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紧张起来。这时候,李娟从外面冲进来,看了看,又跑出去找医生了。不一
会儿,钟心荷的丈夫——那个副部长也焦急的进来守在床边。可以看出他很焦虑。
这时候我看到了钟心荷眼中的一丝歉意投在自己丈夫哪略显花白的头发上。
当天晚上近十二点的时候,钟心荷生了一个女儿,用副部长的话说:如花似
玉。而我从她进入产房就没有离开过产房门口一步。还有吴花陪着,也算是有个
说辞。妈妈回王府饭店等消息,她毕竟还在哺乳期,身体较为虚弱。
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当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副部长出拉着我的手直说感谢!
弄的我心理直发虚,以为他发现了什么!
后来北京分公司的高总过来和我说:那件事落实了!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感谢我。原来我给“他”女儿的一百万欧元的见面礼到了他指定的帐号上了。
北京的清晨,美丽而有淡定。我和妈妈在王府井大街上走着,很高兴的聊着。
早上起来,吴花就飞去了河南。这丫头说这一段时间身体有点不适,总说自
己乏力胸闷,我担心她是怀孕了,让她去检查。她说不是怀孕,因为她练的哪门
武功使女人很早就没有了生育功能,所以她不会是怀孕的。她说她很担心自己是
内功走岔了,所以想回去请教一下师傅和父亲,看看自己没有保住chù_nǚ身是不是
出现了问题,如果是,以后就不再练这门功夫了。
听她这样说,我和妈妈很担心她的身体,因为我们大家都不是很懂武学,也
帮不上忙!我现在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听张晓晶的话,系统的诊治自己身体的异常
蛋白了。不能让更多的像吴花这样的好女孩再受到伤害了。
我和妈妈决定一起和她飞去河南,可是吴花坚持自己去。我看她表情坚决,
想她除了看病以外,也许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我和妈妈也就没有勉强。准备在
北京呆几天就会k 市了,让吴花从河南直接飞回k 市,毕竟那里比北京离k 市近
些。
从打妈妈失身于我,到妈妈身体康复,再到妈妈怀孕产子,一件事情接着一
件事情,至今我们母子两个没有单独在一起呆过,现在我们终于有这样的机会了。
送走吴花以后,妈妈把她的小手伸到了我的手里,让我攥着。我感受到了她
的手冰凉潮湿,而且还有一些颤抖,我的心里吓了一跳:“妈妈,你身体不舒服
嘛?”
“嗯…傻孩子,妈妈觉得今晚像是妈妈的洞房,妈妈现在不知道怎么好了,
妈妈心情就象是一个待嫁的新娘,有点紧张!”
听妈妈这样一说,我突然意识到今天是妈妈身体康复以后第一次我们单独在
一起,我的心也开始心跳加速了。
“儿子,陪妈妈去颐和园走走吧,妈妈越来越紧张了!”
“嗯…好吧,我们去颐和园。”
北京的夏天是迷人的,昆明湖边一排笔直的杨树像是一排整齐的军人,就那
样站着,妈妈有点像是初婚的少妇,还有点像是刚刚开放的荷花。现在我才知道
妈妈的心情,她就像是自己为自己作下了天子第一号的茧,将自己慢慢的缠绕进
去,自得其乐的在里面禅变,把自己从母亲的位置上变下来,变成自己儿子的身
下人、枕边人、心上人。她现在终于实现了,她不仅仅是儿子的女人,而且是儿
子孩子的妈妈!自己为儿子生下了儿子,而且健康可爱、聪明伶俐!这让妈妈心
里异常兴奋,她其实早就想和自己儿子、男人一起庆祝了,可是不得机会,因此
她今天显得就像是一个找到爱人的少女!
我们在颐和园、北海转了一下午,不敢回饭店。因为我害怕当我们单独再一
个独立空间相处的时候,自己会控制不住,在床上疯起来,妈妈受不住。
当晚霞斜睨在天坛的时候,我从后面拥着已经蹦跳不动的妈妈,在她的耳边
说道:“王红,我的新娘,我们回去吧,让我享受你带给我的一切!”
“嗯…好吧!”我感到了妈妈的声音已经开始有点颤抖了。
我们走向大门口,她像是一个期待着走向男人,而又害怕插入疼痛的chù_nǚ一
样,低着头,红着脸,准备承受儿子对自己的任意妄为,同时又渴望着儿子对自
己怜惜,虽然被儿子“无情”的插入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她心中的渴望却像是
期待着第一次被占有的时候,复杂而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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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饭店的总统间很大,但是没有象在瑞士那个酒店的房间,有喷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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