一阵散溢的光尘,幽策再度跟上,这等可怕速度,就连寻常泯生强者都难以达及!
“待我废了你的灵脉,令你变成一介废人之时,相信我在销蚀府又会多一道肉鼎,桀桀!”
震碎少女指尖晶莹的冰层,他贪婪的把住这少女的柔肩,进而抓出道道血痕,感触那实质的冰玉温凉,这个墨榜强者的欣喜远胜于他的警惕,没有想到,这个对手是一只怎样自投罗网的白雀。
但旋即,直接的不安令他眼瞳微缩。
因为此时,被自己大手紧握玉颈的“曦晨”却透出了一丝嘲讽的淡笑,顷刻间化为飘走的扬沙。
再度注视自己手中的物品,仅有一道单调的瓷杯,替身,这个女人在接触那手中瓷杯的时刻,就已经将瓷杯变成替身,其本尊则在暗处注视自己!
“看得出来,你很恐惧。”一阵令他近乎要被冰冻的寒气袭来,身后的晨漠声道。可惜幽策已经无法转身回击了。
因为在自己的左胸内,一只没有丝毫鲜血沾染的手掌正在其中徐徐伸出,冰冷的指尖如同冰刃般将那枚不敢搏动快速的心脏触碰。
“你想干什么!”换作任何人,此时当自己性命真的握在别人手中时,也不会再保持从容,幽策也不例外。
一丝因烈痛传来的冷汗挂在额角,当即将自己身后最强的背景道出。
“我乃是销蚀府堂堂大少府,你若杀了我,相信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死了,你也活不了,这个我可以保证!”青筋乍起,幽策此生也无法料到自己会遇到这样凶险的一幕!可惜他选择的要挟并不适用于一个鬼魂身上,因为,已死之人,还会忌惮死吗?
“你倒是忘了,我本身就不算活着,又何来会死一说呢?”黑暗的阴影遮住身后人冰冷的眼瞳,她似乎随意道。
其中放缓的话语透露十足魅意,不过在这个时候,即便身后人在过具有魅惑气息,也不会有人生出恐惧外的情绪吧!
“我只能说,你惹到不该惹的人,若是再选择用下作的手法罾害‘烈’,你下一次不会痛,只是会完整的死去罢了!”虚幻如扬沙般的身影道,而此时,一道在夜中显得骇人的血花自他的胸前绽起,华丽异常,被化为无数道赤色的血尘。
将这些血尘尽数没入掌间,令曦晨黯淡的身形再度凝实,无视身后瘫倒地面的身影,她的身形化为无数光尘消散空中。
那摊倒血泊中的身影不敢抬头,森森怨念不言而喻。
“今天你能够这样风光,等日后你落到我的手里,自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与此平增的,还有那股对烛烈的憎恨!
有些人,只允许让他去罾害别人,别人若是选择以牙还牙,他便会想着怎样让这个对手消失!
次日,还在灵选中的墨家爆出了大事。
墨榜第二强者幽策昨夜遇袭,虽然性命没有大碍,但却引来了一阵直接的叫好。
除了被莫名抽走一些鲜血之外,对于这个泯生境界的武者倒没有太多伤害。
“想不到他幽策做了这么多坏事,终于有人收拾他了……”焱心漩摇着手里刚刚拿来的翡灵玉,言语中尽是赞叹。
烛烈和众人行走在一处宽大的竞技场边缘,对于其中爆发的火热战斗,并没有太多观看的意思。
“这一次出手之人实力可怕,竟然可以直接扯走幽策体内的鲜血,要知道,幽策乃是货真价实的泯生强者!”唯有寒萧渊透露出了担忧,补充道,“能够将一位泯生境强者打成那个样子,这个人的实力可怕,但是敌是友尚还未知,这几天建议不要夜间在院中走动,那个强者修习的功法可能是一种极端血腥的功法。”
烛烈听着寒萧渊不无道理的分析,却清楚昨天是谁出手的。
“那个叫幽策的人果真不受待见,只有庆祝他养伤的队伍,呵呵,倒没有要表忠心的家伙出头。”曦晨的声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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