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听闻祢衡所言,刘平哈哈大笑,拍案喝道:“天下无人,天下无人,哈哈!有意思摆着此处诸多文武俊才,你却言天下无人?好胆!”
“哦?”祢衡无视在场诸多冷笑、嘲讽、谩骂,淡淡说道:“刘公言此处有人?在下愿闻其详!”
“”刘平皱皱眉,低喝说道:“不说本丞相麾下,单论荆州俊才,众人才华岂会不及你区区一小厮?子柔、异度更是刘荆州生先所重,大才也!”
刘平一通话,叫荆州文官心中自是受用,然而祢衡却冷笑道:“蒯良、蒯越?蒯良刚愎自用、自视甚高,然武不能平乱,文不能治国,庸才也!蒯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沽名钓誉,难副其实,愚才也!”
“你!”祢衡一席话直说得蒯良、蒯越面色涨红、气得浑身颤抖不已,正欲说话,却见祢衡四下一望,冷笑说道:“受人恩泽,不思回报,却为一己荣华,出卖先主基业,如此无君无主之辈,可谓人否?”
荆州众人面色大变,虽心中气闷不已,却当真是哑口无言。
“混账!”蔡瑁听得心中火气,却想起刚才司马懿说的,‘静观其变’,遂强自忍下。
见到众位荆州文官被祢衡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刘平倒是有些好笑。
虽说能兵不血刃拿下荆州,刘平自然是欢喜无限,但是同样的,刘平也有些看不起这些刘表生前的荆州旧臣。
今日能背刘投刘,以求荣华,他日同样背刘投敌不足以托付大事!
“黄口孺子,岂敢过问国家大事?”环视一眼荆州文武官员,刘平安抚说道:“刘某平乱,荆州诸位遵从大义归顺,利国利民,此乃善举!岂是你口中说得那般?”
“嘿!”似乎是看穿了刘平的心思,祢衡哂笑一声,神情很是轻蔑,对此,刘平有些不渝,皱眉说道:“那么不论荆州,本丞相麾下人才济济,武将英勇善战、皆当世英雄,文臣治国有方,乃世间俊才,可谓有人否?”
祢衡耸耸肩,徐徐说道:“愿闻其详!”
“哼!”望着祢衡那副妄自尊大的面容,刘平面色一沉,凝声说道:“吾帐下鲁肃、荀攸、贾诩、陈宫,机深智远,虽萧何、陈平不及也。张辽、许褚、徐晃、甘宁,勇不可当,虽岑彭、马武不及也。吕虔、钟繇为从事,张颌为先锋;曹性天下奇才,世间福将,安得无人?”
“哈哈哈!”祢衡哈哈大笑,拱手嘲讽道:“刘公言差矣!此等人物,我皆识之:鲁肃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陈宫可使关门闭户,贾诩可使白词念赋,张辽可使击鼓鸣金,许褚可使牧牛放马,甘宁可使取状读招,徐晃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钟繇可使饮酒食糟,张颌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曹性称为常败将军,张绣呼为无能太守”
“好胆!”还不待刘平说话,曹性拍案而起,把剑相向,口中怒声喝道:“辱我太甚,看剑!”
话音刚落,曹性正欲上前,却感觉有有人按住了自己肩膀,回头一看,正是陈到。
见此,刘平眼睛一亮,指着陈到急声说道,“我有大将陈叔至,百万军中取敌将头颅犹如探囊取物,如何?”
祢衡冷冷一笑,瞥了一眼陈到,淡淡说道:“陈到可做出行护卫,侍候在旁,堪堪称职!”
“”陈到眼神一凛,深深望了一眼祢衡,死死拉着曹性复身入座,不发一语,其余刘将,皆对祢衡怒目而视,堂中气氛,一时间很是压抑。
“那那”刘平左右一望,忽然望见一脸看好戏的司马懿,指着他急言说道:“那他!”
蔡瑁眨眨眼,望了望刘平,又望了望司马懿,心中若有所思。
相比于蔡瑁,司马懿是完全愣住了,额自己貌似也不似旁外之人啊只见祢衡斜着脑袋望了司马懿半响,忽然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叫司马懿心中一凉。
“司马懿者,白面书生也,行事匪夷所思,时而迂腐自误、时而优柔寡断,姓格懒散,荒废政务,贪恋女色;大事昏昧、小事懈怠哼!若是生于盛世,做一县令,倒也可保一地无恙!”
“白白面”司马懿原本笑意早已僵在脸上,白面=白脸小白脸而刘平,亦是满脸震惊,口中喃喃自语:“县县令”
自己最为倚重,封为尚书的县令?
一时间,堂内冷场了,堂内诸将,皆一脸不敢相信地望着祢衡,尤其是众多刘将,早已愕然呆滞了。
“放肆!”随着曹性一声暴吼,顿时有周仓、张辽、徐晃、等十余名刘平麾下大将拍案而已,虚握腰间佩剑,双目带火地瞪着祢衡,就连沉默不语的陈到,眼中亦是多了几分杀意。
然而祢衡却无任何惧色,环视一眼四周,淡淡说道:“除去以上所述,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好个狂徒!”刘平面色深沉地叫人畏惧,气得语调有些颤抖。
“哈哈哈!”就当曹性、周仓、刘纯等人黑着脸起身,正欲拔剑将那狂徒斩杀时,忽然堂中传来一阵大笑。
刘平更是气怒,猛一转头,却见那捧腹大笑的正是司马懿,心中顿时愕然,堂内众人,更是一头雾水。
祢衡有些诧异地望着大笑不止的司马懿,因为他听得出,这笑声,无丝毫火气,显然不是所谓的‘气急反笑’
感情你在意的是这个?钟会一脸的不可思议。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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