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耸耸肩,走进病房巡查。
回到家傅冬平就病倒了,高烧引起的头疼让他下不了床,在家里躺了整整两天,偏偏这时候,老何一个电话让他睡意全无。
“任天真下星期就去雁京电视台。”
“这么快?”
“那边筹划了一个节目,急着等她进组。”
挂断老何的电话,傅冬平急得想起来,可是一起来就头昏眼花,额头直冒虚汗,根本没法出门,无奈之下,只得打电话给夏霆宇,让他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关系,阻止任天真去雁京电视台。
夏霆宇叹口气,“你说你这是谈恋爱还是自己找罪受,那丫头心里要是有你,她不会跑那么远。”
“这里头有些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她也不是为了躲我,是因为她家里的事。”傅冬平忍住头痛,把任求实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她父亲的判决出来了?”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法庭一审判决死刑立即执行,任求实没上诉,天真是他唯一近亲属,法院和检察院会把判决书和执行书都送到她手上。”
“的确是个很大的打击,一旦被媒体知道了,大肆渲染的话,她的前途就完了,以后政审会很麻烦。”
“所以你帮帮我,别让她去雁京,那边的媒体更发达,难保有人使坏,把这件事捅出去。”
“别说什么帮不帮的,你一句话的事,我这就找人给电视台打电话,不会让她走的。”夏霆宇承诺。
当天晚上,夏霆宇打电话告诉傅冬平,已经办妥了,并且不会让任天真知道她调令被拦截的真正原因,傅冬平这才松了口气。
“冬平,我被人打了,你来看我的时候,给我买榴莲。”夏霆宇有气无力地在电话里诉苦。
“什么什么?谁打的?”傅冬平大为惊讶,谁竟敢打副市长家的公子?
“南子,用衣架子把我的背都打出血了,疼死我。”
“敢情她报复心还挺强,我们不就喝了顿酒,她就对你动手了,武力值这么高的媳妇不能要啊。”傅冬平听到好朋友的怂事,头奇迹般不疼了。
“也不是……”夏霆宇似有难言之隐,但还是把苦水倒了出来,“我前晚跟她那什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太久没那个,她又长得软乎乎的,我就……”
“那也不至于打你吧,什么脾气,你们婚事都定了呀。”
“我叫了别人的名字。”
“啊?这就难怪了,你这样可对不起人家,就算你心里没有她,也不能这样。”
“她一脚踹开我,到阳台拿了一个铁丝衣架过来,照着我的背就开打,我还没醒酒,头疼得厉害,想躲也躲不开,也可能,我当时就没想躲开,我也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我在她身上□□,却叫别人的名字。”
傅冬平笑得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才把嗓子咳清爽,“我也一整天没下床,发烧头昏,没法给你送榴莲,但我可以给你叫快递。”
“我要猫山王榴莲,不要本地的。”
“小宇,你还想着童曦吗?”
“不怎么想。”
“那你跟别人做~爱叫她名字。”
“那是惯性。”
“好,既然你这么豁达,我不说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霆宇嗅到点阴谋诡计的味道,傅冬平不会平白无故提童曦的,虽然是他自己先提的。
“她昨天在寝室里割脉,幸好割得不深,送医院又及时,才没有出事。”
半天没听到夏霆宇说话,傅冬平以为他惊讶傻了,叫道:“小宇,小宇——”
“不是第一次了。”夏霆宇语气低沉地说,“平常看着挺乐观的,一遇到事情情绪就失控,当着我的面就割过一次,闹得我妈都知道了,这才逼着我跟她分手。”
“唉,那丫头不省心。我觉得南子还不错,能安分守着你,你就收了心吧。”傅冬平劝道。
“我也这么想,所以才让她打一顿出气,她下手挺狠的,打完了自己哭得眼睛都肿了,问我疼不疼,我说疼死了,她就又哭,哭就哭吧,给我上药的时候还把眼泪滴在我伤口上,你说她是不是恶毒得很。”
“这才真真叫打是亲骂是爱。”傅冬平幸灾乐祸地说。
因为调令的事,任天真找到主任问原因,主任告诉她,自己也不清楚具体内情,只知道调令被上头给拦了。
“好像是市委宣传部的通知,我们市台好不容易出了一个知名主播,市里不愿意人才外流,想留你作为宣传口的门户形象。”
任天真难以置信,“我这点事还能惊动市里?”“那就不知道了。”主任口风很紧,不该说的一句也不多说。
几天后,任天真接到台里通知,市里一个经贸团去欧洲考察,台里安排她作为随行记者团的一员跟随出访。
“我又不是新闻主播,干嘛让我去?”任天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和经贸考察扯上关系。
主任摊摊手,“上头下的命令,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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